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睡过别当真(1/10)

    谭潇在病床上躺尸,突然诈尸似的扑腾了一,把旁边正在吃薯片的发小吓了一

    谭潇看着老板发来的信息,又惊又慌,“我老板午要来看我!”

    “真要来啊?”周昀轩抓了一把薯片放嘴里,“我还以为就是单纯的客话呢。”

    谭潇还在一错不错地盯着手机屏幕,他莫名不太想让老板过来。不属对上司微妙的抗拒,还是私心不想让老板见到自己现在这幅邋遢样,又或者是不想让老板在休息日这么远过来的顾虑,他斟酌着回复,

    “老板,我恢复的差不多了,医生说再过两三天就能院了,实在不想麻烦您大老远再过来。”谭潇一个字一个字的检查有没有错别字,确认无误后才发送过去。

    池回复到:要去,我之前答应过你。

    接着又发来一条信息:地址。

    谭潇没办法再拒绝,发了个定位过去,以及门牌病床号。

    “潇啊,你老板还怪重你嘞,竟然还亲自过来看你,哪个老板会这样,除非老板是自己亲爸。”周昀轩薯片袋一角,仰往嘴里倒薯片渣渣,嚼得咔呲作响,“他是不是想认你当?”

    谭潇躺在病床上,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你什么脑回路?”

    “我的猜测没有理吗?”周昀轩神清澈地和他对视。

    “也不是没有……不是,什么爸爸儿的,我老板年纪一都不大,也就比我们早生十一二年,很年轻,这叫年轻有为。而且他和其他老板不一样,他比较随和,也不压榨员工,我们相的很好,还一起过烟,说不定哪天就成朋友了。”

    “这样啊,那他人还不错嘞,不压榨员工的老板都是好老板。”

    ……

    池对着镜整理着装,门铃忽然响了,他走过去透过猫看,外面站着的是闫公,至于是哪位闫公,他暂且分辨不

    在他没有告知家地址的突然登门拜访,池可不觉得对方是有关于工作方面的事找他,况且这本来就很突兀不是吗?

    门铃再次响起,池并不打算给他开门,他从屉里拿了一对贴回到镜前,解开刚扣上的扣,他的两个还红着,如果不贴贴就会凸起,两颗红豆在单薄的衬衫上未免太过明显。

    门铃声停了,片刻后,池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拿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不过他有理由猜测,这个陌生号码的主人是门外的那位闫公

    果不其然,几个电话未接后就发来了短信。

    “开门,我有事要和你当面说。”

    “如果你不开门我就一直敲门门铃。”

    “我在你家门守着,你总不能不门吧。”

    二十分钟后……

    “好啊池,你当真不开门。我确认过了,你从昨天回来到现在一直没门,小区监控里本就没有你去的画面,你在家。”

    二十五分钟后……

    “你确定要和我耗去吗?今天见不到你,明天、后天、大后天我照样会来找你。”

    “咔哒”

    门把手响了一,门打开了一条,闫衡就立刻拉开门挤了来,看到门后站着的池,他脱:“池,让我你男朋友吧。”

    这倒是乎池预料,他打开门就是想听听闫公到底有什么话要与他谈,更主要的是,闫公提到了“耗着”。

    池可不想和他耗着,耗时间、耗力、耗金钱、耗,他统统不想,和闫家的合作断不了,但与闫公的私事必须得断,而且要断的净净,当断不断,日后纠缠起来怕是会更加麻烦。

    而且他最讨厌睡一觉过后的胡搅蛮缠,你我愿睡一觉,怎么起来了就要谈恋?是丘比特在他们睡着后偷袭,还是月老早早牵好红线的命中注定?反正不是后者就是了。

    “谢谢,我不同意。门在你后,慢走不送。”

    冷的拒绝话一说,闫衡登时炸,“我没开玩笑,我和我哥不一样,他只是玩玩,我想和你来真的,我想和你谈恋。”

    “你的酒还没醒吗?闫衡。”

    “我很清醒。”

    “清醒的话你就不会过来找我,如果你持认为自己酒醒了,那就是你的激素现了问题,建议去医院检查检查。”

    “什么?”闫衡楞住了。

    “你的肾上激素分过多了,不然怎么会说话?别被激素控制了。我午还有事,招待不周,回去吧闫公。”

    说着池就要给他开门让他去,却被闫衡抓着胳膊猛地推在门上,“你这么快就拒绝我?”

    池冷冷地看着他,“不然呢?时间很宝贵。”

    “你喜什么类型的?”

    “我以为成年人不会再计较这个。”

    “我这的在你的考虑范围吗?”

    “如果你一定想要个回答,我喜不喜我的。”

    闫衡气笑了,“看不池老板竟然这么幽默。”他声音放低,“也看不池老板在床上那么,我和我哥能满足你吗?你肚里可全是我们的,用堵都堵不住,了吧?”

    他把手伸向池间,用指尖压他女心,“这里你清理净了吗?要是心了说不定会怀上我和我哥的孩,我哥肯定是不会要你肚里的孩,那就只能我要了。”

    池猝不及防抓住他的手腕,右臂横在他的脖,迅速转和他调转位置。闫衡的后背“咚”地撞上门板,池用小臂死死卡在他颌和脖的连接,右卡在他的间,形成一个禁锢他的“枷锁”。

    “闫衡,你应该跟你哥学一学,他的对。只是睡过一觉,怎么能当真呢?心知肚明的事摆在明面上可就没意思了。”

    池用足了力气,闫衡呼不畅,脸憋的通红,他仍倔地说:“的事有什么可比较的。”

    “那你是自我陶醉了吗?肾上激素一飙升大脑就不受控制,容易自我沉醉和天真的人没有继承家业的资格。”

    池禁锢他的胳膊,后的门把手,“闫公,话说到这个份上不需要再重复了吧?识趣才会更讨人喜,我想闫总和我的观应该是相同的,毕竟我们是相谈甚的朋友。”

    闫衡抚了抚脖,他也不是不懂,只是从小格倔,不让的偏要去,不信邪的偏要去闯一闯,俗称作死。

    他本就对池有意思,便想借着这次机会成全自己。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哪有不离开的理,没再说一句话就推门去了。

    ……

    谭潇心忐忑地在病床上等待,他洗了脸,梳了发,就连病号服都穿的端端正正,就是想让池见到他时显得不那么邋遢没有形象。

    左等右等,快到池约定的时间还不见他人影,可能路上堵车了,谭潇想。

    就在他准备去门看看时,池卡着他约定的时间到了,提着果和,看望病人的标

    “老板。”谭潇心里莫名地张,面上镇定维持着开朗的笑容。

    池果和,拉来旁边的凳在病床旁边坐,“还疼吗?”

    谭潇条件反地摇,“不疼了,就是偶尔会。”

    池坐在凳上,谭潇的视线就也跟着放低了,睛避无可避地看到了他衣领盖不住的吻痕,以及无法忽视的伤

    顿时,谭潇的就像被钟杵敲了似的,震得他脑袋发懵。

    “你怎么受伤的?”池问。

    谭潇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只是这余音袅袅,池的声音仿若从远方传来,由远及近,由模糊到清晰,他的嘴有些不听使唤,不经他同意就擅自开了。

    “那天晚上在酒吧……”

    谭潇讲述他受伤的经过,睛却总是不自觉瞟向池上的痕迹。

    老板怎么回事,平时不都是把衬衫扣扣到最上面吗?领开那么大不怕被人看见吗?和男朋友那么激烈吗?他在心里碎碎念,突然被门那边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周昀轩提着一兜甜,正朝这边走过来,“谭潇,我去的时候挞恰好锅!乎……诶?这位是你——”

    “去帮我买杯茶。”谭潇见发小上走到床边了,语速极快地说

    “啊?我刚从楼回来,行吧,这挞……”

    “你拿着吃吧。”谭潇抢话

本章尚未完结,请一页继续阅读---->>>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