一切的开端(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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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冲他勾了几手指:“再往前跪跪。”

    烛月不解:“是什么?”

    她不太理解狐阎这嗜好是为什么,但这个世界上很多事都说不清原因。

    他手先向前移,跪在地上的随手而动,就像回到了他最初化形为人的时候,用着兽的方式移动。他维持人形已有千年,有时候直接腾云驾雾都不用走路,如今却在地上四肢并用地爬行。

    烛月注意到了他面的凸起,好像比她认知中的还要大上许多,她眉微微上挑,单手钳住了他的:“刚说几句就发了?真是天生的货。”

    他越说越兴奋,耳朵竖起,尾抖动的频率也在增加,活脱脱像一只白的大狗,哪有半分九尾狐仙的样。他的兴奋远不止于此……

    狐阎,脑袋上生的两只白耳朵抖动了一。烛月捧起他的脸颊,亲吻在他的薄上,就当是他们游戏开始的信号。

    狐阎乖巧地讲述着自己望的开始:“几百年前,看主人驯祸斗的时候把它当狗驯。我也想被主人当狗驯……”

    事发展得过于快速,烛月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醉了,可嘴如此真实,这算是她被表白了吗?

    烛月笑了笑,手指向指着地面,看向满脸期待摇着白大尾的狐阎,看来今后是要对他负责了:“跪,我的小狗。”

    “不行吗?”狐阎早就想过她可能不接受这件事,这也在他的预料之中,但无论如何他都喜她。

    烛月有些愧疚,觉得自己要对他负责:“所以……你想当我的狗?”

    狐阎微微挪动膝盖想要蹭过去一些,却被烛月用法力推得更远,离刚才跪着的位置大概有五米距离:“我让你挪了吗?狗只能用爬的,用你的四条狗爬过来。”

    狐阎仿佛回到了几百年前看她驯祸斗时的场景,亲来竟然比当年更加兴奋。他两只白皙的手掌撑在土地上,弓起了,玄的外衣衣摆顺势落,染上了一些泥土。

    狐阎因为兴奋而颤抖着,向着那块地面跪了去。白发如瀑布般垂在了地上,让他脸上的红更显了几分。他金的眸里满是不可言说的渴望,而这份渴望今后会全前之人的上得到满足。

    这一次她知声音的来源了,竟然是从旁的狐阎嘴里发来的。狐阎刚喝了几坛烈酒,烛月就当是他在发酒疯,虽然他千年来从来没发过酒疯……

    烛月松开了对于狐阎的禁锢,稍微用力往前一推,他便被这力度推倒双手反撑着地面才支撑住了

    “发的小公狗爬不动了?要我帮帮你吗?”烛月手指一挥,法力凝聚于手指尖端聚集着周围的空气,再一挥,凝聚的气刃在了狐阎的

    狐阎猛了自己一大酒,他红着脸亲吻在烛月的嘴上,齿相接良久,织的呼声越来越急促:“我没有耍酒疯,我真的很喜你。”

    烛月懊恼地锤了一他的肩膀,狐阎要是早几百年表白,她之前就不会因为那个婚约发愁了:“你之前为什么一直不说。”

    烈的羞耻让他莫名的兴奋,每爬一步他上就回归了一份原始的兽,他的也随之起,他活脱脱就像……

    狐阎看向烛月呼急促,红扑扑的脸颊让他的俊脸有些迷离,可那双金的眸却格外清醒:“之前看你驯兽的时候,总是幻想被你羞辱的人是我,那样会让我兴奋……”

    狐阎红了脸颊,不确定烛月是否能接受自己卑劣的一面:“我有个特殊的癖好。直到刚刚我才鼓起勇气……”

    烛月酝酿了一绪,比平时和狐阎说话的声音要冰冷许多:“小狗自己说说,这癖好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烛月气,她也没理过这场景,视线移向别,装作淡定地说着:“你喝醉了,别发酒疯。”

    烛月看着跪在地上的狐阎,摸了摸他的脑袋:“如果你不喜,就喊我的名字,我会立刻停,知了吗?”

    狐阎看上去不像是在开玩笑,白的尾像是小狗一样左右摇晃着。她一都不知,他什么时候多这么了个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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