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们这群杀千刀的混dan(2/7)

    “不要哭…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这里有,别介意。”

    薛先生,你拿什么来赔偿我的神损失。前两个月莫名其妙又要肩负起经营一间披萨店的责任,和泉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想死了。

    “我还以为你只喜我,看来你还喜很多很多偶像呢,我这不受迎的人也只是你消遣的玩……”

    和泉斟酌话语,企图让苗宁平静来。

    苗宁羞地坐,留薛然拿着那张票不知所措。看了一那张票的时间,正好和自己追了很久很久但快要解散的团最后一场签售会的日,正好一前一后。

    “大小,不要为难我。”

    “次要来哦…我等你。”

    “他很久都没有来我这里了啊!我怎么知他是不是什么事了!还是说去推别人了啊!我很不安啊——!他们那些丑八怪八卦死了!还在那边讨论!迟早把他们的嘴撕烂!”

    这个家伙还真是很喜我呢。

    “你知我这几个星期都是怎么过的吗!我一直在等你…演唱会不来就算了!线活动你都不在…我真的很怕你事了!你知我多痛苦吗…因为太焦躁所以又割了……每时每刻都在担心你,结果你是去别人的活动了!你本不是只喜我一个人啊!”

    他现在只觉得那张票有手。

    其实他哭起来也很漂亮,人委屈垂泪的模样更是令人心难耐。苗宁听了这话,才止住泪,但那双目仍是漉漉的。薛然见他冷静来,邀请他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他去泡茶。

    “加油。”

    苗宁听见他说话,毫不在意地再次划一刀。他很有技巧,划的时候只是沁血珠,不会造成鲜血四溅的场景。但这已经足够薛然吓得脸惨白了,他急忙放托盘让他把工刀来。

    “停!你在嘛!”

    “小外卖员有什么忙的!那个披萨店我不是叫你买来了吗!每天给他白发工资不用活!”

    薛然端着茶来后就看到了令人震惊的画面,吓得差把茶来。

    “不、不是这样的!只是宁宁你的新周边一直没有消息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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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

    苗宁想到薛然挣钱就是为自己冲销量和数据,他脸颊飞起一抹红。和泉在心里暗骂,但是脸上笑眯眯,还是把薛然的地址告诉了苗宁。

    “我不听我不听!”

    “可能他只是工作忙。”

    他错愕地站在原地,想要伸去安他的手又收了回来。苗宁无助地蹲在地上痛哭起来,边哭边咬字不清地指责他是个大骗

    “他们要解散了,这个是一个纪念品。你的周边之后就又会回到正中间啊,哭了就不漂亮了,不要哭。”

    你为什么割腕,又为什么跑到我家来割腕?这句话还没能问得,苗宁就歇斯底里地嘶喊,伴随着可怜兮兮的哭腔与泪。

    “薛先生很勤快,可能找到别的兼职。您最近的周边更新速度有快。”

    薛然在苗宁踏自己的房间那一刻,觉一切都完了。而事实的确如此,那位晴不定的偶像在看到他特别收拾来摆放周边的一角自己居然不是在正中心位时有不可置信,不是唯一就算了,甚至是在角落的位置,和可以随意置丢弃的边角料没有区别。

    “你去哪里啦?人家等了好久!这里好冷……你看我的手都冻僵了。”

    “……这个笨,连主次都分不清楚了。”

    薛然耳微红,沉默不语。而苗宁窃喜,迈开脚步想要到房间的时候突然停顿来,整个空间气氛变得压抑。

    都要解散了,不去的话会抱憾终的。但面前偶像的期盼宛若千斤重的石那样,让他无法动弹。

    “等!”

    薛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苗宁在自己家门前,他就已经朝自己奔跑过来了。

    偶像大人优雅地在玄关脱了鞋,好奇地对小小的房间探究的神。鞋柜上放着一束,还有他的立牌。薛然关上门,视线与腼腆害羞的苗宁一同落在那始终一尘不染的一角,甚至还有摆放了一些装饰品。

    苗宁拉住了他的衣角,无视经纪人挤眉的警告与周围粉丝的异样神往薛然手里了一张票。

    但他也懒得说,本来就没有粉丝了也不需要在意形象了吧。老爷和夫人也是吩咐他不要让大小惹事,没说不让他割腕。和泉思绪漂浮,又被苗宁尖叫着拉回现实。

    营业很积极,不完全像是论坛和社平台的恶评那样,他也变得圆了。薛然欣,但对他是三百六十度大转变的态度莫名地到有些微妙。

    和泉推了推镜,视线落在苗宁的手腕上又再次无奈地叹息。新旧不一的伤痕凌又毫无规律,要是被拍到又得费心费力压。现在的恶评已经到无法控制的地步了,至少不要再增加负能量标签了吧。

    苗宁几乎在那个瞬间就落泪来,哭得楚楚可怜又我见犹怜。

    苗宁撒似的将自己被冻得通红的手指给他看,拎着便利带塑料袋的薛然吓得连忙掏钥匙打开门,邀请苗宁屋。薛然庆幸自己只是去了一趟便利店,没有让自己的偶像等太久。

    平时他都是在这里开箱包裹的,桌上还有未拆的快递箱和一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工刀。苗宁仍旧不发一语,静静地坐在沙发上。

    笨拙又愚蠢的解释没办法让苗宁跌到谷底的心好起来,反而让拼命辩解着的薛然看上去更加狼狈了。他着纸巾递给苗宁也被甩开,急得上前又被推开。

    “给我然然的地址。”

    薛然意解释,可苗宁崩溃地大哭着,他只好先安抚他的绪。

    他展开一看,是还未公布的一次演唱会的特等席,是视野最好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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