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7/10)

    与快要成一滩的云郊不同,程望江的力气简直源源不断。哪怕怀里抱着个人,腰正一,程望江还能平静地告知云郊一件事:“郊郊,我想你生一个我和你的孩。”

    “唔……?”云郊被乎乎的,没听清程望江的话,给的回应是嗓一声闷哼。

    “郊郊,为我生一个孩吧,我想要。我们两个人的孩,应当会同你一样的漂亮可吧?”

    听了这话,云郊意识地想,为什么他们的孩不能像程望江一样壮呢?这样,他就可以教自己的孩去保护别人了,像他这样弱多病,有什么好的?

    随后,他杀死关于孩的幻想,后知后觉这件事的荒谬——就算他果真能像女人一样生,也不该是程望江的,哪怕他是那样的喜他……

    可他毕竟已经嫁给了程望江的哥哥!

    虽然此事更加不合理,形同一个安宁世界的诞生。可为了爹爹和姝姝好,云郊能忍受一切,这便是他为自己找到的全价值了。

    “不可以,哈啊,程望江,不要……”不知要如何在上反抗,云郊只能讲些绵绵的话,他希望程望江可以听去,拒绝的话却被得越发断断续续,到最后化为泛着媚气的

    程望江这时才肯低,施舍般给云郊一个落在鼻尖的吻:“郊郊,我说过,要听我的话吧?你低看看,自己的肚是不是都被我起来了?”

    云郊得到了程望江的吻,又以为程望江也听了自己的话、放弃关于孩的事,便泪朦胧地低了,乖巧地去看,看到自己的得一颤一颤的,肚脐上方两指远的肌肤明明暗暗,程望江,那便亮,程望江来,那便暗,就像永不停歇、依照程望江意愿而动的浪

    “再过几个月,这个地方就要变得更大一些了。郊郊,你知原因么?”

    云郊晃了晃的快越聚越多了,某一刻,一异样的酸意,突然从两人的般急切地翻涌而上。云郊觉得有什么,不是一贯黏腻的,而是别的,更加泛滥、更加清澈、更加羞耻,就要从他的

    “不知……程望江,我、我要小解!求、你停一,啊,唔,为什么……”

    为什么动得更加厉害了?云郊问不来,程望江这般用力,毫不留,把他整个人由而外的要撞坏掉,想说的话全成了破碎昂的

    恳求无方,云郊想并起憋住意。程望江察觉到这微小的反抗,便将云郊的分得更开,害他的又酸胀几分,意更盛,快要溢满而

    云郊实在没办法了,脆伸手探到自己胀的女,希望能好好地堵住。

    可他才摸到自己被得合不上往外翻的,还来不及用手来知程望江在他的轨迹究竟是怎样的暴而,一郁的,便到了女的尽,悉数那个将要育孩

    “唔——!”云郊说不清楚,是那注的白浊,还是程望江那句带着轻佻笑意的“郊郊,解在这就好了”,让自己终于忍不住,在程望江怀里,像小孩一样,淅淅沥沥地来。微弱的声盖过吵闹的心,一地将云郊淹没在羞耻之中。

    过后,云郊抬起模糊的,发现河对岸的海棠树暗了去,那两个人走了,没看到他最窘迫的一面。低,他又看到窗边来不及去掉的青苔被他的浇得更青了,明天,或许就要满整个窗台。

    真奇怪啊,他现在想着的居然是这两件事。

    明明有许多事更加过分。

    云郊可以容忍这些事。他可以自己被程望江里里外外地吃了个遍,可以容忍程望江不依不饶的嘲,可以容忍一个卖他的家,但他就是无法容忍如此一件小事——在一场事中,因为难以抑制的快了污秽的。叫他不由己的事又多一桩。

    云郊不可避免地觉得自己又小又脏,他心中的第三件事,连同自恨的泪一起来:“脏。”沙哑的一声,像折断的小

    “两个人,又是把小解的地方连在一起,又是要许多的汗,已经是一件脏事了。郊郊,你现在才知么?”

    程望江第一次在云郊的女,并未急着来,反而边同云郊调,边更用力地贴向云郊,好让来的得更到足以让他在脑海里描绘一个肚的云郊,颤抖无助、甘甜诱人、只能依赖他的云郊。

    程望江觉得有趣,愈发兴致盎然地为云郊的痛苦推波助澜:“这么多,明天怕是得大雨了。怎么办啊,郊郊?你把今夜毁掉之后,还要把明日的婚礼也毁掉么?”

    一个嘲笑的反问,并无多少恶意,完全是于低劣的本,毕竟程望江以前还说过比这更过分的话。

    可在今夜,却偏偏让云郊全的血都凝在脸上,得像一块淋了雨的石。嘴抖了好半天,他才嗫嚅着说:“那……我不要了。程望江,我们睡觉去,好么?唔……我困了。”

    “不——行。你里面夹得这么,分明就是不想我走。怎么可以向我撒谎呢,郊郊?不听话的坏孩,就要被先生惩罚才对。”

    程望江抱着云郊回到床上,轻飘飘地拒绝了云郊的请求,开始他所谓的惩罚。于是这个夜晚对云郊来说,便从你我愿的愉转向了彻底的疼痛。

    程望江罔顾一切生理的、理的规矩,只希望今晚就让云郊怀,好把生活这一潭死搅动新生命的恸哭。他反复地撞向脆弱的女,搅得都被打细密的泡沫。

    到后面,得太狠,云郊好几次都忘记后的人是程望江,痛得只想要逃走。他狗一样向前爬着,才伸一只手臂抓床单借力,便又被程望江十指相扣地抓回来,卡着脖接吻。程望江也算好心,知云郊害怕,便脆将他翻了个,抱在怀里面对面地

    等程望江终于自己的时,云郊连将合拢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就这样仰面摔回床上,茫然地睁着什么都看不清的,浑只有黑白红三样颜,被得散掉的墨发,搐的,连连后通红的肌肤。每一样颜都泡在他止不住的泪与汗中,缓缓地动,程望江的里,他又一次将狼一般凶狠的视线锁在云郊上。

    程望江仍觉得不尽兴,但云郊的女已经被松了,不再那么致地裹着他。

    今夜,程望江比以往都还要力充沛些,这事来得毫无缘由。可一看到云郊的泪就又立起来,这便合理许多了,程望江喜云郊哭。

    他柔声叫了句郊郊。

    云郊听到了,缓慢地转过,他向来如此听话。在惨白的月光中,云郊对上了那几乎要把他吞吃腹的凝视,立刻便知之后还要再发生些什么。

    可程望江的惩罚太狠了。他的肚得好痛,女也合不拢,火辣辣的要烧起来,仿佛程望江的那还在里面,实在无法经受更多的折磨。他想拒绝,又知毁掉今夜的自己没有底气,只能尽一切的努力弥补。

    于是,程望江只等了几次呼那么久的时间,便听到了一句乖顺的“嗯”。云郊仍定定地看向他,只是这视线偶尔会被涌的泪珠打断。

    程望扇了扇云郊胀的女,手指立刻被的混合沾得乎乎的,月光落上去,扯黏腻的银丝。

    银丝颤抖着,断在云郊的间。程望江边将手探向云郊的后作简单的扩张,边去亲吻他的睫

    吻得嘴也染上同样的盐味了,才起了,将云郊的并起抱住,直直地仍然窄小的后

    “郊郊,不要哭了,你的这里还没用过,不是么?你乖乖的,我就陪你到天亮,决不会再痛你。”

    云郊乖得已经失去自己的格了,但程望江的话却还是让他不争气地欣喜。他就这样,边幻想起两人依偎着迎接天亮的景,边成为一样任由程望江摆布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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