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1/3)

    王樾被洗净,又一番心打扮才送上龙床等候皇帝临幸时还是迷迷糊糊,云里雾里的。

    命运好像跟王樾开了个玩笑,几个时辰前他和这里的许多太监一样走投无路只求个糊,一朝变化他竟成了皇帝后中的一员了。

    他也没有机会为自己作为男,却要同另一个男人睡而别扭,光是侍寝前繁琐的准备工作既让王樾大受震撼,又折腾得他仿佛去了半条命。

    就说沐浴,把净还不够,还得加上许许多多他叫不上名字来的佐以些许药材让他泡着,泡到他好像那些个大厨心预备的鲜材,腌制味好上锅烹制了一样,才把他捞净,抹上香膏。

    更别提后面还有敷粉,画眉云云,这一来王樾只希望皇上能快些来,不然别说同皇上好了,可能和皇上未说上话就困得睡过去,那时即使再是了张能言善辩的嘴也定会被治罪。

    然,折腾归折腾,他不过是初次承的新人,是否得也未可知,就能有这样的待遇,真让皇上放在心尖上的岂不更是……

    所以,当赵建明踏寝殿,见到的便是恭恭敬敬跪坐在榻上等候的人。

    人那一乌黑亮丽的发披散着,更显得他肤白貌俏可人,看得赵建明火更旺,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边走边急切地对向他行礼的王樾招呼:“欸,人勿要多礼,快起来吧。”

    王樾闻言刚直起,赵建明就迫不及待地摸上王樾的脸,着他左看右看仔细端详一番,才:“这脸,真是看不够啊。”

    不光是脸,那双睛也,秋盈盈,脉脉,《诗经》有云,“巧笑倩兮,目盼兮”,前的人正是应了这句话了。

    这般绝容颜,赵建明还想再欣赏一会儿,虽说他也人行鱼,但也单纯看那张脸。

    曾经他最让后中的人时刻随侍左右,只为能每日欣赏人的容貌,只可惜某次某个人误解了他的玩笑话,当他要吃了人的剥了人的,竟是活生生吓疯了,从那之后他才忍痛改了这习惯。

    后来又发生了那事,惹得他屠尽后,今儿好容易才又得一人,勾得赵建明这怪癖复发,尽想着大饱福了。

    这可苦了王樾,皇帝盯着他的脸看得也太久了,他若也同样盯着皇上看,又怕皇上治他不敬之罪,不看皇上吧,他这样像个玩偶似的任由摆不知得到何时,这才让王樾敢声哀求:“皇上…”

    人既开了,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柔弱姿态,赵建明自然愿意给这位新一个薄面,甚至愿意安抚对方:“唉,是朕的不是,让人受累了。”

    说是这么说,赵建明却还王樾的脸,虽是收了力,也还是给王樾白的脸上留红痕。

    王樾心郁闷至极,又不敢在皇帝面前显半分,只好心里默念荣华富贵就在前,要想得人上人,忍!

    他平复好心才在皇帝面前足了姿态,半是委屈半是撒:“皇上疼我了……”

    赵建明装模作样好似真要细看那“伤”,实则好将王樾环抱住,脸也越凑越近,“人如此,让朕怎可不好好怜惜。”

    赵建明刻意压低了嗓音,贴着王樾耳边说话,让人白皙的脸咻地染上红

    他低沉的嗓音得王樾耳朵又酥又的,使王樾意识想推开赵建明,却不想对方竟直接吻了上来。

    第一个吻还只是浅尝辄止,单纯之间的碰,没多久便分开了,然而连气的时间都没有,皇帝又亲了上来。

    没有半经验的王樾轻易被赵建明撬开齿,勾着缠,暧昧的声在寂静的寝殿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个吻格外到王樾差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才被皇帝放开得以呼

    然而没等王樾缓过劲来,赵建明就又贴了过来,让王樾吓得赶摆手拒绝:“皇,皇上,等…”

    “人莫慌,朕有分寸。”赵建明溺地刮了王樾的鼻,“宵一刻值千金,朕怎么舍得让朕的人这时候昏过去?”

    “有分寸”,真有分寸怎么会在自己拒绝之后才停来?

    王樾在心里冷笑,却是用撒的方式对皇上:“哼,皇上尽欺负我!”

    “嗯,怎么个欺负法?是这样?”皇帝的吻落在王樾先前被他红印的脸上,“还是这样……”他抱起王樾放平在床上,先是替王樾脱去寝服,而后继续亲吻,细密的吻逐渐移,从边,到纤细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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