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醉宴(伞螺gb/chu男小螺被富婆哄骗留宿)(1/10)
乔风翠的宅邸在扬州城好的地块上,占地不算太大,但府一草一木均足了功夫,叫人有曲径通幽的雅趣;院中屋大小陈设有不少来自东海,大株珊瑚、珍珠挂帘随可见。
何岫由乔风翠领着在宅中穿行,一边偷瞄四周,一边暗自腹诽:既然乔总不缺一条裙的钱,上回为何非得给他一掌?
乔风翠带人回府时,离用晚膳还有一小段时间。
她将何岫引至正厅,差遣人奉上茶,让何岫稍坐片刻、先垫垫肚,稍后等人带他去用晚膳之,自己则回屋更衣去了。
何岫小嘬着清香四溢的茶,品着外观致的细,心中不禁羡慕起这锦衣玉的日来。
过了约莫一刻钟,偏门来位侍女,唤何岫随她席。
寻常主人待客大多在偏厅设席,就在正厅边上,没走两步就该到了。可这侍女带何岫走的路却不像去偏厅的路,一路弯弯绕绕,竟觉是往后院去了。
何岫正怀着满腹疑惑,就见侍女突然停了脚步,与另一位候在此的侍女站在一起。
他们刚过了一院门,立在一连廊,连廊一侧与墙建在一块,另一侧则挂着轻纱与珠帘,依稀可见得前面是天小院,但唯独何岫正对着的位置用不透光的布帛帷幔挡得严严实实。
引路的侍女毕恭毕敬地朝布帛帘另一侧:“主人,何公到了。”
乔风翠吩咐:“请何公席吧。”
两位侍女应声而动,一左一右去拉帷幔,带动帷幔后的珠帘撞在一起,发嘚嘚的响声,帷幔一开,饭菜的香味夹杂着某名贵香料的味一起扑面而来。
帷幔后是一天的席位,饭菜酒皆已上齐,另摆放筷一幅、小碗一只、空碟两盏。席前摆放一幅一丈余的绯绒芦苇屏风,细看,那屏风竟是半透的,质地介于纱和纸之间,能对另一侧的景看个大概:院正中央竟是一池,池边的托盘里摆着低低的杯碟碗筷,再细看,影影绰绰能辨认池里有个女。
何岫怔住了——这等阵仗他实在没见过。
两位侍女朝池的方向行了礼,低从院门退去,还轻轻带上了院门。
何岫察觉到了背后的动静,莫名的张从他心里冒,但到底不好拂了主人的面,还是拾级而,略显僵地正坐在那张给他准备的席位上。
这一席,何岫离中心池更近了。只见池中女背对着他,她用一簪将发尽数挽在脑后,修的脖颈与光洁的臂膀来,余分浸没在池里,只伸一只手去够边上的饭菜。
何岫哪见过这场面?当即低去,将自己的目光锁在满桌的饭菜上。
屏风后的女似是预料到了他的尴尬,笑地招呼他:“何公不必拘谨,随意吃喝便是,生意可以慢慢说。”
何岫这才回过神来,拿起筷,去夹手边最近的醋溜鱼。
鱼,酸甜,令人生津。
何岫忍不住偷偷抬瞄了一,乔风翠正半侧着,要去拿摆在一边的杯。屏风一遮,只能看个廓:那段手臂不似闺小那般纤细,反倒隐隐约约能看是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的——嚯,凌海诀,难怪力气这么大,何岫无端想到了这。
也许是够不着,屏风后声哗啦一响,乔风翠整个人侧过来,除了手臂与肩颈,连同前饱满的曲线也了上半。
何岫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乔总此刻未着寸缕呢。
蓦地脸上泛起了薄红,何岫低,这回是真不敢再看了。
乔风翠似乎不知屏风另一的何岫是个什么状,小酌一杯中玉,开始与何岫说起生意上的事。
她问一句,何岫应一句。
不知怎的,何岫远没白日在老主顾府上那般应对自如,反而显得心神不宁,还嘴瓢了好些次,惹得乔风翠连连拿他调笑,让何岫坐得更加不自在。
待杯中酒空、盘中餐尽,何岫的思绪先是作一团,随后便散得收也收不回来了。
“何公。”乔风翠轻声唤他。
何岫被她的话勾着,意识抬望向声音来源的方向,可又忽然找回了些许神智,半路又垂,糊地应她:“在的,乔总。”
声响动,大抵是乔风翠在池里换了个姿势。何岫等了片刻,鹂鸟般嗓音从屏风那飘过来:“我在池里泡得有些久了,脚使不上力,能否请何公扶我一把?”
何岫脸上才消去的薄红又重新浮了起来,他一开,声音便是磕磕绊绊的:“乔总,男女有别,授受不亲,我……我去寻侍女来……”
乔风翠在池里笑得轻颤,戏谑:“你倒是个腼腆的。”
何岫没作声,撑着桌要起,乔风翠又追了一句:“不必在意这些规矩啦。你要真害羞,过来先把睛蒙上,我再从里来。”
话已至此,何岫迟钝的脑袋再想不理由推却了。
他踟蹰往前,绕过那幅半透的屏风,院中央的池真真切切、明明白白地铺展在他前,乔风翠背对着他,双臂舒展地搁在池沿上,微微朝何岫的方向后仰,的肌肤上泛着气蒸来的、淡淡的粉。
“你若要蒙,架上有条带。”乔风翠抬手一指,衣架就在几步之外,果然有条三指宽的蓝灰纱带,大抵是披帛飘带一类。
何岫将纱带取来,覆在上,只盖了一层时,前景还看得清楚明白,待纱带一层层绕上,景越来越不真切,直至最后,只能辨认个光影明暗了。
他确认纱带绑得足够结实了,才往乔风翠的方向俯、伸右手。
双被遮了去,其他五便越发。
乔风翠约莫是起了,池哗啦啦地打在一起,一声不漏地传到何岫这儿。接着,一只温的手抓上了他的手腕,何岫略一使力,乔风翠借力从池中上了岸,却又脚虚浮,一个没站稳,女的肩膀在他,柔的也撞在他的手臂上;何岫今日穿的是承霁校服,襟是敞开的,乔风翠这一倒,的肩与他的密贴在一起,上未的珠濡了他上的衣袍;重的酒气伴着名贵香料的淡香味一齐栽在何岫怀里,几乎要将何岫一醉。
乔风翠连忙稳住形退了半步:“对不住。”
何岫哑声尴尬:“乔总,你喝醉了?”
“可能是吧……”乔风翠的声音比之前还要柔和婉转些,伴着厚重的酒气与池的气一同照拂着他,叫何岫一时分不这到底是虚幻还是现世了。
她撒开了手,继而耳边传来些窸窸窣窣的衣料声。何岫手腕上的余温还未散尽,那女又重新勾上他的手臂,将的重量落了一分在何岫上,脑袋轻轻贴在他的肩上:“劳烦何公送我回屋,就在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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