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右】兔(6)(1/10)

    应星上最近总是会散发来一气味,周边的人似乎都没嗅见,连他自己好似都没有怎么注意过。

    丹枫作为持明,鼻倒是向来锐一些,他忙完了回到家里时已经是月上中天了,院里的那说不清不明的气味比前一天郁上了好几倍。

    近来应星的一切表现都很正常,虽然还是有些寡言少语,但这也倒不奇怪。几人的工作本就够忙的,一整天都碰不上面也是正常事。即使最近有嗅到了这气味,丹枫也不觉得有去特意打扰应星给他检查的必要。

    但到底医书上对兔人的记载少了些,给应星的治疗和照顾方式大多是照着狐人来的,其中若有什么纰漏也很难清楚,不过到目前为止,应星的没有现任何问题。

    丹枫站在廊,那郁的气味究竟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只觉得有些不妙,但走到应星门时又停了脚步,又觉到一丝难言的羞怯来。

    这气味倒称不上是臭味,只是他能很清楚地闻到它来自于应星的

    他最终没犹豫多久,推开房门走了去。

    丹枫见到应星正光着上坐在椅上,腰腹与膛上缠满了绷带,看上去他还正在往自己上缠更多的绷带,每裹一圈,都要用力地扯

    “应星。”丹枫轻轻唤

    坐在椅上的人茫然回过来,像是才发现丹枫来了,了个柔和的笑,“啊,你回来了。”

    他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他上的脂肪算不上多,以往是一层肌覆在上面,后来才在上面了一层脂肪,但比之正常女,还是不够柔。现在他的已经被他用绷带勒到了变形,在外面的肤看起来甚至有些发紫。

    丹枫知他之前便有用绷带裹,但也只是为了防止溢,绑得不,丹枫便也由他去了,但现在,他不光是脯,连着小腹也缠得死死的。

    “你在什么?”丹枫问

    应星似是脑糊涂了,也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对的样,低看了看自己的,“我有些……不舒服,绑好受多了。”

    丹枫将人从椅上拖了起来,抢过应星手里的绷带,一圈一圈地给他松绑。“你要是哪里不舒服,直接来找我就是了。”

    应星垂去,他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他原本是打算去丹鼎司检查一的,但最近在工造司里忙得停不来,等回过神来,已经不知耽搁多久了。

    应星并不知自己是哪儿了问题,他俯把地上的工箱拎起来时,只觉自己好像失去了控制,一涌了来,但好在仅仅只是濡,没有让他在同事面前丑。

    一开始他只当是个意外,尽那分来的似乎并不像是。应星换了衣服后又接着工作,但往后,似乎只要他稍微用儿力,就会涌来一些来。

    他以为是自己控制不住的肌,这是产的后遗症,想来人类女产后也会如此,过几天去丹鼎司看一就可以了,不必去打扰丹枫。

    但在“失禁”之后,他的小腹里也开始发酸起来。

    连同着房,也在开始酸疼难忍,似乎肚被谁剜空了一块儿,急不可耐想要有什么东西填去。

    他的心变得急躁易怒,今日也不知自己究竟和手的一个工匠说了些什么,只记得那双怔怔看着他的睛,神似是有些受伤。

    班时,别人告诉他那工匠在工间里偷偷哭了一午。

    愧疚立即让应星的心揪了起来,他想去向他歉,短信发过去,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了。

    焦躁让他开始仇恨自己,愤怒自己这不中用不争气的,它时不时地试图控制他的大脑,控制他的绪,控制他变得不像他自己。

    应星回了房间里,拿起绷带,一圈又一圈地狠狠地缠在自己的膛与小腹上,想要将里缠到没有一丝空隙,剩不一丝一毫的空间来。

    绷带被丹枫解开,应星终于呼到了新鲜空气,缺氧甚至让他有些了,他看着抓着自己肩膀的丹枫,这才后知后觉到一丝羞耻来。

    丹枫没有松开他的意思,凑近了一步,俯用鼻在他的脖间嗅了嗅。

    视线又落在了应星微微突起的小腹上,他早该预料到,毕竟兔人是以广泛繁衍而扩大群的生

    他们当然会有发期了。

    能够不停繁衍,兔人的发当然不是奖励机制,而且以一“不不怀就被不停折磨”的惩罚机制存在。

    这样他们才会在无论多苛刻的条件都要生育。

    曾经的应星是雄兔人,即使会在发期受到折磨,但最多影响的也就是心变得暴躁易怒。而如今作为雌兔人,于发期,他的生理一直于准备准备怀的状态,如此去自然……

    丹枫的手掌轻轻覆盖在了应星的小腹上,果不其然,在被接时,应星几乎是电一般弓起了背,想要逃避他的碰。

    “你发了。”丹枫对他说

    应星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似乎浑肤都变得异常,刚才丹枫仅仅是摸了一他的肚,他的两间就不自觉地冒了一来。

    听到这话后,似乎又渗来了一些。

    丹枫嗅到了那气味变得又了些许,如此想来,这气味应该是应星发时的……信息素?在告知其他兔人,他的好了怀的准备。

    不过仙舟上,只有、狐人与持明。人类对于这气味也许并不,而狐人的鼻锐天天嗅遍了各的信息素,自然不以为意。

    如果不是看到应星的样,丹枫也不会知他这味是……发了。

    那能怎么办?

    丹枫看着面前睛时而迷茫时而警惕的应星,这个问题现在了心

    能怎么办?总不可能把应星送去绝育吧?他的已经受过好几次伤了,如今也不年轻了,再个手术对他的损伤恐怕比发熬还大。

    那研制个兔人发期的抑制剂?兔人族已然灭绝,知识、文化早就已经消失殆尽,即使是从研究抑制剂,他也不可能拿应星来实验吧?

    况且就算能研究来,那也不知需要多久的时间,让应星受多久的折磨。

    “我来帮你吧。”丹枫说

    应星也没拒绝,他只当是丹枫要如同希望那样给他治病,轻轻了一后,便依言脱了仰面敞开躺在床上。

    但丹枫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拿来一切械为他检查,而是在他边侧躺了来,一双碧的眸看着他的睛,似乎是还想对他说些什么。

    “怎么了?”应星也侧过脸去,面向丹枫问

    丹枫抬起右手,轻轻抚在了他的脸颊上。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丹枫对他说

    应星的睛瞪大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丹枫会凑过来,吻在了他的嘴上。

    他的脑里一团麻,甚至以为这也是什么治疗的手段,本能的反让他有些想把丹枫推开,但不知怎的,还是没用上力,只是轻轻抵在了丹枫的胳膊上。

    作为龙裔,丹枫的温在夜里总是会低一些,微凉的撬开应星的牙齿时,倒是似乎并不太恶心。

    他的手还没有离开应星的脸,而是轻轻地捧着应星的脸颊,像是在珍重地吻着一个纤细易碎的珍宝。应星瞧见他的睛闭着,睫却在轻轻颤抖,似是小心而张。

    应星闭上了睛,不愿意去想过去的事,但记忆无法控制,一切都在闪回错,上的疼痛似乎重现,前的丹枫与那男人的织,他得用尽全力才能压抑住作呕的望。

    一条龙尾自而上缠住了他的腰肢,尾尖从他的骨上过,朝着更去,骤然的刺激叫应星的脑瞬间清醒了几分,他抬起手,用力地推开了丹枫,坐了起来。

    “你……”他的还在发抖,但两间却已经不受控制地濡了,连的床单都了一片。

    丹枫的神依旧清明,他看着应星,声音柔和:“我想先帮你解决发期的问题,但考虑到如果只是可能会让你想起来不好的记忆,所以我会尽可能地让你觉到舒适,避免想起过去的事。”

    应星脑成一片空白,无论怎么说,作为朋友的丹枫与他这样的事,都有些太超过了。

    一只手伸了过来,和他的手指扣在了一起,丹枫贴近到了他的前,语气温柔:“应星,这不是,这是,不是以生育为目的的事,接来的一切只是为了你觉到快乐。”

    应星低来,瞧见自己赤间的痕,胃上面像是压了什么东西。

    “没有其他办法吗?”他问。

    丹枫的声音顿了顿,“有,但是需要一段时间,至少在你这次发时不会有。”

    应星躺回床上,脸上没了什么表,“既然如此,那便……”

    那缠着他腰肢的尾,丹枫俯看着他的脸,打断了他的话,“你只需放宽心来,不行便将这当作医治的一分,别再胡思想。”

    说着,那被包裹在黑中的手掌轻轻握住了应星的骨,丹枫俯去,吻在了应星的小腹上。

    那儿的肤一向,在被丹枫的舐时,应星不自觉地想要蜷缩起来,语气里也带上了些着急,“丹枫,不要这样!”

    丹枫用尾了他的手心里,让他握着,“没关系的,你只需放松就行。”

    持明的尖在应星的小腹上画着圈儿,脸上满是抗拒的人的吐得像是了禁,手掌攥了丹枫的尾,他连呼都开始颤抖。

    那吻一路向,落在了应星的骨上又落在了他的大,应星觉得难堪,闭上睛扭过去。

    他不想要丹枫见到自己这幅模样,却又阻止不了丹枫,也习惯了听从丹枫对他的安排。

    这是医治的一分,丹枫是这么说的,应星却觉得他羞愧得想要死掉。

    他的好友在为了他的,正在亲吻他的间。

    那吻最终落在了应星的两间,持明的轻轻地开了那两片薄薄的,将被包裹其中的珠裹

    前所未有的快朝着上涌去,太久没有验到的应星一时间甚至误以为自己真的失禁来。

    吐在他的上,“气味正常,没有异味,伤的疤痕也淡了,你恢复得很不错。”丹枫居然这时候,看着他的女如此说

    应星脸红到了脖,他觉得丹枫有些无耻,又找不来词来形容丹枫。

    接着,一声轻笑在他的两间响起,丹枫将脑袋靠在他的大上,抬看着他,“我说了,别张嘛。”

    “你……”

    应星的话没能说得来,丹枫低在了他的

    舐并,应星时而被他得发麻,又时而被那温得难堪。

    是的,那男人从没有如此对待过他,被迫的中对应星而言只有鲜血与疼痛。

    而现在,丹枫带给他的与以前截然不同,是彻彻底底的两东西。

    应星的呼变得急促起来,灯光的证据都泛着微粉,快在叫他的大脑里疯狂分着什么东西,连同他的心也变快了。

    丹枫见到他终于放松了来,右手指与中指轻轻地了那温的甬之中,与此同时一边吻着应星的

    躺在床上的应星在被外后怔了怔,睛有些茫然地看着天板,似乎一时不知自己在何方。

    但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提醒了他,他没有回到那个肮脏的床上,里的是丹枫而不是那个恶心的男人。

    丹枫一边注意着他的神,一边有意的用指节在应星的挲。里面涌来的实在是有多,刚一去,就又涌来了一两

    “嗯……”躺在床上的人轻哼着,似是因为不安,抓着丹枫尾的手又了些,甚至还有汗从掌心冒了来。

    他的女格外窄小,在刚检查应星的时丹枫就已经看了来。这不是因为经验太少导致的,而是因为应星的结构本就不应该存在这个女

    由此,两指应该已经是极限了。

    丹枫并不打算真的应星,一来避免伤害到他,二来仅止于此也可以避免应星见他后觉得尴尬,还能用“医治”之名粉饰。

    毕竟他并不知,应星是否对他也怀有一些愫。

    人的息更甚,丹枫用手指模拟着的动作,手指被那温包裹着,他也不自觉地起了反应。

    或者说他早已起了反应,只是一直在忍耐。

    现在忍得越发难受,衣服面被起来一块,前面甚至也儿。不过好在应星从这个角度不会看到他间的狼狈模样。

    丹枫并不想让应星会有万分之一认为自己是于其他目的而对他事的。

    他见到那银紫的瞳仁似乎红了儿,息也越来越难以抑制,应星的双不自禁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不自觉地想要合上大

    那原本粉鲜红的伤疤,如今应星被他充血,也红起来,只有那疤,颜红得开始发紫。

    丹枫没上多久,应星的本就,一番伴随着手指在他的里搅动后,他便已经搐着到达了

    躺在床上的人被这快冲击得有些懵,大着气,了更多的来,竟是将床单又染了一大片。

    “舒服了吗?”丹枫看向应星起伏的膛,问

    他见着那人坐了起来,脸上净是与未满的求,在他面前敞开双,用手指将自己的扯开,来那里,看向他,有些不解地问:“你为什么不来?”

    丹枫愣了一,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应星垂看着自己的,有些困惑地说:“觉还缺了些什么,里面好像还是空空的。”

    【刃右】兔7

    应星有些不知所措,他还在想要清楚自己里究竟为什么好像还缺了些什么时,就被丹枫抱着翻了个,被迫以一怪异的姿势趴在床上。

    有什么东西挤了他的两间里,充血之后丹枫的那东西温依旧是比他要低一儿,而应星的两间因为刚刚的,所以在接到丹枫的那东西时,本能觉得有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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