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一个挑战(6/10)

    “原来是助理啊。”闫岳把扔在一旁,拿起池的手机,借他的指纹开了锁,拨通了方才的未接来电。

    接电话的是个男生,听声音很年轻,“老板?”

    “是池老板的助理吗?”闫岳装模作样地说:“你老板现在在和我们一起运动,他现在累到说不了话,腰都直不起来了,你听——”

    他把手机听筒放在正在息的池的脸上方,坏笑地期待着对方的反应。

    发一番后,池的意识渐渐清明,他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闫岳,闫岳冲他挑了挑眉,住他充血起的拉扯。

    “呃——”池立刻捂住嘴,无论电话那是谁,他的潜意识认为不能让对方听到这声音。

    闫岳松开手指,弹了回去,他把还没起状态了池的女,故意撞的又重又用力,把池撞的啪啪响,然后速度越来越快,在池

    他用抵着池蹭,都糊满了,磨蹭时有咕叽咕叽的声音。闫岳又把手机贴的很近,暧昧的声音清晰的收手机传对方的耳朵。

    他对谭潇说:“听见了吧?你老板运动的正激烈呢,今天估计运动量要超标了,他明天如果去不了公司,你可要在自己的岗位尽职尽责啊……”

    还没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池老板,你的小助理是不是该回去培训培训,话都不听人说完就挂电话。”

    休息片刻后,三人就又运动起来,一直持续到太升起。

    池还没睁开觉到上的重量,宿醉引起的疼总在清醒时刻发作,他,看了压在他肚上的胳膊,和压在他上的小。他没有立刻把他们移开,而是看着天板愣神,他需要时间来让也跟着清醒。

    果然还是不能喝带药的酒,池想。

    过于被动,反倒是了别人,死的时刻和觉只停留在昨天,和醉酒一样,没留什么印象,徒留狂过后的酸疼。

    在酒桌上,他看清了闫衡和闫岳对他的望,可他还是喝了那杯掺了药的酒,他是在舍己成人吗?不,他从来没有那么尚伟大,他所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他想放纵便去放纵了,想利用这两个人当让自己便去了,从到尾不过是“他想”罢了。

    而这两个人也只会在他上留痕迹,绝不会在其他地方留痕迹和把柄。闫宗向来对他这两个儿极其严格,若是这件事被闫宗发现,恐怕接闫家事业的事也要跟着一起变动了,这两兄弟不会傻到因为转瞬即逝的而影响事业和前途。

    池小心挪开搭在他上的胳膊和,这两人睡得很死,都没有动一。最好在他离开这里前都别醒来,他懒得去应对。

    他甚至能想象到他们的说辞和神态,假装什么都不知的醒来,惊慌过后无措地看着他,带着歉意和慌张说“我们昨晚都喝多了。”然后各自穿着得的离开这家酒店,各自当无事发生,关上车门扬而去,次在生意场上见面就又是合作伙伴该有的样

    他懒得走这个程了,不过他现在必须去洗个澡,浑黏黏腻腻的,一坐起,两个里的就汩汩往外,还有已经在他肤上的和汗,实在难受的很。

    活动了,肢和神经连接良好,可以床走路,池便轻声床去了浴室。

    路过镜时,他瞥了里的自己,破了,脖满是青紫的吻痕,着,左边的一圈血结痂的牙印,腰侧是红的指痕,也是红着的。

    顺着大到了膝盖,他走到,就着温用手拂去。他蹲,手指摸了摸和后,两个小都是着的,指节稍稍往里就叽里咕噜的外溢,就像新鲜橙里似的,四溢。

    的松,借着,手指没有丝毫阻力地去,而温,里面的也被的温温,他依着搔刮,刮到一后再用指腹带来。

    不一会儿,地板上就汇聚了一小滩,一团团的随着。简单冲洗了,池就裹着浴巾走浴室。

    床上的闫岳和闫衡正着脑袋,一副宿醉刚醒来的样,他们和池无声对视,闫岳一瞧见他上的痕迹,抱歉地说:“昨天喝太多了。”

    “对不起了池老板,我们昨天实在喝太多了。”闫衡说。

    池“嗯”了一声,“我们昨天都喝醉了。”

    说罢,池就转去捡丢在地上的衣服,穿好后,他整了整领带,看了手表,对他们说:“还有事,先回去了。”

    池找到自己的车回程时已经傍晚近六。可他本打算今天去公司理的事务还没有完成,不是什么急重要的工作,不过他习惯今日事今日毕。他仔细判断了自己此时的状况,除了腰疼疼,其他没什么问题,虽然隐隐作痛,但意识清醒。

    于是他调转方向开去了公司,理完工作回到家时已经晚上十多,简单吃了顿饭就去了浴室泡澡。

    温度适宜的将他包裹,他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缸里,浴缸旁边的小桌上,手机屏幕正播放一个狗粮广告。

    无比熟悉的广告词和背景音乐,这个就是几年前池给闫宗公司的广告。那时他还在四奔走谈业务,恰好遇见闫宗的公司在为新产品策划广告和营销,于是便了充足准备勇敢自荐,方案改了三四次就敲定了。

    池的创意结合当,拍的广告有趣且令人印象刻,现了产品的优势,更让人记住了闫宗公司的品牌,加之闫宗家的狗粮产品确实质量佳,自此打响了品牌知名度。同时也让更多人发现了池这颗“金”的存在。

    如今闫宗主动找他合作,他自然是要把握机会的,他把握每次现在前的机会。他躺在浴缸里开始构思关于项圈的策划。

    浴缸的凉了就再加,思考的累了就闭休息,不过灵向来是突然现的,他也不过分勉自己,否决了脑海里一个又一个方案后就暂时放了。

    他打开聊天件,置的工作群消息屏蔽,去,群里的聊天容停留在班时间前,池大概浏览了,群里在讨论月底团建的地和活动。

    公司的团建他偶尔会去,这次的……他往继续翻看消息,看到了谭潇的聊天框,盯着看了几秒他灭手机屏幕,把手机放回旁边的小桌随即漫过他的尖。

    这次的团建活动想必谭潇是肯定会去的,对了,他还答应谭潇明天去医院看他,想到这他抬手摸了摸颈的吻痕,明天穿什么衣服去呢?

    谭潇在病床上躺尸,突然诈尸似的扑腾了一,把旁边正在吃薯片的发小吓了一

    谭潇看着老板发来的信息,又惊又慌,“我老板午要来看我!”

    “真要来啊?”周昀轩抓了一把薯片放嘴里,“我还以为就是单纯的客话呢。”

    谭潇还在一错不错地盯着手机屏幕,他莫名不太想让老板过来。不属对上司微妙的抗拒,还是私心不想让老板见到自己现在这幅邋遢样,又或者是不想让老板在休息日这么远过来的顾虑,他斟酌着回复,

    “老板,我恢复的差不多了,医生说再过两三天就能院了,实在不想麻烦您大老远再过来。”谭潇一个字一个字的检查有没有错别字,确认无误后才发送过去。

    池回复到:要去,我之前答应过你。

    接着又发来一条信息:地址。

    谭潇没办法再拒绝,发了个定位过去,以及门牌病床号。

    “潇啊,你老板还怪重你嘞,竟然还亲自过来看你,哪个老板会这样,除非老板是自己亲爸。”周昀轩薯片袋一角,仰往嘴里倒薯片渣渣,嚼得咔呲作响,“他是不是想认你当?”

    谭潇躺在病床上,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你什么脑回路?”

    “我的猜测没有理吗?”周昀轩神清澈地和他对视。

    “也不是没有……不是,什么爸爸儿的,我老板年纪一都不大,也就比我们早生十一二年,很年轻,这叫年轻有为。而且他和其他老板不一样,他比较随和,也不压榨员工,我们相的很好,还一起过烟,说不定哪天就成朋友了。”

    “这样啊,那他人还不错嘞,不压榨员工的老板都是好老板。”

    ……

    池对着镜整理着装,门铃忽然响了,他走过去透过猫看,外面站着的是闫公,至于是哪位闫公,他暂且分辨不

    在他没有告知家地址的突然登门拜访,池可不觉得对方是有关于工作方面的事找他,况且这本来就很突兀不是吗?

    门铃再次响起,池并不打算给他开门,他从屉里拿了一对贴回到镜前,解开刚扣上的扣,他的两个还红着,如果不贴贴就会凸起,两颗红豆在单薄的衬衫上未免太过明显。

    门铃声停了,片刻后,池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拿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不过他有理由猜测,这个陌生号码的主人是门外的那位闫公

    果不其然,几个电话未接后就发来了短信。

    “开门,我有事要和你当面说。”

    “如果你不开门我就一直敲门门铃。”

    “我在你家门守着,你总不能不门吧。”

    二十分钟后……

    “好啊池,你当真不开门。我确认过了,你从昨天回来到现在一直没门,小区监控里本就没有你去的画面,你在家。”

    二十五分钟后……

    “你确定要和我耗去吗?今天见不到你,明天、后天、大后天我照样会来找你。”

    “咔哒”

    门把手响了一,门打开了一条,闫衡就立刻拉开门挤了来,看到门后站着的池,他脱:“池,让我你男朋友吧。”

    这倒是乎池预料,他打开门就是想听听闫公到底有什么话要与他谈,更主要的是,闫公提到了“耗着”。

    池可不想和他耗着,耗时间、耗力、耗金钱、耗,他统统不想,和闫家的合作断不了,但与闫公的私事必须得断,而且要断的净净,当断不断,日后纠缠起来怕是会更加麻烦。

    而且他最讨厌睡一觉过后的胡搅蛮缠,你我愿睡一觉,怎么起来了就要谈恋?是丘比特在他们睡着后偷袭,还是月老早早牵好红线的命中注定?反正不是后者就是了。

    “谢谢,我不同意。门在你后,慢走不送。”

    冷的拒绝话一说,闫衡登时炸,“我没开玩笑,我和我哥不一样,他只是玩玩,我想和你来真的,我想和你谈恋。”

    “你的酒还没醒吗?闫衡。”

    “我很清醒。”

    “清醒的话你就不会过来找我,如果你持认为自己酒醒了,那就是你的激素现了问题,建议去医院检查检查。”

    “什么?”闫衡楞住了。

    “你的肾上激素分过多了,不然怎么会说话?别被激素控制了。我午还有事,招待不周,回去吧闫公。”

    说着池就要给他开门让他去,却被闫衡抓着胳膊猛地推在门上,“你这么快就拒绝我?”

    池冷冷地看着他,“不然呢?时间很宝贵。”

    “你喜什么类型的?”

    “我以为成年人不会再计较这个。”

    “我这的在你的考虑范围吗?”

    “如果你一定想要个回答,我喜不喜我的。”

    闫衡气笑了,“看不池老板竟然这么幽默。”他声音放低,“也看不池老板在床上那么,我和我哥能满足你吗?你肚里可全是我们的,用堵都堵不住,了吧?”

    他把手伸向池间,用指尖压他女心,“这里你清理净了吗?要是心了说不定会怀上我和我哥的孩,我哥肯定是不会要你肚里的孩,那就只能我要了。”

    池猝不及防抓住他的手腕,右臂横在他的脖,迅速转和他调转位置。闫衡的后背“咚”地撞上门板,池用小臂死死卡在他颌和脖的连接,右卡在他的间,形成一个禁锢他的“枷锁”。

    “闫衡,你应该跟你哥学一学,他的对。只是睡过一觉,怎么能当真呢?心知肚明的事摆在明面上可就没意思了。”

    池用足了力气,闫衡呼不畅,脸憋的通红,他仍倔地说:“的事有什么可比较的。”

    “那你是自我陶醉了吗?肾上激素一飙升大脑就不受控制,容易自我沉醉和天真的人没有继承家业的资格。”

    池禁锢他的胳膊,后的门把手,“闫公,话说到这个份上不需要再重复了吧?识趣才会更讨人喜,我想闫总和我的观应该是相同的,毕竟我们是相谈甚的朋友。”

    闫衡抚了抚脖,他也不是不懂,只是从小格倔,不让的偏要去,不信邪的偏要去闯一闯,俗称作死。

    他本就对池有意思,便想借着这次机会成全自己。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哪有不离开的理,没再说一句话就推门去了。

    ……

    谭潇心忐忑地在病床上等待,他洗了脸,梳了发,就连病号服都穿的端端正正,就是想让池见到他时显得不那么邋遢没有形象。

    左等右等,快到池约定的时间还不见他人影,可能路上堵车了,谭潇想。

    就在他准备去门看看时,池卡着他约定的时间到了,提着果和,看望病人的标

    “老板。”谭潇心里莫名地张,面上镇定维持着开朗的笑容。

    池果和,拉来旁边的凳在病床旁边坐,“还疼吗?”

    谭潇条件反地摇,“不疼了,就是偶尔会。”

    池坐在凳上,谭潇的视线就也跟着放低了,睛避无可避地看到了他衣领盖不住的吻痕,以及无法忽视的伤

    顿时,谭潇的就像被钟杵敲了似的,震得他脑袋发懵。

    “你怎么受伤的?”池问。

    谭潇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只是这余音袅袅,池的声音仿若从远方传来,由远及近,由模糊到清晰,他的嘴有些不听使唤,不经他同意就擅自开了。

    “那天晚上在酒吧……”

    谭潇讲述他受伤的经过,睛却总是不自觉瞟向池上的痕迹。

    老板怎么回事,平时不都是把衬衫扣扣到最上面吗?领开那么大不怕被人看见吗?和男朋友那么激烈吗?他在心里碎碎念,突然被门那边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周昀轩提着一兜甜,正朝这边走过来,“谭潇,我去的时候挞恰好锅!乎……诶?这位是你——”

    “去帮我买杯茶。”谭潇见发小上走到床边了,语速极快地说

    “啊?我刚从楼回来,行吧,这挞……”

    “你拿着吃吧。”谭潇抢话

    “喳。”发小不明所以,但老实楼了。

    谭潇心里舒一气,等发小转走了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他方才只是在发小现时突然想到了池上的吻痕,就意识地了这反应。他短暂地思考了,他也搞不懂自己。

    “以后去酒吧别喝太多了,就算要喝,至少留个清醒的人。那个变态抓到了吗?”池

    “抓到了,被拘留罚款了。”

    “那就好。”池

    谭潇的视线一直放在池上,池面白红,表冷冷淡淡的,但并不拒他于千里之外,不似经久不化的冰块,倒像是雪山上潺潺的清

    “虽然夏天已经过去了,但是天气还是有些,蚊虫之类的也不少。”

    谭潇心里在对自己咆哮,谭潇你在说什么啊!!!

    “被咬上一也是够狠的,这个时间的蚊比较凶。”

    你给我住嘴!!谭潇在心大喊大叫,嘴跟失灵的刹车一样,刹不住。

    “老板,被咬了记得抹药,还有,这个天气也是很容易上火的,一不小心嘴嘴角就容易烂,我以前也经常这样,我妈还找人给我了偏方,抹上就有效,很好用,我可以拿来,如果你需要的话。”

    谭潇:我死了。

    池看着他,睛说不是什么绪,“谢谢你。谭潇你脸好红,不舒服吗?”

    谭潇摸了摸脸,忙说:“没有没有,没有不舒服。”

    池,用手背贴了谭潇的额,“有,我帮你叫医生吧。”

    谭潇拉他的手,又迅速松开,“不用不用,我真的没事!”怕老板不相信,他又补充:“我自己的我自己知的,我真的没事。”

    池离开没多久,周昀轩就回来了,看着床上跟死鱼一样的发小,问:“你咋了?”

    谭潇生无可恋地望着天板,“我觉得我脑坏了。”

    “啊?!我去给你叫医生。”

    谭潇叫住他,“别去,没病。”

    “吓我一。”

    “但是觉有不对劲。”

    “!还是叫医生来看看吧。”

    “别去。”

    “到底有病没病?”

    “有病。”

    谭潇又留院观察了两天才院,医生千叮咛万嘱咐他一定要注意休息,避免剧烈运动。只是脑门上的伤了线,到时候还要过来拆线。

    再回到公司坐在工位时,谭潇竟然有陌生,他在心里法,忙着和桌板凳电脑盆栽培养,一抬就看到池正从办公室的玻璃门前经过。

    池今天照旧穿的正装,衬衫扣扣到端,系着十分相的领带,脊背的笔直,表一贯的冷峻,整个人散发着冷淡又极易引人的气质,只要他一现,视线就会定格在他上。

    谭潇早已不能把池和地铁上那个疑似是变态的陌生男人池联系到一起。

    他自觉地拿起一个净杯去接,不远的路程遇到了公司的人事丽,他和对方打招呼,丽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叫住他,先是关心了他受伤的脑袋,又同他说起了团建的投票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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