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谁比谁矜持(1/10)

    闫岳看了后视镜,他的弟弟闫衡不知何时解开了池衬衫上面几颗扣,一手搂着池的腰,一手伸衬衣里摸他的埋在肩颈他的脖

    “你是不是过于着急了?能不能好好坐车?”

    闻言,闫衡边亲池的脖糊地说:“哥,你现在就是吃不着着急,没见面的时候想着人家打炮,现在人到手了,但是在我怀里,的不行了吧?谁比谁矜持?”

    说着他隔着起池已经有反应的,“我也想和池老板睡觉。”

    他看看池的脸,微醺的状态加上药的作用,池睛开始迷离。他忽然生的心思,和他面对面,鼻尖贴着鼻尖,问:“池老板,猜猜我是闫岳还是闫衡。”

    现在的池听不任何人的话,不停重复着:“……渴……”,呼不稳,声音也有气无力,尾调带着撩人的小勾

    “池老板真不专心,等喂你喝。”他住池咬了

    池才喝过酒,嘴又红又,很是诱人,微张着嘴,像条渴的鱼。息间是醉人的酒味,闫衡这么和他贴着,两人的呼纠缠,酒味好像更烈了。

    他住池,堵上他微张的嘴,嘴和嘴相贴,他受到了温,于是他也嗑了药似的,着池亲吻,动作急促,像着急品尝一块好不容易得到的果冻。

    这“果冻”才不普通,是他和他哥想方设法得来的,两人达成易,要一起动手,到手后一起品尝,天知地知,他和他哥知。

    他左手着池,听着池咙里发的哼哼唧唧的声音,一步加了这个吻。池被他吻的呼不畅,抬手要推开他,闫衡收手臂力量,把他禁锢在怀里。

    “亲的不舒服吗?嘛要推我?”他带了些力咬池,左手也更用力了些。

    池继续推他,无奈上没什么力气,推一堵墙似的,闫衡纹丝不动。

    “好好好,不亲你了,到酒店再亲。”他松开禁锢池的手,搂上他的腰,池着,脖膛也变红了。

    “我替你尝过了,池老板的嘴,反正我是喜的很。”闫衡对闫岳说。

    闫岳开车转了个弯,“啧”了一声说:“少犯贱。从小到大都跟我喜一样的,现在连睡男人的类型都跟我的喜好一样。”

    “哥,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和我分享喽?”

    “我倒是想独享,自己把他吃抹净了,你还不直接个娄到咱爸那去?咱爸要是知我用这手段把池睡了非把我打死不可。”

    “谈对象呢?”闫衡问。

    闫岳轻笑声,“动心思了?池人,追不到他的。好了,到酒店了,把他扣扣好,准备车。”

    两人搀扶着池来到定好的房间,“先洗澡吧。”闫岳说。

    闫岳和闫衡脱光自己的衣服,又去脱池的衣服,池脑袋昏昏沉沉,全没有力气,任由他们去脱。

    闫衡跪在池侧,边啄他的边脱他的上衣,闫岳看的来气,一把扯掉了池,握住他的脚腕拿掉他的袜夹。

    接着又去脱池,为了方便脱,他跪在池侧,把他的搭在肩膀上,稍一抬他的腰就脱掉了

    池,垂着耷拉着,闫岳扫了一,因为药效,池的脸、脖都是红彤彤的,和他上其他肤形成鲜明的分界线。和那较浅,是粉的,和他预想的一样,不过他还是得承认池是他睡过的人里肤最白的一个。

    只是看着,他的小腹就开始发隐约有起的趋势。

    闫衡转看过来,朝池戳了戳,“你了,池老板。”

    他把手向池间伸去握住他的袋把玩,摸着摸着他突然摸到一条隙,隙很,且不止一层。他觉不对劲,把闫岳推开,分开池的双

    “这是……女人的东西?”闫衡盯着池间只有女才有的诧异

    闫岳跟着凑过来看,“池老板真是太会给人惊喜了。”

    闫衡跪在池间,俯视着他,如同一只饿狼盯上了猎,势在必得,无论如何都要将他吞吃腹。

    三人去了浴室,池无力,发红,闫衡抱着他,托着他的,如若不这样,池就要到地上去。

    因为药效发作,池不安分地在他上磨蹭来磨蹭去,蹭的两人的都立了起来,的呼打在耳侧,闫衡的想躲。

    闫岳拿,先在池挤了些剂,用手指涂抹开,“被男人开发过吗,池老板?”

    他们明知现在的池不一定能听去他们说的话,甚至可能需要一小段时间来反应消化他们的问题,可他们还是要去问,等待着从池嘴里听什么答案,有关的,无关的,只要有回应,他们就会陷兴奋之中,这兴奋层层累积,直到和望一起达到大的快就会将他们淹没。

    被人碰,加之药逐渐起效,池搂着闫衡亲他的脖,咬他的肩膀。

    闫岳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换了个说法再次问:“池老板,和男人过吗?他是怎么你的?”

    池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闫岳猛地一个指节去,猝然的痛让池直腰背。浴室白的灯光打在他上,他抬看了看,球缓慢地转动,他的视线变得模糊。

    闫岳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问题,池又反应了几秒才回答:“周……”

    池的声音小,回答的混不清,两人都没听清他说的什么。不过想也知,池比他们还要大上几岁,怎么可能没有过,至于是怎么的,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闫岳放弃了这个问题,拿起里,溜溜的,一路畅通,不痛但有异。池搂着闫衡的脖,借力抬了抬,手摸上,打算排解。

    “池老板,还没开始呢,你怎么自己先?”闫衡说。

    接着,闫岳就合地抓住了池的手,把他的手反背在后,池不满地咬了闫衡一

    顺着缓缓,充斥着他的,池盯着自己逐渐鼓起的小腹,呢喃:“鼓起来了……我不要怀……”

    听到这句话,闫衡忍不住问:“你能怀吗?”

    池没有回应他,里的越来越多,小腹也越来越鼓,像怀了似的。闫衡现在抱着他的姿势挤压着他的肚,肚里的东西好像随时能来。

    池挣扎着要来,“肚疼,放我来。”

    闫衡坏笑着用手贴上他的肚,微微用力压了压,“啊!!”池猝然叫声,后来,差也从他来。

    闫岳连忙,闫衡也识趣地放池来,双臂绕过他腋捞着他,支撑着他不让他坐在或躺在地上。

    池的肚的有半个球那么大,闫岳在他了一个,拍了拍他的,“池老板,可别把来了。”

    池的肚越来越疼,许是过多的压到了膀胱,一意袭来,他对闫衡说:“想上厕所。”

    “当然可以了,旁边就是厕所,但不是现在,池老板。”

    池,他腹痛难忍,“怎样才肯放我去上厕所?”

    闫衡想逗他,晃了晃立的,对池说,“来就放你去。”

    池不住地,难受地说:“我不会吧。”他攀着闫衡这个支,站直,握住那狰狞的送,可是他的肚太大了,够不着他的,他又说:“直接来吧。”

    闫衡住池的脸,“池老板,就算喝多了也要注意听别人的要求啊。”他拇指伸中,蹭过他的,“是让你用上面的嘴,不是面的。”

    “你现在一力气都没有,就连站着都需要别人帮助,还谈什么条件呢?”

    池反应了一会儿,弯闫衡的甫一腔便被温包裹,然而还没来得及享受,就听到闫衡喊:“疼疼疼!”

    他连忙去推池,“你牙齿磕到我吧了,你在咬我吗池老板?”

    他低检查自己的,还好没事,不敢让池了,怕给他咬来。

    “时间差不多了。”闫岳说。

    池如愿以偿上了厕所,接来,闫岳又着他了几次,池更加虚弱了,双站不住,又被闫衡托着抱在怀里。

    池,勾着闫衡的脖追着他的嘴亲。

    “唔!”闫衡被池势的贴近磕碰到了嘴。池此时的亲吻没有任何技巧,只一味地发自己的望,肆意在闫衡中搅,翻卷起缕缕津,想要从他上得到些藉来缓解望。

    一时被占了上风,闫衡也不气恼,看着池现在这幅样中的笑意更盛。他主动勾缠起池受着他温从暴躁变得温驯,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动作。

    吻的时间越久,就越觉得窒息,池忘记在接吻时如何换气,一心想往后躲,闫衡就更一步。在池即将离开他的腔时,他用牙齿咬住池尖。

    池脸颊酡红,尖嫣红,睛因呼不畅蒙上了一层光,漉漉的。他不兴地盯着闫衡近在咫尺的脸,示意他放开自己的,闫衡反而咬的更重了些。

    池脆不再躲,重重贴上他的嘴,牙齿把两人嘴里的血,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腔,趁着闫衡松懈,池了这个吻,尖在闫衡嘴搔刮着。

    闫岳看着两人亲的如此激烈,冷哼一声,在心里又骂了一遍“该死的酒”。

    他在手心里挤了一大坨,糊在池门上,两指在打圈,使得覆盖在每一褶皱上。

    “池老板亲的倒是舒服。”心里多了些怨气,手上的力也就更重了,着两手指的指节就随着去。

    池疼的浑一抖,条件反地夹,闫岳手指,“夹这么,池老板是喜还是不喜?”

    说着,他继续把手指朝里面,动作缓慢地,池没有什么反应,依旧和他的弟弟亲的激烈澎湃。

    “切。”池毫不温柔地把手指完全去,模仿着的动作快速起来。

    上面的嘴被人堵上亲吻着,面的小嘴也被人堵上着,池舒服极了,神抖擞地立着。

    手指时拍打的啪啪声在浴室里回,夹杂着从池咙里偶尔发声。

    闫岳用哄人的语气诱骗池,“池老板,了这么久也不说喜还是不喜,把手指来不让你舒服了。”

    说完闫岳就把手指来,圆形的小合拢,挤剂的白泡沫。

    池的嘴被闫衡又亲又咬,变得红,来不及咽的津顺着,池恍然间有些失神,后的快不见了。

    他仰起,任由闫衡啃咬他的脖,他一手勾着闫衡的脖,一手摸上自己的后手指自顾自送起来。

    被抓了个正着,闫岳握住他的手腕,“看来池老板是很喜咯,我还像刚才那样,你拿诚意来,好吗?”

    池盯着他看了几秒,消化思考他的意思,他后背往闫岳靠了靠。闫衡站着的姿势亲不到池的脖,转而去他的

    池就这么靠着闫岳的,正要用红的嘴去亲吻他,却被他把到了右肩颈,“酒,换个地方亲。”

    池的嘴贴上他肩颈肤,闫岳只觉得池的嘴,怪不得闫衡亲那么久。

    他享受着池的亲咬,把手指重又他的后,里面的和池一样。他快速起来,中间有好几次碰到池,他都一就过,每次稍一碰到,池啃咬他脖的力度就重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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