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摸勾八(4/10)

    谭潇楞了楞,他对此没有任何印象,“是吗?我怎么一不记得?”

    “估计你那会儿脑着,意识不清醒,要么就是健忘。”

    谭潇:“你是谁?在这什么?”

    “我是你爸爸,来看我儿。”

    “回答的还快,篡位之心不死啊!”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最后以谭潇的“疼,需要睡眠”一理由终止了这一场小学生之战。

    谭潇疼的睡不着,躺在床上,旁边的发小吃饭吃的面目狰狞,这况持续有一会儿了。

    谭潇轻飘飘地看了他一:“饭在你嘴里咬你了?”

    周昀轩往嘴里了一大饭:“我生气!”

    “气什么?”

    “他妈的,死变态,希望警察赶把他逮到!还有,你说你拿啤酒瓶砸自己脑袋啥,你砸他啊!”周昀轩越想越气,气那个喜人的变态,气自己喝酒喝的不省人事,同时还心疼谭潇的脑袋,又不是木,平时磕着碰着还疼呢,更何况是被啤酒瓶狠砸了一

    “我要洗澡。”谭潇说。

    周昀轩被饭噎了,艰难咽去说:“我滴乖乖,你这样还洗澡呢,不是我乌鸦嘴,万一洗着倒了,不是伤上加伤?好了再洗。”

    “有恶心。”

    那个男人他摸他的好像还残留在他上,像一条有毒的藤蔓攀附着他,所过之黏腻腥臭的粘,让他生理心理都到不适。

    周昀轩放净的饭盒,“恶心就更不能洗澡了,医生说脑震是正常的,你再忍忍,不了再洗。”

    “我竟然被一个变态男人又又摸,我……”

    “我懂我懂。”周昀轩一副安失足少男的样,“在学校又不是没有男的跟你告白过,由此可见,被男人看上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是!这死变态过于变态了!以后你门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谭潇懒得说话,幽怨地看着他。

    “现在不能洗,我楼给你买包得了。”说完,周昀轩就提着垃圾楼了。

    谭潇面无表地盯着天板,随手拿起枕边的手机,开一个app看了几秒就切去,反复几次,可以说是相当无聊。他打开微信,老板的聊天框在第三个挂着,他像看他的朋友圈,容一片空白,背景图还是纯黑,和谭潇第一次加他好友时一样。

    退朋友圈,他又像,像也是暗系的,背景有一橘红,应该是日落的结尾。

    谭潇盯着池像发呆,他想要不要和老板说况,毕竟都是周昀轩以不靠谱的形式帮他请的假。

    可是在他决定之前,他的手就已经拨通了池的电话。谭潇心里一慌,他连忙去挂断键,结果手了,手机掉在脸上,他痛地嚎声,赶把手机屏幕翻过来一看,还好是挂断了电话。

    谭潇着被砸的地方,脑袋乎乎的,他还没组织好语言。

    两分钟后,谭潇的手机铃声响了,他拿起手机一看,来电人是池。谭潇莫名有张,他忍着坐起来,给自己打打气,然后接通了池的电话。

    “喂?”

    电话那没有人回话,谭潇只听到了重的呼声。

    “老板?”

    电话里继续传窸窸窣窣的声音,但还是没有说话,谭潇不禁担心起来。

    “是池老板的助理吗?”

    说话的人不是池,谭潇问:“你是?”

    对面的男人绪很涨的样,说话时有轻微的,他没有回答谭潇的问题,自顾自地说:“你老板现在在和我们一起运动,他现在累到说不了话,腰都直不起来了,你听——”

    安静的病房里,谭潇的耳边忽然响起急促的息声,有像跑步过后的气,但多了一说不来的觉。声音不算太大,却像在谭潇脑袋里投了一个炸弹。

    “呃——”这声音急转而,戛然而止,像是被主人生生堵回了咙里。

    接着,手机里传“啪啪”的声音,听起来力很重,速度很快,所以声音大而猛烈。

    片刻后,“啪啪”的声音消失了,“咕叽咕叽”的声音渐起,由远及近,好像谭潇的耳朵贴在发声的位置听。随后,又响起了啪啪声以及陌生男人说话的声音:

    “听见了吧?你老板运动的正激烈呢,今天估计运动量要超标了,他明天如果去不了公司,你可要在自己的岗位尽职尽责啊……”

    许是脑震引起的耳鸣发作了,谭潇觉耳朵嗡嗡的,听不清后面说的什么就挂断了电话。心脏在腔剧烈动的声音倒是通过骨听的十分清楚。

    运动?谭潇如果听不是什么运动那他就是傻、聋

    更疼了,他动作缓慢的躺回被窝,心脏动的声音令他无法忽视。

    池正在,正在和其他男人。接电话的人是他男朋友吗?可是他为什么说“我们”?是说错了还是听错了,还是说老板不止往了一个?

    不会吧……谭潇敲了敲脑袋,他疼的厉害,稍一想事,就骨要裂开了。

    “谭潇!”周昀轩急匆匆地走到他病床边,“你脸和嘴怎么这么苍白?!你别吓我啊我就去了一会儿,医生!”

    周昀轩边跑去边大声喊医生,谭潇想叫住他,别喊了,更疼了,问题不大。

    医生连忙检查谭潇的况,病没有变化,颅没有损伤血。检查过后他叮嘱谭潇一定要注意休息,清淡饮,补充营养。

    周昀轩把巾放在床,“吓死我了,我不吵你了,你好好休息,巾买回来了,你自己还是我帮你?”

    “我。”

    周昀轩比了“ok”手势就自愿自闭了。

    谭潇回想刚才的电话,还没展开就被疼打回了,他拧着眉,不知不觉睡着了。

    “呼……呼……”

    空旷的黑暗里传来息声,谭潇站在原地凝神静听寻找声音的来源。

    很近了,他继续朝前走了几步,一个影逐渐清晰,那影的廓似是在发光,萤火似的微弱而朦胧,在黑暗中却像太,一现就引了谭潇的视线。

    那影是一个男人,背对着谭潇,不知跨坐在谁的上,被黑暗挡住了,看不真切。不过谭潇就是知,这个男人就坐在一个男人上,坐在他的上,夹着对方的运动,被撞击的发红,肚填满了男人的

    息声就是这个男人发的,谭潇朝他靠近,那男人转过,看不清睛,嘴微张,脸颊满是红,明明气质那么冷的一个人此刻竟然一副媚态。

    “池,你在什么?”谭潇明知故问。

    池边在男人上起伏边问:“,你要来吗?”

    “我……”

    谭潇睁开睛从梦里醒来,大脑在此刻格外清醒,他梦到池了,不仅如此,他梦到的池也在和男人

    “炸弹”爆炸的冲击波已经波及到梦里了,谭潇想。

    原来池的是男人,他回想了,他在接听电话时反应过来的第一想法竟然不是这个,是地铁上的那段经历让他的潜意识默认这个结论了吗?毕竟池在地铁上摸的是他,他是男的啊。

    不过他喜的是女生,二十一年来他从没有对男动过“喜”这。大学时也有男生对他表白过,他表示理解尊重并拒绝,之后就没有后续了。

    七八糟的想法在午夜一个个袭来,他又想起方才的梦,池在和时是怎样的表呢?也像梦里那样……勾人吗?

    谭潇觉得被窝有,空调温度调太了吧,他翻了个,换了个舒服的睡姿,却是没再睡着。

    ……

    一大早就接到谭潇的消息,池开照片,病床上躺着的是谭潇,脑袋绑着绷带,脸苍白。接来是三条语音,是一个年轻男孩的声音,不过不是谭潇,大概率是他所说的发小。

    池耐心听完语音,容真假无法第一时间证实,只有谭潇受伤是真,他准了谭潇的病假,并说后天去医院看他。至于为什么不是今天和明天,今天他要去见合作多年的老客,明天要回公司理工作。

    他和老客约定的时间是中午,早早开车发到了约定地,正要去餐厅里面,就听到后有人喊,

    “小池。”闫宗笑的慈眉善目,五十几岁的人了仍旧神采奕奕。

    “闫总。”池上前打招呼。

    “俩月没见就生疏了,叫我老闫。”闫宗快地说。他本就欣赏池,两人又比较聊的来,两个月不见,这一见到就喜的不得了,恨不得拉来当自己的亲儿

    “又见面了,池老板。”

    闫总听到声音脸就耷拉来,看都没看他两个儿,对池说:“这两个不争气的,非要跟着我来,平时也没见这么积极,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家里事业也不上心。”

    “爸,在外面哪有你这么说你亲儿的,给人池老板留不好的印象,人家不跟我们合作怎么办?”

    话音还没落,另一个和他得一模一样的人就走到池面前,握住他的手说:“池老板,好久不见,上次见面还是两个月前。”

    池和他握了握手,“好久不见,闫公。”

    “池老板见外了,叫我闫衡就好。”

    刚松开手,闫衡的哥哥闫岳就握住了池的手,“池老板,我是闫岳。”

    池看着面前的两人,再次慨基因的神奇。这两兄弟好像复制粘贴似的,的完全一样,衣服发型也都是同款,单从外表看,连个能区分两人的标志都没有,听说就连闫总也总是分不清他这两个儿

    闫宗瞥了他儿们两,“等你们两个可得好好跟池老板学学,池老板在你们这个年纪已经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了。行了,别在这说了,小池咱们上去吧,边吃边聊。”

    了一些菜和几瓶酒,闫宗给自己和池各倒了一杯酒,还没喝多话就多了,拉着池聊事业,聊基金,聊合作,再聊聊琐事和往事。

    “小池,我就说我没看错你,五六年前你来我公司谈业务的时候,我就跟李秘书说,我说这年轻人优秀,有毅力有野心,以后肯定能一番事业,现在行业里有谁不知你的名号?真有人不知我就帮你打响名号,让他们知咱池老板的厉害!之前你帮我们公司策划的狗粮广告那可是大获成功,大大提了我们品牌的知名度……”

    闫衡和闫岳两兄弟见针地夸池,还给他倒了满满一杯酒,把酒杯推到他面前,挑了挑眉,“池老板,别光喝我爸倒的酒啊。”

    池和他们对视一,又垂眸看了看这酒,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两兄弟看着池咕咚咕咚喝肚,可见的开心加倍。

    闫宗边喝酒边说,说到兴上又了几瓶酒,隐约有了醉意,“小池,这次我又来请你帮我们策划,我相信这次肯定也能成功……”

    “我们这个狗粮品质,原料好,营养达标……我们最新的啊……”

    一顿饭吃到近五才散场,闫宗还想拉着池聊天,闫岳挡在他爸面前,对李秘书说:“李秘书,我爸喝多了,开车送他回家去,我们两个送池老板回去。”

    说完李秘书就载着闫宗回去了,闫衡和闫岳则搀扶着脸红的不正常的池来到停车场,找到早早停好的车,闫衡对他哥说:“哥,你开车,我喝酒了,我抱着他坐后座。”

    闫岳“哐”的一声关上车门坐在驾驶座,“早知我也拦着你不让你喝酒了,换我在后座抱着他。”

    “没办呀哥,你酒,不能喝酒。”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什么,“那你不能和他接吻了。”

    闫岳咬咬牙,骂了一句:“该死的酒。”

    后座的池难受地,“,没有力气……”

    闫衡:“池老板,你喝醉了,我们带你回去,去个好地方。”

    闫岳踩上油门,朝着酒店方向一路开去,闫衡抱着池,手不老实地在他上摸,池解开衬衫最上方的扣,重复着说:“…………“

    “一会儿就不了。”闫衡安抚池,转又问闫岳:“哥,他肤好,没事吧?”

    “药劲上来了,风哥说这是最新生产的药,时间后劲大,等排解排解就好了。”

    闫岳看了后视镜,他的弟弟闫衡不知何时解开了池衬衫上面几颗扣,一手搂着池的腰,一手伸衬衣里摸他的埋在肩颈他的脖

    “你是不是过于着急了?能不能好好坐车?”

    闻言,闫衡边亲池的脖糊地说:“哥,你现在就是吃不着着急,没见面的时候想着人家打炮,现在人到手了,但是在我怀里,的不行了吧?谁比谁矜持?”

    说着他隔着起池已经有反应的,“我也想和池老板睡觉。”

    他看看池的脸,微醺的状态加上药的作用,池睛开始迷离。他忽然生的心思,和他面对面,鼻尖贴着鼻尖,问:“池老板,猜猜我是闫岳还是闫衡。”

    现在的池听不任何人的话,不停重复着:“……渴……”,呼不稳,声音也有气无力,尾调带着撩人的小勾

    “池老板真不专心,等喂你喝。”他住池咬了

    池才喝过酒,嘴又红又,很是诱人,微张着嘴,像条渴的鱼。息间是醉人的酒味,闫衡这么和他贴着,两人的呼纠缠,酒味好像更烈了。

    他住池,堵上他微张的嘴,嘴和嘴相贴,他受到了温,于是他也嗑了药似的,着池亲吻,动作急促,像着急品尝一块好不容易得到的果冻。

    这“果冻”才不普通,是他和他哥想方设法得来的,两人达成易,要一起动手,到手后一起品尝,天知地知,他和他哥知。

    他左手着池,听着池咙里发的哼哼唧唧的声音,一步加了这个吻。池被他吻的呼不畅,抬手要推开他,闫衡收手臂力量,把他禁锢在怀里。

    “亲的不舒服吗?嘛要推我?”他带了些力咬池,左手也更用力了些。

    池继续推他,无奈上没什么力气,推一堵墙似的,闫衡纹丝不动。

    “好好好,不亲你了,到酒店再亲。”他松开禁锢池的手,搂上他的腰,池着,脖膛也变红了。

    “我替你尝过了,池老板的嘴,反正我是喜的很。”闫衡对闫岳说。

    闫岳开车转了个弯,“啧”了一声说:“少犯贱。从小到大都跟我喜一样的,现在连睡男人的类型都跟我的喜好一样。”

    “哥,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和我分享喽?”

    “我倒是想独享,自己把他吃抹净了,你还不直接个娄到咱爸那去?咱爸要是知我用这手段把池睡了非把我打死不可。”

    “谈对象呢?”闫衡问。

    闫岳轻笑声,“动心思了?池人,追不到他的。好了,到酒店了,把他扣扣好,准备车。”

    两人搀扶着池来到定好的房间,“先洗澡吧。”闫岳说。

    闫岳和闫衡脱光自己的衣服,又去脱池的衣服,池脑袋昏昏沉沉,全没有力气,任由他们去脱。

    闫衡跪在池侧,边啄他的边脱他的上衣,闫岳看的来气,一把扯掉了池,握住他的脚腕拿掉他的袜夹。

    接着又去脱池,为了方便脱,他跪在池侧,把他的搭在肩膀上,稍一抬他的腰就脱掉了

    池,垂着耷拉着,闫岳扫了一,因为药效,池的脸、脖都是红彤彤的,和他上其他肤形成鲜明的分界线。和那较浅,是粉的,和他预想的一样,不过他还是得承认池是他睡过的人里肤最白的一个。

    只是看着,他的小腹就开始发隐约有起的趋势。

    闫衡转看过来,朝池戳了戳,“你了,池老板。”

    他把手向池间伸去握住他的袋把玩,摸着摸着他突然摸到一条隙,隙很,且不止一层。他觉不对劲,把闫岳推开,分开池的双

    “这是……女人的东西?”闫衡盯着池间只有女才有的诧异

    闫岳跟着凑过来看,“池老板真是太会给人惊喜了。”

    闫衡跪在池间,俯视着他,如同一只饿狼盯上了猎,势在必得,无论如何都要将他吞吃腹。

    三人去了浴室,池无力,发红,闫衡抱着他,托着他的,如若不这样,池就要到地上去。

    因为药效发作,池不安分地在他上磨蹭来磨蹭去,蹭的两人的都立了起来,的呼打在耳侧,闫衡的想躲。

    闫岳拿,先在池挤了些剂,用手指涂抹开,“被男人开发过吗,池老板?”

    他们明知现在的池不一定能听去他们说的话,甚至可能需要一小段时间来反应消化他们的问题,可他们还是要去问,等待着从池嘴里听什么答案,有关的,无关的,只要有回应,他们就会陷兴奋之中,这兴奋层层累积,直到和望一起达到大的快就会将他们淹没。

    被人碰,加之药逐渐起效,池搂着闫衡亲他的脖,咬他的肩膀。

    闫岳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换了个说法再次问:“池老板,和男人过吗?他是怎么你的?”

    池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闫岳猛地一个指节去,猝然的痛让池直腰背。浴室白的灯光打在他上,他抬看了看,球缓慢地转动,他的视线变得模糊。

    闫岳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问题,池又反应了几秒才回答:“周……”

    池的声音小,回答的混不清,两人都没听清他说的什么。不过想也知,池比他们还要大上几岁,怎么可能没有过,至于是怎么的,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闫岳放弃了这个问题,拿起里,溜溜的,一路畅通,不痛但有异。池搂着闫衡的脖,借力抬了抬,手摸上,打算排解。

    “池老板,还没开始呢,你怎么自己先?”闫衡说。

    接着,闫岳就合地抓住了池的手,把他的手反背在后,池不满地咬了闫衡一

    顺着缓缓,充斥着他的,池盯着自己逐渐鼓起的小腹,呢喃:“鼓起来了……我不要怀……”

    听到这句话,闫衡忍不住问:“你能怀吗?”

    池没有回应他,里的越来越多,小腹也越来越鼓,像怀了似的。闫衡现在抱着他的姿势挤压着他的肚,肚里的东西好像随时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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