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夜深深深(5/10)

    这地痞氓被打死的事,县官本就睁一只闭一只,更何况背后的人是许祁,因此也就轻轻放过。

    付遥虽不知自己哪里了许祁的,但跟在许祁边总比跟在别人边好,是以顺顺当当就成了他的外室。

    那尤劲就死在他门前,他以为自己都忘了,但或许是前几日见过何泽的缘故,忽然间又看到尤劲死不瞑目的青紫的脸,以及许家人递过来的沾着血的聘书。

    付遥猝然倒了一气,严正青揽住他,却见他脸苍白去,神却清明许多,接过这碗,仰净。

    “你……”

    付遥一把抱住他,脸靠着他的肩,呆了片刻,说:“要是哪日阎王来索命,我一定要死在二爷前。”

    严正青脸一沉,把他推开去靠着枕坐好,:“净说胡话,你莫不是期时伤到了?”

    付遥摇,过了会,说:“应当是睡的时候魇着了。”

    “的什么噩梦?”严正青叹气,“你再不好,明天我就得请个神婆来看看。”

    “二爷不是说鬼神都是人自个骗自个?”

    严正青没说话,只伸手,在付遥脸上拧了一

    付遥顺势抓住他的手,捧在边亲了亲,张住两手指,淋淋后,主动分开双

    严正青顾念着他不适:“你先喝药。”

    恰好此时药送来,味苦得冲天。付遥本不想喝,严正青了一渡给他,他耳,再看严正青也被苦得皱眉,忍不住发笑。

    严正青想去喝另一碗,付遥却不依不饶的,也了一,掰过他的肩,喂他喝去。

    “你喝还是我喝?”严正青怒,但这药实在难喝,他让步说,“喝半碗吧,剩的倒了,也忒难喝。”

    这话放在父母对女上,那便是不分是非的溺。放在夫妻侣之间,则是亲昵疼。放在他们之间……算什么呢?

    一碗苦药,两人都喝了不少,再一齐分了那碗的苦味还久久压不去。

    付遥中淤积的寒气像是被这药来了似的,关节也舒缓许多。那些不堪的往事终于还是追不上他,严正青伸手将他搂住,碰了碰他的角。

    “我前几日新得了个玩意,”付遥笑了,“本想着过段时候再拿来……看来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严正青狐疑地打量他,哦了一声:“怪你字写不好,书也背不住,原来每日心里都在琢磨这些歪门邪。”

    付遥将东西悄悄藏在严正青床一个木匣里。严正青素来对边的人和都十分留心,然而抵不过付遥这般多鬼心思,何时在他床有了这个都不知

    不及他多思索这分疏漏,付遥就捧着匣转过,跪坐在床上:“二爷,这东西本来是买了想哄你开心……”

    “哄我?哄我什么?”

    付遥抬起那张柔白又秀的满是的脸,有几分求饶又不自觉撒一般说:“二爷,饶了我吧。”

    严正青别开脸,僵持不到片刻,低声说:“我能拿你怎样。”

    他密的睫掀起,烛火侧面映照在乌黑,盈盈地发亮,注视着付遥,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又什么都不必说了。

    付遥将匣打开,严正青要去看是何,却被付遥用一条绸带蒙住睛,求他:“二爷先别看。”

    严正青任由他把自己睛绑上,冷不丁问:“你害羞不成?”

    付遥瞒不过他:“我也第一次用这个,怕二爷看笑话。”

    严正青只说:“我看你写字的笑话就够了。”

    付遥被戳了痛脚,窸窸窣窣的布料声响起,严正青摸索着握了握他的手腕:“你期刚来,还受得住?”

    其实付遥坐的那块被面都了一片,只是不愿意来。也多亏他能吃能睡,又年轻,不像严正青上次那般压着期,那阵梦魇退去后,倒没那么失控。

    他将严正青的手举起咬住一手指,糊说:“无妨。”

    严正青由着他咬,空余的手指温柔抚摸过付遥的脸。

    匣里的东西赫然是一仿照男仿真定的双龙,用的是那老板独家的料,近似玉石却又光柔和许多,雕刻得栩栩如生,分毫毕现。

    付遥手里攒的钱平日扣扣搜搜舍不得,结果在这上了大半。老板还以为他是代哪个大人家后院女的,在里面给送了两条鸳鸯戏的红肚兜。

    这肚兜如果严正青愿意穿……

    付遥及时打住,在那双龙一端涂了脂膏,着严正青的手指,解开他腰,手顺着清瘦的腰腹去。

    严正青在他手合地分开双细腻,付遥摸了半天,方将沾满脂膏的手指里的孔。

    “嘶。”严正青放松着让他去,拧眉问,“你不……”

    “我们一起。”付遥因为兴奋,声音微微发颤,“好吗,二爷?”

    严正青显然不知什么一起法,被蒙住双任由付遥摆也不是他喜的,不过既然是付遥,追求滴不漏的他也不介意偶尔放放

    待加到三手指,后已经不堪,张合着玫红的小。付遥手握着中间的柄,将端的状的圆去。

    严正青的大开始发抖,他问:“什么东西?”

    付遥不答,息着吻他的嘴,严正青脸向后仰了仰,那玉势已推去一半。

    怕他受不了,付遥没再向里。他后面不得满足地,草草用手指了几,就坐在了另一端。

    这大半,严正青那边也受到随着付遥动作带起的晃动,双忍不住一并,和付遥的缠在一

    这双得很巧,中间还可以调角度。咔嗒一声,付遥压着严正青靠着床,被戳得发抖,伸手到小腹,握住两人立的

    严正青气,脸上浮现薄红,问:“这我总可以拿来吧?”

    付遥系的是活结,他张咬住绸带边缘,一扯就开。

    严正青眯了一睛,一手扶在他后,一手向,撑起打算看看付遥的什么稀奇东西。

    然而这一动,机关咔咔一响,在两人又开始胡,捣黏糊糊的声来。

    付遥着气叫声“二爷”,手指收,两人贴着了满手,愉悦的快沿着会传到后面被中,混合着沉浮的缠绵香,几乎使人神志不清。

    严正青,在这重重说不话,轻轻咬住付遥的嘴,手指圈住他男,那地方异常,付遥又在期,没几个来回就颤抖着来。

    白黏在指上,付遥绷后腰,严正青的手的两之中,摸着被玉势撑开的褶皱,裹着的手指慢慢加了去。

    手指比死灵活多了,严正青怕伤着他,并不得太,勾起抚摸着,问:“还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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