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驾到/修罗场即将开始(3/10)

    一瞬间觉得委屈又悲伤。

    “薛然,你他妈最好现在开门。”

    “啊——!”

    碰的一声,王臻被甩到了地上。而秦涟的骨咔咔作响,在一位可怜的便利店店员的哀鸣中打开了员工休息室的门。

    “涟哥……”

    “这谁?”

    秦涟面不善,而薛然沉默着,本不知怎么回答。

    朋友?同事?小三?他发抖着,想要和秦涟解释的时候苗宁突然之间就爆发了。他认来面前的男人是秦礼的兄弟,是他未曾谋面的敌的兄弟。

    “少我们,臭大叔!开!碍事!现在上走!”

    苗宁宛若看见陌生人擅自闯自己地盘的恶犬,歇斯底里的模样让秦涟更加怒火涨,他被气得笑了来。

    “现在的小三都这么嚣张了?”

    “不是这样的!”

    薛然急得手忙脚,挡在苗宁和秦涟中间。而苗宁听见小三这两个字就像疯了一样工刀,双泛红地把刀尖对着秦涟。

    “苗宁!刀放!快!有话好好说!真的好好说!”

    薛然连牙齿都在打颤,一边拦着苗宁一边挡着秦涟。他真的要被他们两个得快要窒息了,为什么就连说个话都要变成会危及命见血的活动?!而且秦涟掰了掰自己的手指,他一就意识到他使用暴力前的小动作,一就慌了神。

    “哥、别打他!他这小板受不住的!我可以和你解释的!真的!”

    秦涟挑眉看他,然后他转和苗宁快速说

    “我不会再拉黑你了!我也会好好回复你的!所以现在忍一忍!”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苗宁也意识到现在的确不是一个好时机,用手背抹了抹泪,倔又愤恨地说

    没等他们继续说,秦涟提着薛然的衣服后领,把他拉到车上。薛然像狗一样被拖上了车,在苗宁怨妇一般地盯着他们,而王臻只是缩在角落里目瞪呆。

    秦涟什么都没说,车径直驶到容院门。秦礼一上了车,保镖为他关上车门后也回到自己座位。

    “布丁呢?”

    “忘记买了…对不起。”

    “真是的,这么小事而已不至于说对不起啦。”

    秦礼拍了拍他的,亲昵地靠在他手臂上。而秦涟这时候开,说今晚他得和姑姑一起看展,他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说是看展,其实是为了讨姑姑心,希望姑姑能给薛然向秦家辈们说好话。姑姑德望重,说的话在一众辈里也颇有份量。

    他小时候看过姑姑婚礼的录像,那样的场景在他心里留刻的印象。姑父也是赘秦家,如今与姑母琴瑟和鸣。更重要的是,姑姑和姑父是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才步了婚姻殿堂。

    他也希望辈和哥哥们能够真正地接受薛然。

    那是秦礼的憧憬。

    他们腻腻歪歪的别后,秦礼才发现秦涟没有回去的打算。

    “哥哥,你不回去吗?”

    “我还有事要理。”

    秦礼,亲了薛然的脸颊一就愉快地上了直升机。而薛然挥了挥手,朝他笑了笑。

    车的气氛沉默压抑,薛然又有些想死了。他发抖着,不知待会要怎么面对秦涟,之后又要怎么面对苗宁和秦礼。直到回租屋里,薛然好了心理准备,他像是豁去,对秦涟说

    “涟哥,要不然你把我送走吧。”

    秦涟以为他会求饶、会痛哭涕地说自己再也不敢了。结果他居然大言不惭地让自己送他离开,这家伙的脸也太厚了吧——!他气得一句话都说不来,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

    “我真的待不去了。反正你也要我和小礼分手,脆就说我自己离开了,然后你把我送到哪里都可以。这我是真的过不去了…我好累……”

    薛然像是不会看脸,一脑儿说自己最近发生了什么导致事变成这样,他真的已经憋不住了。可秦涟一个字都没有听去,他说到悲伤还去拉秦涟衣角。

    秦涟瞪着他。

    薛然一个大男人委屈的神,简直就是丢光了男人的脸。他这时候也没有想到自己弟弟也是个男人,还惯用这一。但秦涟很双标,他皱着眉嫌弃地把薛然推开。他力气大得很,没怎么用力就把薛然给推得跌坐在床上。他瞪着薛然,恶狠狠地揪着他的领,怒吼

    “所以你这个臭婊轨了玩脱了还来找我给你收烂摊?你去死吧!我才不你!老现在就去把那个小三的脸划烂!”

    秦涟暴怒,松开了他就拿起自己外准备走人,他不想和这个朝三暮四抛弃糟糠的渣男共一室。薛然可怜兮兮地像只被主人责备了的小狗,他又像抱怨又像对秦涟解释。

    “他对我药我有什么办法!小礼也对我药啊,又不是我的错!”

    “……”

    秦涟一言不发,因为他的确知秦礼对他药这件事,其他兄弟妹也都承认了他们在这件事上行为不当,他们不应该把药给小礼。虽然是之后才知晓,但他还是选择了包庇兄弟妹们,他没有理由胳膊肘往外拐。而且是秦礼动的手,他本不可能责备他的掌上明珠。

    薛然受了秦家那么多照顾,承了小礼那么多,多承受一些弟弟和他们家人的任也是应该的。

    他是正常人,但他护短。

    但他只要一提起这件事就有心虚。

    因为薛然的确没有拒绝的权利。

    药了还能怎么办,当然是任人宰割。连他弱柳扶风的宝贝小礼都不能反抗的家伙还怎么反抗另一个看起来就很危险的神经病?更何况那家伙还拿刀呢。

    “我本没想玩他们啊……对我药了之后自说自话要我负责要我和他们结婚…我怎么结啊,我和谁结另一个能放过我吗……”

    薛然越说越觉得自己很可怜,忍不住小声泣。秦涟怔住,心复杂地站在原地一声不吭,就算是他这只对家人柔对外铁面无私的人对这样的薛然都难免起了怜悯之心。

    “为什么我总是那么倒霉,以前在你们家里就算了,那是我欠你们的……我欠你们家的搞不好我死了都还不清……我认了。我承认我怜宁宁,放不宁宁还对不起小礼,但是这些也不是我的本意……要是他们不药很多事都不会发生……”

    薛然大崩溃,他上一次这么崩溃还是在知晓父母过世的消息。但实际上造成一切是因为他的弱,因为他的懦弱无能所以才没能反抗后续的发展,明知一切都会崩盘,但还是没能让自己彻底走回正轨,他的人生本就已经

    而秦涟没见过他这样,有些局促地说

    “你怎么不早说他对你药,你早和我说我可以帮你解决啊。我也不是那不讲理的人……你看吧,现在要怎么收场。”

    薛然抹了两把泪,哭得很憨。

    “我不知啊……我害怕。”

    秦涟比秦礼还不讲理呢。要不是没办法被撞见了,他也不敢说啊。他怎么知自己会被就近丢东京湾还是大张旗鼓地把自己带回国丢只有钓鱼佬会去的江边啊?

    薛然最担心的是自己所要承受的后果比自己想象得还要多,他于是继续说

    “哥你送我去哪里都好…非洲也行缅甸也行……我真受不了了,我再也不想过这生活了。反正你们也要让我和小礼分手,你就和他们说我勾搭上女人私奔了……让他们不要再找我了,我是个烂人我是个人渣,你就让我走吧。”

    薛然真的不想再过这了,再瞒去他迟早会崩溃,他也不可能有摊牌的勇气,至少近期都不会有。秦涟叹了气,不知在想些什么。

    “涟哥…我求求你了……”

    他烟盒,示意问薛然要不要。薛然从不烟,于是摇摇

    “我……”

    秦涟犹豫片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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