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难眠（明唐/咪咪半夜爬鲸鱼哥的床）(1/10)

    冬霰的宅是家中遗，位于扬州城的西南一块，地段算不上好，但隔了一条街就是市集，平日里门采买方便得很，市集嘈杂的买卖声却传不到宅里，姑且称得上是闹中取静。

    冬霰常常因凌雪阁公务在外奔走，一年到也不见得能回来几次，这宅邸便空置在那，连个看宅的人也不请。前些日，他带着两位救命恩人久违地回了宅，只见屋陈设上积了厚厚一层灰，墙角旮旯里还有密密麻麻的蛛网，若不是房的外壳看着还算正常，多半要被那贫嘴的惊羽诀调侃两句。

    冬霰在这次任务之前就已负了伤，还未修养妥当，他追查已久的狼牙便有了新动向，他不得不动。

    谁知这一查，旧伤未愈新伤又增，险些把自己折在里面。好在是捡了条命回来，不过虚弱，短时间不便动武，队请示了上峰，特地准了他三个月的假，让他呆在扬州好好养伤。

    他有伤在，宅中大小琐事一律是由唐听泉和陆弥办的。

    除去清扫、采买，还有件绕不过去的大事——吃饭。

    陆弥从小是当少爷大的，且不说西域味与汉人味差异有多少，他能不能正经烧一桌饭菜还是个问题。

    唐听泉是土生土的蜀人，让他饭，连炒个菜叶都要往里加把椒辣椒。

    冬霰则淮扬，吃惯了清淡味，让他去吃川蜀菜，指不定被辣到伤恶化。

    暂时负责当家的唐听泉思索片刻，本着照顾伤者的念，他还是打消了自己大展手的想法，每天带着陆弥去打牙祭，回来时给冬霰带些汤粥饭。

    在夕完全沉地底之前，唐听泉带着陆弥从不知哪个墙翻回了宅里，往冬霰的屋去。

    房间里已经上了灯，那凌雪阁弟半躺在椅里，单手执着本边角泛黄的小书，来的那节手腕上还缠着白的裹帘。的烛光照在脸上，给他那张苍白的脸勉添上了些血。他听见门外动静，睛一撇，就瞧见唐听泉从外来，陆弥提着盒跟在后。

    “哟，冬霰，又在看话本呢？”唐听泉跟脚底抹油似的三两步到冬霰桌边，“今天看的什么？”

    冬霰没说话，伸了另一只手来，双手将展开话本，将封对着唐听泉。

    唐听泉仔细端详：“哦——没看过，好看不？”

    冬霰：“尚可。”

    陆弥将盒里的粥糕一一拿来摆好，朝冬霰说：“冬、霰，吃、饭。”

    “多谢。”冬霰在话本里夹了书签，搁在旁边的小几上，缓缓挪到桌边。

    二人今日给他带了一大碗鱼片粥，一盅蒸、两碟粥小菜，清淡得很，倒是符合冬霰的味。

    唐听泉在翻看冬霰的话本，等他回过，发现冬霰有滋有味地将那寡淡无味的几菜一扫而空，咂一声。

    陆弥倒是手脚勤快，冬霰才吃完，他便将碗盘筷全收盒，端着东西门洗了。

    唐听泉有一行没一行地扫着那小书，问：“你今天看的话本和昨天不是同一本，你平时又不门，哪来这么多话本？”

    凌雪阁伤员应：“别人的，抄家抄来的。”

    唐听泉疑惑：“抄家的抄来的东西还会分给弟？凌雪阁不吗？”

    “检查完要烧掉的。”冬霰拿边上的手帕把嘴角的残羹净，接着说，“但烧掉怪可惜的，被我讨过来了，就放在宅里积灰。闲着也是闲着，翻来打发时间倒是不错。你想看可以去拿，有一柜。”

    唐听泉附和了两句，真从冬霰已经看过的那几本里挑了本来。

    他一般会在冬霰屋里多留一会儿，与冬霰讲些有的没的废话，以防这凌雪阁伤员天天窝在宅里闷死。等伤员拿起话本，视线黏在上面，半天不吱声，他才从冬霰的房间里退去，准备去自己的事。

    唐听泉修习惊羽诀，最擅远程刺杀。

    夜幕时分，他便着上峰何岫传来的条门活。等任务结束，多半已是后半夜，他再回宅沐浴洗漱，准备睡觉。

    今日唐听泉工得早，时过半就已洗漱完毕，正坐在床上看从冬霰那摸来的话本——他原以为冬霰是个正经人，谁知他随手摸了本，里边就有不少荤的。

    唐听泉啧了声，随手翻了几页，将话本一丢，准备起去灯。

    谁料侧边传来窗框“吱呀”的响声，他警觉一瞥，瞧见一团卷卷的发从窗外探来，随后一个人影从窗里翻了来。

    唐听泉倚着床，瞪了不速之客一：“半夜不睡觉，来我房间什么？”

    不速之客披着件薄薄的中衣，有些可怜地立在窗边，地望着他：“唐、听、泉，我、睡、不、着。”

    唐听泉颇无语地与他对视半晌，开：“帮我把灯熄了。”

    西域小人不听，噔噔几跑到床边，一把掀开唐听泉的被。冷气一来，唐听泉压着被往床侧一缩，大叫：“喂！”

    陆弥把鞋蹬掉，直接了唐听泉的被窝里。

    唐听泉朝他翻了个白，左右挪动，翻了个，背对着陆弥。

    陆弥急了，糖似的黏上去，抱住唐听泉的腰，在他耳边轻轻说：“唐、听、泉，别、不、理、我……”

    唐听泉卷了被，促：“快去熄灯，我要睡觉了。”

    “不、行！”陆弥不从。

    唐听泉彻底不理他了，但陆弥并没有老实睡觉的打算。

    唐听泉觉这西域小人揽住他的腰腹，结实的前贴在自己后背上，他用手指拨开了自己脑后的发，温的贴在自己暴在外的后颈上，的尖上来，有一没一的着。小人上面不老实，面也不老实。唐听泉清清楚楚地受到陆弥那半的隔着两层布料抵在自己的上，来来回回地磨蹭着。

    唐听泉心：得了，今夜是别想好好睡了。

    陆弥的气息在唐听泉的颈间，一比一重。那与唐听泉的厮磨着，没几便涨大了不少。揽着唐听泉的那只手探他的中衣里，沿着腹肌向上游移，落在他的右上。

    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立在那了。

    陆弥的手掌覆在上，用两指轻轻夹住那颗小珠上拨，他稍稍用力拉扯，那珠的主人虽不声，却扭着要挣去，不让他继续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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