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6/10)

    云郊又回想起程望江间的炽了,那份现在也仍未消散,正推着、鼓动着他勾住腰。云郊使一使不知从何而起的力气,连带着竟将底也一并扯了。程望江的,便昂扬着吐着挤了来,撞到了云郊的,让他意识弯起腰,错开自己烧红的目光,不知要再些什么。

    这时候程望江拉过他的手,:“郊郊,到这样,就好了。接着,你便要自己把我这里吃去。我哥呢,跛一个,是断然不能像我这样随心所地压着你,抱着你的,所以你要自己动。乖,要找准地方了,是我们方才一起的那。”

    像是要回应程望江的话那般,轻佻的尾音一落,云郊便立刻觉得自己上某的。那生得多,也得多,总也无法被填满,像一场命无虞的病,叫云郊活得形同死去。

    只有程望江能治这的病。

    程望江。

    云郊默念着他的名字,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作支撑,接着才有些忸怩地抬起上着腰,用自己淌着的小去寻他端同样

    云郊找得还算顺利,不多时便找到了。那又的东西一蹭到,就激得他后背起了一层薄汗。可那只是一瞬的事,就像一个短暂的吻,因为二人间的腻,很快走了。

    他听得程望江一声细碎的嘲笑,便憋着一气愈发努力地晃动着,想再次找到那觉。

    真是个小笨,也不知用手握一,程望江在心里想,却并不打算帮帮云郊。他被罩在云郊的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太清时,嗅觉就更加锐,一若有似无的香味,缠上他的鼻尖。

    程望江知这气味大都来自云郊的,是味,比他小时候被他爹着吃、滋补用的鹊窝牌粉的气味要淡上许多,但源大抵都是相似的。

    程望江觉得云郊的新奇,总疑心有的地方不该如此平淡普通,比如这两粒散发香味的小小。云郊既然是的,那和怀过的女人一样些什么,也该是像话的。可两粒被他了又,比平时起两倍大,也没一星半,云郊的泪倒是淌到了那儿。

    难也得叫郊郊怀才行么?可他会怀么?程望江又想。他起先不愿承担一个野的诞生,觉得那麻烦,要惹来云郊的疼痛和不信任,因此从不云郊的女。可得知他哥要娶云郊后,就又盘算起野的事。不,已经不再是野了,应当是他哥最宝贵的孩,虽然一半着他的血。

    要论起来,他的嫂郊郊先遇到的人是他,先喜的人也是他,先献吻的人还是他,怎么到怀这档事,就要他哥来了?程望江心极好,自然是要将好事到底的,他没有半途而废的理由,也觉得让自己的嫂怀,和他哥的事一比较,并非多么天理难容了。

    程望江想着这些事时,云郊已经将他端吃去了。因为那结一样膨大的,这成了最难吞的一截,云郊将眉拧得快要舒展不开了,才着气吞

    可才去一个,云郊便犯了难,不敢继续坐去。他忘了以往床事的细节,忘了程望江那有多,总只觉得自己的里面已经被满了,再往坐,不知程望江还要到什么地方去,或许要将他的穿。

    再说,只这一,也足够了。

    云郊微微晃着他的腰,清晰地什正一碾过那些舒服的地方。细密持续、自己寻得的快,叫他的脸臊红了一片,却又怎么也停不来。

    度在两人合的地方聚成了一团的火,烧得云郊很快就没了力气,整个人都不由得向程望江贴去,胳膊向程望江宽阔的后背抓挠着,酥凑在程望江脸前,也不自己的粒是戳着程望江的、还是一个劲儿地要往程望江嘴里送。

    云郊什么都不,沉溺在一小尘埃般的愉中,自顾自地了好一会儿,乎乎了,才小心翼翼地哑声问程望江:“你也舒服么,程望江?”

    程望江没作回答,倒是将一气呼在他的。云郊清醒一些,以为自己得不好、太过自私,才要把支起来好捧起程望江的脸歉呢,便觉得一双大手覆上自己的。那手是握笔写字的手,只结了几个薄茧,可力气还是照样的大,先是装模作样轻了两,然后便发狠地一,简直要将他碎了。

    云郊觉得自己的女要裂开了,肚里面也要被突然去的东西挤大的压迫之后便是钻心的痛,痛得猛烈,让云郊直想呕。可他张着嘴仰起,发的却是一声的、媚意重的

    云郊的里面太,浪叫时又夹得更得程望江发一声满足的喟叹,随后到左肩一阵。云郊又将埋在这哭泣了,哭一两声便停,呜咽着讲自己好痛。

    程望江听了一会儿,等云郊抖得没那么厉害了,才摸着云郊的背,柔声说:“郊郊,不痛,那样是舒服。我的那去了,我才舒服呢。像你那样蹭,又只让我去一,天亮了我也不一定能去一次,对么,郊郊?你不忍心折磨我吧?”

    “这样……不好么?”

    这样,程望江就能陪他到天亮了。

    程望江只在这秘而不宣的关系开始的第一夜,抱着云郊睡到日过,此后的每一次,哪怕是午夜梦回之时,云郊醒来,边从来都没有程望江,程望江的一星温他也没存住,被黑夜吞得净净。黑夜比云郊还要贪婪。

    云郊也想努力撑到程望江走的时候,可他要么是早被程望江,要么就是还有一丝清醒,困倦地眨着想知程望江何时离去,却又被哄小孩一样拍着背哄睡着了。

    就这样,云郊好想和程望江依偎在床上,等着日渐温的日光将他们唤醒。这样他也算是见过程望江白天时候的模样了,他的想象也会更加真实一些。

    但云郊到底没有说来。他怕,怕自己的私心与望被程望江知。在他人面前,他应该是天真的、无知的,绝不能是这样的人。

    刚刚意识的一问,已经让云郊有些心虚了。程望江那么聪明,肯定能看透他在想什么,所以他盼望着程望江没听到这话,在程望江怀里抬起脸,想要用吻来哄骗程望江。

    可惜,程望江听到了,好在他想的是另一层无关白天的意思——

    他真害得云郊那般痛么?痛得竟要置气般抛嘴一样的反问。

    他明明如此怜惜云郊。

    虽然这话说来,只有傻乎乎的云郊会相信。旁人听一耳他们之间的事,都得大骂程望江是个不折不扣的败类。

    程望江向来是事实与乐趣的拥趸,还会跟着别人一起骂自己坏呢。但现在,他更想在云郊面前演一场真心被拒的悲剧,对云郊撒撒,开一个妙的小玩笑,让云郊再把自己的真心剖来供他把玩。

    他移开自己的脸,着云郊的,没多大的力气,似乎整个人跟着云郊的那一声反问都变得虚弱了。

    “郊郊,这样哪里好了?若是我再也不起来去不了,我该怎么办呢?哦,我知了,你肯定想着,过完今夜就把我丢了,不要我了,对不对?你不打算对我负任何责任,又要嫁人了,有我哥陪在边,总归是无所谓的。唉。”

    程望江把气叹三分作的委屈,上的动作倒是没有停,却也只是一寸寸地磨,大半的还挤在温柔乡里,但足够将云郊的啜泣得断断续续的,几声微弱的、连不成句的“不”,便被淹没了。

    悲剧的,向来是痴人的自述与自我奉献,程望江谙此化的演技叫他接着说:

    “就只剩我了。书里说的负心汉,我以前觉得我是遇不到的,坏事总不会发生在好人上吧?哪想,今晚我就遇到了,而那人竟然就是我的郊郊。我明明那么喜——算了,你不听,你只要我的。可是,哪怕你我之间就只有这层关系了,我也会为了郊郊你努力的。”

    程望江的努力,就是突然地自己的,然后扯云郊环在他腰间的手,让云郊在自己的怀里转一个圈,又恢复到最一开始、他教云郊给自己扩张的姿势。

    他可不愿意再教云郊任何了,他咬着云郊的耳朵细语,打算给这悲剧收个尾,好尽早地去演另一戏:“早知不提我哥了,也不说要教郊郊这些了,反正你们有一辈去学这些,我和你就只有今晚了。可就是今晚,你也总想着我哥呢,还要同我嘴,我真难过。”

    难过的程望江,双手卡着云郊的窝,像给小孩把一样,将云郊轻飘飘地抬起,抱到了窗边。

    窗外,隔着一条小河,有一扇窗,亮堂的窗里同样框着两个男人。程望江认得其中一位,某所的军官,和他哥有往来,那被搂着的另一个,想必就是军官新近找的男了。是了,和云郊房间正对着的那栋被海棠树包围的小楼,是座院。好在院的老鸨自诩有格调,接待的都是些上社会人士,还有海棠作掩护,才没让云郊看什么。

    那军官不知在发什么疯,大概是要逗怀里的人开心,突然冲着海棠树开了一枪,浪费掉一颗弹。历四月初,照例开满了一树,海棠是女人红艳艳的,不却弱,一朵朵扑簌地落了,摇晃着聚成一滩血,和她们丈夫一样沉默而了无生机的土地之中。

    枪响之后,是男没多大的笑声。那笑声裹着枪声躁动的尾音,平地翻过窗、穿过树、渡过河面,和程望江一个公正的评价“白痴”,一齐钻云郊的耳朵,叫他愈发目眩。

本章尚未完结,请一页继续阅读---->>>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页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