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子和小三打起来了(2/10)

    “我不知啊……我害怕。”

    秦涟以为他会求饶、会痛哭涕地说自己再也不敢了。结果他居然大言不惭地让自己送他离开,这家伙的脸也太厚了吧——!他气得一句话都说不来,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

    “我还有事要理。”

    “涟哥…我求求你了……”

    “但是我会假装不知,你能去哪里就去哪里。这些钱你拿着,尽量往偏的地方走,但得有人,别等会被山老林的老虎吃了。”

    “哥哥,你不回去吗?”

    薛然抹了两把泪,哭得很憨。

    秦涟瞪着他。

    薛然想,他应该早一来的。

    反正不知要去哪里,那就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吧。

    “别哭了,丑死了。”

    他烟盒,示意问薛然要不要。薛然从不烟,于是摇摇

    薛然最担心的是自己所要承受的后果比自己想象得还要多,他于是继续说

    “我不能给你什么帮助。”

    秦涟一言不发,因为他的确知秦礼对他药这件事,其他兄弟妹也都承认了他们在这件事上行为不当,他们不应该把药给小礼。虽然是之后才知晓,但他还是选择了包庇兄弟妹们,他没有理由胳膊肘往外拐。而且是秦礼动的手,他本不可能责备他的掌上明珠。

    薛然,温顺地给秦涟找能当烟灰缸的东西去了。

    薛然坐起来,怀里被了一堆钞票。他有些茫然无措,这么突然地叫他走,他也不知要去哪里。

    车的气氛沉默压抑,薛然又有些想死了。他发抖着,不知待会要怎么面对秦涟,之后又要怎么面对苗宁和秦礼。直到回租屋里,薛然好了心理准备,他像是豁去,对秦涟说

    “涟哥,要不然你把我送走吧。”

    “哥你送我去哪里都好…非洲也行缅甸也行……我真受不了了,我再也不想过这生活了。反正你们也要让我和小礼分手,你就和他们说我勾搭上女人私奔了……让他们不要再找我了,我是个烂人我是个人渣,你就让我走吧。”

    但他只要一提起这件事就有心虚。

    薛然受了秦家那么多照顾,承了小礼那么多,多承受一些弟弟和他们家人的任也是应该的。

    薛然大崩溃,他上一次这么崩溃还是在知晓父母过世的消息。但实际上造成一切是因为他的弱,因为他的懦弱无能所以才没能反抗后续的发展,明知一切都会崩盘,但还是没能让自己彻底走回正轨,他的人生本就已经

    “为什么我总是那么倒霉,以前在你们家里就算了,那是我欠你们的……我欠你们家的搞不好我死了都还不清……我认了。我承认我怜宁宁,放不宁宁还对不起小礼,但是这些也不是我的本意……要是他们不药很多事都不会发生……”

    因为薛然的确没有拒绝的权利。

    “……”

    “我本没想玩他们啊……对我药了之后自说自话要我负责要我和他们结婚…我怎么结啊,我和谁结另一个能放过我吗……”

    那是秦礼的憧憬。

    他也希望辈和哥哥们能够真正地接受薛然。

    实际上自己好像除了秦家和这里以外,再也没有容之所了啊。

    “所以你这个臭婊轨了玩脱了还来找我给你收烂摊?你去死吧!我才不你!老现在就去把那个小三的脸划烂!”

    他在想。

    态度化了,但还是没能得到帮助。也对,期盼秦家人帮自己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薛然无力地扑倒在床上。

    薛然越说越觉得自己很可怜,忍不住小声泣。秦涟怔住,心复杂地站在原地一声不吭,就算是他这只对家人柔对外铁面无私的人对这样的薛然都难免起了怜悯之心。

    “你怎么不早说他对你药,你早和我说我可以帮你解决啊。我也不是那不讲理的人……你看吧,现在要怎么收场。”

    秦涟拿夹,好几十张钞票。毕竟刷卡的话会有记录,追踪他的位置凭秦家的人手轻而易举。现在也不知那个神经病是什么来,估计也是会誓死要找到薛然的那恐怖人。

    自己要去哪里?

    “我真的待不去了。反正你也要我和小礼分手,脆就说我自己离开了,然后你把我送到哪里都可以。这我是真的过不去了…我好累……”

    而他听见秦涟打开电视的声音,见到电视上在播着某个明星去乡村验生活,他多看了几。可秦涟对这个节目没兴趣,很快就转台了,转到了格斗节目。

    秦涟犹豫片刻,说

    秦礼,亲了薛然的脸颊一就愉快地上了直升机。而薛然挥了挥手,朝他笑了笑。

    薛然真的不想再过这了,再瞒去他迟早会崩溃,他也不可能有摊牌的勇气,至少近期都不会有。秦涟叹了气,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对我药我有什么办法!小礼也对我药啊,又不是我的错!”

    薛然像是不会看脸,一脑儿说自己最近发生了什么导致事变成这样,他真的已经憋不住了。可秦涟一个字都没有听去,他说到悲伤还去拉秦涟衣角。

    药了还能怎么办,当然是任人宰割。连他弱柳扶风的宝贝小礼都不能反抗的家伙还怎么反抗另一个看起来就很危险的神经病?更何况那家伙还拿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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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秦涟比秦礼还不讲理呢。要不是没办法被撞见了,他也不敢说啊。他怎么知自己会被就近丢东京湾还是大张旗鼓地把自己带回国丢只有钓鱼佬会去的江边啊?

    他是正常人,但他护短。

    而秦涟没见过他这样,有些局促地说

    薛然一个大男人委屈的神,简直就是丢光了男人的脸。他这时候也没有想到自己弟弟也是个男人,还惯用这一。但秦涟很双标,他皱着眉嫌弃地把薛然推开。他力气大得很,没怎么用力就把薛然给推得跌坐在床上。他瞪着薛然,恶狠狠地揪着他的领,怒吼

    秦涟暴怒,松开了他就拿起自己外准备走人,他不想和这个朝三暮四抛弃糟糠的渣男共一室。薛然可怜兮兮地像只被主人责备了的小狗,他又像抱怨又像对秦涟解释。

    偏远的乡是他不断换通工,连回去的路都觉得不太明白才停来。他漫无目的的终是一个小乡村,班车一周只有一趟的程度,要到车站还得走大概四十几分钟的路。

    他们腻腻歪歪的别后,秦礼才发现秦涟没有回去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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