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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和自己发生关系后态度突然冷淡是怎么回事?】

    白页面不停转圈,两秒钟之后几排黑的字慢慢显现,赞最多的答案是:对方只是把你当成艳遇对象,没有持续发展的念

    “有病吧!”

    车一声噪响,宋声扬猛地把手机扔到方向盘上,直接把锅扣在评第一的用上。他陷自我怀疑,没一会又捡回手机,顺手给前排了个举报。

    裴斯音去上课的时候是两半,现在已经是六了。

    宋声扬在学校门等了他半个小时,电话不接信息也不回,这哪还有之前的样,完全是当自己不存在了。

    他的表变得严肃,愤恨地捶了两手机:“该死的裴斯音!”

    ‘叮——’

    手机屏幕亮起,上面闪过绿的信息。

    宋声扬心一喜,连忙开。

    【我在宿舍睡觉】

    【不用来接我了】

    没有表,没有标符号,没有亲昵的语气,也没有可的小表

    ……

    裴斯音全散架的躺在床上,他不仅被宋声扬在床上了一天一夜,并且还很不幸的,晚了一分钟教室,成功跟在后充当起了卑微的小尾,喜提了五千字的检讨。

    等他上完课又在教室写完检讨,上的最后一丝力气也随之消失殆尽了。

    他被季真扶回宿舍,趴到床上之后的第一觉就是舒服。他听见了自己的手机铃声一直在响,但实在是一手指都抬不起来,还是陈照眠打完游戏,帮他拿过手机回宋声扬的。

    “你就说我今晚在宿舍睡觉,让他不用来接我了。”

    埋在枕里的声音闷闷的,裴斯音几乎是用鼻腔在说话。他随手拉开被盖到自己上,浑像被蚂蚁咬过似的发麻发酸,大脑被电击过,很快又梦乡。

    夜,天空中蒙上一层星星编织的薄雾,裴斯音一只手搭在床的边缘,晚风顺着窗来,带着微凉的温度在他的手腕上。

    宿舍里有刻意压低的说话声,他补够了觉,打了个哈欠转过,懒懒掀开睛。

    “醒了啊。”季真弯腰,盯着他的脸往看:“哪有人睡觉还不脱衣服的,穿这么严实。”

    陈照眠依旧在噼里啪啦打游戏,薛风坐在另一张床上,手机里响起‘斗地主’的声音:“就等你醒了,都九了。”

    裴斯音动了动,骨艰难拼在一起,咯吱发沉重的组装声。他勉靠在床,理了理自己睡皱的外,浑无力地说:“等我嘛,都快半夜了吧。”

    大脑连接较慢,几个人看他醒了,飞速收好自己手上的东西,一人架着一边把他从床上薅起来。

    “今天我生日啊。”薛风说。

    “……好像是啊。”裴斯音的思绪回了百分之一,剩的百分之九十九还在加载中,三个人架着他门,直接奔向渴望已久的酒吧。

    平时大学里除了上课就是运动,要不就是偶尔打打游戏,再是和同学一起门觅。像这成年人来的地方,不算在他们的大学生活,接的很少。

    “酒吧的话,学生证可以打折吗?”

    四个人坐在一个视野很差的地方,但他们无所谓,主要还是受一气氛。

    薛风了酒,心痛的把手机捂在心,悲伤地说:“不打折,一视同仁。”

    裴斯音坐在靠里的位置,绚烂的迷彩灯光模糊视线,近距离的连脸都看不太清,他开了一瓶,笑着说:“怎么可能打折啊,你还真问了。”

    “丢人。”季真调侃,“今天咱们得装成老手知不。”

    陈照眠也开了一瓶,摇摇:“以为人瞎呢。”

    舞池里的男男女女贴在一起,震耳聋的音乐快要冲破裴斯音的耳,他喝了一酒,随后摸向了自己的袋:“我手机呢?”

    啤酒被放,陈照眠看他低着急正在找什么的样,拍了拍他的肩,凑近耳边大声问:“找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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