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7/10)

    “郊郊,这样哪里好了?若是我再也不起来去不了,我该怎么办呢?哦,我知了,你肯定想着,过完今夜就把我丢了,不要我了,对不对?你不打算对我负任何责任,又要嫁人了,有我哥陪在边,总归是无所谓的。唉。”

    程望江把气叹三分作的委屈,上的动作倒是没有停,却也只是一寸寸地磨,大半的还挤在温柔乡里,但足够将云郊的啜泣得断断续续的,几声微弱的、连不成句的“不”,便被淹没了。

    悲剧的,向来是痴人的自述与自我奉献,程望江谙此化的演技叫他接着说:

    “就只剩我了。书里说的负心汉,我以前觉得我是遇不到的,坏事总不会发生在好人上吧?哪想,今晚我就遇到了,而那人竟然就是我的郊郊。我明明那么喜——算了,你不听,你只要我的。可是,哪怕你我之间就只有这层关系了,我也会为了郊郊你努力的。”

    程望江的努力,就是突然地自己的,然后扯云郊环在他腰间的手,让云郊在自己的怀里转一个圈,又恢复到最一开始、他教云郊给自己扩张的姿势。

    他可不愿意再教云郊任何了,他咬着云郊的耳朵细语,打算给这悲剧收个尾,好尽早地去演另一戏:“早知不提我哥了,也不说要教郊郊这些了,反正你们有一辈去学这些,我和你就只有今晚了。可就是今晚,你也总想着我哥呢,还要同我嘴,我真难过。”

    难过的程望江,双手卡着云郊的窝,像给小孩把一样,将云郊轻飘飘地抬起,抱到了窗边。

    窗外,隔着一条小河,有一扇窗,亮堂的窗里同样框着两个男人。程望江认得其中一位,某所的军官,和他哥有往来,那被搂着的另一个,想必就是军官新近找的男了。是了,和云郊房间正对着的那栋被海棠树包围的小楼,是座院。好在院的老鸨自诩有格调,接待的都是些上社会人士,还有海棠作掩护,才没让云郊看什么。

    那军官不知在发什么疯,大概是要逗怀里的人开心,突然冲着海棠树开了一枪,浪费掉一颗弹。历四月初,照例开满了一树,海棠是女人红艳艳的,不却弱,一朵朵扑簌地落了,摇晃着聚成一滩血,和她们丈夫一样沉默而了无生机的土地之中。

    枪响之后,是男没多大的笑声。那笑声裹着枪声躁动的尾音,平地翻过窗、穿过树、渡过河面,和程望江一个公正的评价“白痴”,一齐钻云郊的耳朵,叫他愈发目眩。

    云郊全心全意地相信程望江,便不认为他还会撒谎。他才为了曲解自己意思而到难过的程望江焦急,才把程望江忍不住的笑意理解成一次压抑的呼,才要聚起不多的一力气要同程望江歉说自己以后不嘴了,一瞬面前的世界便明亮一些,开阔几分。

    云郊中的世界向来不大,宽不过一扇木窗,只能装一些缓慢动的景象,而现在许多陌生的事都挤在一起爆发开来,可惜它们并不缤纷。

    一个意义不祥的鞭炮炸开了,一树海棠雨一样地涸了,一个的笑散远的夜空。那句白痴又是不是在说他呢?

    因为他把今夜搞得糟糟的。他毁了今夜。

    这样的想法让云郊心一沉,不知要些什么,只是木愣愣地任凭程望江摆,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姿势是多么难堪贱。

    他的两条被程望江的手臂箍着分开,大贴在腰的两侧,窝的程望江的指,被撕扯凹陷的痕。平日里藏在衣服的那些叫他到羞耻的地方,此刻全都盈盈地在了月光和他人的注视里。前蒙着一层薄汗,似乎已经去过一次,女翕动着,吐,顺着的线条,把后后,才一滴一滴、黏腻地掉到地上,声音微弱得就像他的呼

    “郊郊,你又在想我哥了么?”

    程望江打断了云郊的呼

    云郊想着程望江,只想着程望江,想了太多次,竟然连程望江的哥哥、他的丈夫叫什么,也忘记了,自然就要否认了:“没有……”他本该继续说“我只想着你”的,可他终于迟缓地意识到了一件事,他正被陌生人盯着。

    隔着三丈远的距离,隔着摇晃的枝,云郊分明看到有个矮一些的、更柔的那个男人,冲他刮了刮脸颊,随后一个微笑,似乎在笑他此刻有多不要脸。一些的男人,则低拭着一把黑的手枪。

    “有人、有人在看我们,程……”云郊睁大茫然的睛,和微笑的男人对视了。他突然觉得冷,慌地扭动起,想叫程望江的名字,又觉得被那两人听到的话会给程望江惹来麻烦,便改了,“坏家伙,让他们看到你的脸,不、不好。我们,回去床上,帘也、拉起来。”

    “嗯,不想我哥就好,但也不要想别人了,这里只有我和你。郊郊,只想着我,不要其他的事,不要再让我难过了,好么?”

    程望江倒是不怕那两人,他的里只有云郊。他似乎也陷戏里了,越说到后面,语速就越慢,语气也越来越沉,像是果真被心中郁结着的悲伤包裹着了。

    这些话尽虚假,却有份量,一个字一个字地砸云郊的心中,将本就脆弱的心撞裂痕,泪、愧疚和绵绵意,让云郊完全忘记了那嘲讽的视线,忘记自己赤

    他不再挣扎了,仰起,听话地答应了程望江:“好,我不想别人,我只想你……程望江,程——哈啊!”

    云郊的喃喃细语变成了短促而昂的。得到回应的程望江抬了云郊的沟,毫不怜惜地,快速动起来。平坦的小腹被得可怜地鼓起来了,形状与颜都好似成熟的桃,轻轻一碰,就要

    这姿势其实并不好,总让云郊的坠,坠一分,程望江的那因此就得更一分,到要另一个小。有那么几次,程望江好像抓不稳云郊的,云郊的停滞片刻,便要急急地落撞到程望江的两颗,简直要将它们也一并吞去。

    媾,发响亮的啪啪声,羞得云郊抓住程望江的手臂,心一并依靠着程望江,仿佛程望江是海里唯一的船。

    一开始,云郊依旧觉得痛,他不愿再说来让程望江扫兴,只是死死咬着嘴,好让痛苦的来。

    可渐渐的,女被真正开后,云郊便又觉得舒服了。比起疼痛,他更忍耐不了的是这样酥酥麻麻、传遍全的快,一阵一阵地捣着他,让他骨都要掉,微微打颤,最后一力气,也只能堵住几次

    云郊的女早先已被程望江调至极,这一个多月来又总不愿让程望江来,委实空虚难耐得很。程望江才了没多久,说得野而一些,连都还没真正起来、还没被透呢,云郊就去了一次。

    尽上已经没多少力气了,云郊还是习惯地仰起,想去找程望江的嘴。以往这个时候,当女的痉挛传到后,不论自己去了与否,程望江都会短暂地停动作,理好云郊脸上的碎发,同他接一个绵绵的吻。声之后,程望江心好了,还会偶尔地夸云郊“好孩”。

    云郊像期盼着程望江到来一样,期盼这个吻。

    可这一次,他仰起等待,等得脖都有些酸了,嘴却仍旧空落落的,因为程望江并未停,鼓胀的仍在云郊

    云郊的睛变得迷蒙,自而上地装程望江青暴起的脖与一小片侧脸。月光冷冷地在那结了一层白霜,云郊凝神注视片刻,上的寂寞传到心上,让他想去用自己的化这层霜。他的上太了,程望江碰到的每一,都像被火烧着那般

    明知云郊在乞求什么,程望江却没低,他任凭云郊像仍未睁开睛的小狗一样,任凭燥的嘴地刮过自己的脖颈,将炽的吐息印在唾痕中,得更加用力。

    来时,大也跟着被刮云郊的,聚成一条毒蛇,漉漉地缠着程望江的到地上,又化成几颗明亮的星。红才退,女便依依不舍地得更一些,程望江于是愈发狠戾地捣去,榨更多清的粘

    与快要成一滩的云郊不同,程望江的力气简直源源不断。哪怕怀里抱着个人,腰正一,程望江还能平静地告知云郊一件事:“郊郊,我想你生一个我和你的孩。”

    “唔……?”云郊被乎乎的,没听清程望江的话,给的回应是嗓一声闷哼。

    “郊郊,为我生一个孩吧,我想要。我们两个人的孩,应当会同你一样的漂亮可吧?”

    听了这话,云郊意识地想,为什么他们的孩不能像程望江一样壮呢?这样,他就可以教自己的孩去保护别人了,像他这样弱多病,有什么好的?

    随后,他杀死关于孩的幻想,后知后觉这件事的荒谬——就算他果真能像女人一样生,也不该是程望江的,哪怕他是那样的喜他……

    可他毕竟已经嫁给了程望江的哥哥!

    虽然此事更加不合理,形同一个安宁世界的诞生。可为了爹爹和姝姝好,云郊能忍受一切,这便是他为自己找到的全价值了。

    “不可以,哈啊,程望江,不要……”不知要如何在上反抗,云郊只能讲些绵绵的话,他希望程望江可以听去,拒绝的话却被得越发断断续续,到最后化为泛着媚气的

    程望江这时才肯低,施舍般给云郊一个落在鼻尖的吻:“郊郊,我说过,要听我的话吧?你低看看,自己的肚是不是都被我起来了?”

    云郊得到了程望江的吻,又以为程望江也听了自己的话、放弃关于孩的事,便泪朦胧地低了,乖巧地去看,看到自己的得一颤一颤的,肚脐上方两指远的肌肤明明暗暗,程望江,那便亮,程望江来,那便暗,就像永不停歇、依照程望江意愿而动的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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