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老者不死少者不哭（ed/角s死亡有）(1/2)

    这是最后一顿了。

    我吃完后，看到小姨收拾了碗筷，将所有餐堆到院里烧了，那里有很多断骨，有白的灵魂在惨叫。我询问过小姨那神药究竟是什么，小姨只是笑着摸了摸我的没有回答，我也就不再问了。

    村通往后山的路上挂满了很多红的灯笼，小姨说这是村里人祝福我和神大人的喜事，特地装饰的。我看着一旁颅上着大的神大人，了然地。

    他们带来了很多粉笔，在我脸上涂涂抹抹，我看着镜里的我自己，红红的嘴，惨白的脸。

    我有不敢看我自己，我认不来她是谁。

    但是小姨夸我很漂亮，这就是漂亮吗？她，又在我雪白的脸上抹了很多绯红，大家都说我像瓷娃娃，去了那边一定能享福，我听着听着，也这么觉得了。

    我嫁了，以女孩的份，被镜小姨架到了，一路上我都没有看到应星哥，周围似乎少了不少人，可能大家也有自己的事吧。

    没关系，只要有祂在，我不会张的。

    照习俗，小姨用铁链把我的手绑在岩上，旁就是之前看到的神大人的雕像。我被它的光芒拂照着，有些羞涩，有些局促，小姨说要好好让神大人开心哦，我嗯了一声，目送围观的村民一个个离开。

    只剩我和神大人了。

    祂的脸还是看不清，空虚的、看不见底的黑注视着我，正如那所被风沙侵蚀的石像，混沌而模糊。我觉得祂一定也是难过的，为神明也会孤单吗？我摸索着爬过去，依偎在祂的怀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逝，我看到太升起又落，月亮爬了上来，因为时间不，我变得虚弱。沉默的神大人因为我的孱弱，似乎又有了想说话的望，祂开始念叨着另一个世界是包容的，另一个世界是温的，没有饥饿与寒冷，没有伤痛和离别，我们可以手拉着手，围绕在篝火旁舞、永远不会停歇的舞。

    我向往团圆的生活，向往健康的，我想念死去的亲人，所以当神双手捧着一汪递到我嘴边时，我没有接受。

    我神状态不错的时候，神大人往往不会理睬我，甚至会消失不见。只有在我虚弱得奄奄一息时，祂才会把我扶起，用手指碰我的嘴。我明白，这或许正是我不能和祂真正在一起的原因。

    只有拥有那张单程票，我才能去往那个幸福的世界。

    神大人越来越多了，祂攀附在石里，藏匿在野草中，像波浪翻着席卷而来，扭曲着，变形着，我想我越来越接近世界的真相了。应星哥曾经说我只是神不正常，去看心理医生就行了，小姨却告诉我他是骗，会把不听话的小孩带去拐卖掉。

    我觉得有理，又摇摇，他只是没有见过神大人，如果他见到，一定不会这么说的。

    夜寒重，确实是有一太冷了，祂的怀抱也不能让我振作起来，我发着抖，蜷缩成一团。

    很冷吗？祂问。我吃力地笑着，说没关系，只是有一难受。

    我可怜的，可怜的孩啊。祂突然又有了慈悲的怜，低轻吻我的嘴，我害怕把小姨为我心上的妆容了，想伸手挡一，但已经没力气了。

    很多很多的神大人似乎可以通过我汲取什么，我被大家的吞噬着，脑袋的，岩突然朝我坠，我害怕地闭上，才发现这只不过是一些小幻觉，岩还在我打着转，涌动着，像秋收的麦田，像匍匐的金浪。

    很饿，很渴。

    神大人的脸慢慢复原了，黏腻的黑里钻祂的面孔，那是一双悲悯的青蓝睛，带着我熟悉又陌生的悲伤，像大海一样淹没了我，很平静，很寂寥的大海，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他那样，冰冷的、的。

    我被祂抱了起来，铁链再栓不住我，我们在着舞，只要动起来就不会冷了，辈都是这么教的。祂不再是那仔白衬衫的打扮，而是像石雕上那样，穿着飘逸的袍，就像真正的神仙一样。

    元元很寂寞吧，没有人陪着你。

    你一直在我的边，不是吗？

    我靠在祂的怀里，双臂环住了祂。神低低地笑了，祂让我靠在墙上，伸手解开我的衣服。

    因为刚刚站起来运动了一会，此时我已经有些气，白白的粉混着汗往淌，我索把脸上的妆容用袖全掉了，正好把衣服脱去后也不用会不会脏了。

    祂开始抱我，就像之前那样。这事我很少接，少有的几次都是和丹枫的亲亲摸摸，他上学后我只能偷看应星哥在诊所压箱底的连环画，虽说看几页就不敢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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