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梦魅(1/10)

    往日使的银没有白,没几天县衙那边就来人通报,说恶仆欺主、擅卖家产,都律法打一顿两年,现在已被押去边关。严正青赏了通报消息的小厮一吊钱,仍旧倚在书房里,一心二用,边看书边盯着付遥练字。

    付遥苦不堪言,因着他认字晚,又不比孩童那般教什么是什么,好不容易写一张歪歪扭扭的字,被张先生气得找严正青告状去了。

    严正青本在和人正经谈事,拿到字纸看上两,忍俊不禁。对面那人问:“莫不是哪里的货卖空了?”

    他将纸一折,:“不是,家里小辈胡画的。”

    付遥在屏风后听了,心中郁郁,可那字就是横不平竖不直,哪怕严正青看着他练,也无济于事。

    “听说天上文曲星托生的人,会走路就会读书念字。”付遥趴在桌上,脸颊蹭了一块墨痕,“我只怕没那个命。”

    严正青搁书,拿起桌上的戒尺,说:“坐直。”

    付遥猛地坐起,严正青不过吓吓他,扔开戒尺,无奈说:“脸去,好歹把这两张字写完。”

    严正青忙得不开,看着书陪了付遥一会,就匆匆换上衣服,去几家铺转一圈。付遥写完字,拒绝小厮过来收拾,自己在池边洗笔,看着那墨逐渐淡了,才把笔挂起来。

    他今天上惫懒发,总想着睡觉,恐怕是期将至。那晚没没尾的争吵后,付遥再没和严正青躺一张床上过,他心里焦急,不知是急的孩,还是别的什么,至于严正青,更是四平八稳,再没失态的时候。

    况且当日来闹事的那庄,如今不尴不尬地悬着,既不能算是在严正青手中,那位许祁的叔叔也占不去,双方暂时偃旗息鼓,只等着再寻个由好一并算账。

    付遥倒好奇过只一个收成不好的庄,为何争得像个香饽饽。严正青告诉他,那些人贪得无厌,这个一旦了,日后所有家产都会被一去。

    这个时候,付遥心里反而暗恨自己不学无术,帮不上一忙。

    好在先生给放了一天半的假,付遥睡了一整午,起来后了些心,后颈那不断,提醒着他尽早准备。

    严正青之前嘱咐过,付遥若期难捱,只抓他的药煎了喝。可付遥胆大包天,生个念,决心试上一试,左右现在严正青不能将他赶门去。

    他把心蒸了,摆来晾着,自己拿了一碟吃咙发渴,连两杯茶,乎乎就向卧室去了。

    屏风后的味更重,丝丝缕缕溢来。付遥刚里间,就只闻得到这香气了,整个向床上一躺,抱一条锦被,将脸埋去。

    严正青回来时天已完全黑了,天气骤寒,他披的斗篷边缘都落了白霜。丫鬟把斗篷接过去,严正青向后院走,听着两个婆说,再冷过这阵,就开始回了。

    日过得这般快,他也恍惚一瞬,走着走着却闻到杏香愈来愈重,可这个天气,哪里来的杏

    “付公可是期来了?”

    丫鬟茫然:“咦?没听公说呢,这……”

    严正青不再多话,加快脚步,吩咐说:“去叫后院把备好,明天上午的事也教家推掉。”

    丫鬟嗳了声,严正青已经走卧室,那外间的门都没关好,铺面的香几乎迫得他后也开始发

    他去柜里找一盒片,吃了一块在中,推开里间的门,只看到床上的被拱起一团。

    “付遥?”

    严正青坐到床边,掀开被,床上的人裹挟着满腾腾的力,一把将他抱个满怀。

    他不得不一手撑在床上,一手环住付遥的脊背,摸到那后背的衣裳都了,沁郁的香。

    “付遥,过来,抬。”严正青低声说着,付遥趴在他肩上,慢慢转过脸,黑发因为汗黏在鬓边,两腮通红,嘴,乌黑的睛像是看不清人,盯了他好一会。

    严正青有意放信香安抚他,但不敢放太多,怕同为坤泽,惹得付遥更不舒服。随后他靠近,开付遥的嘴,将那个片推去。

    付遥猛地颤了颤,仿佛逮到什么一般,一卷将那裹着片吞,随后齿关一合,结结实实咬

    严正青所幸后退得快,也还是被他在上咬一个,丝丝渗血。

    哪有坤泽期这么凶狠的?他心纳罕,付遥不依不饶扑上来,好像终于找到什么可以依靠的一样,双手死死环住他的,脸贴着他的脸,竟全是意。

    严正青原以为是他的汗,艰难地转过脸,拿过手帕付遥的脸,到他透的睫,付遥睁开,怔怔看着他,落泪来。

    “哭什么?”严正青以为他饮了酒,凑近嗅一,并无酒味,桌上只有凉了的茶盏。

    温的泪成串似的从付遥脸上落,掉在严正青的手上。他叹一气,捧起付遥的脸,嘴而上吻上去,停驻于那发红的薄薄上,把去,尝到满的咸味。

    付遥被亲得再度闭上双,腰了一,蹭严正青怀中,手向小腹那里摸去。他衣衫凌,显腰腹大片透着粉红的肤,幸而屋和,不至于着凉。

    严正青也伸一只手去,握住付遥前面那已经淋淋起的,富有耐心地捋动,手指抚着不停端,剥开鲜的铃,慢慢刮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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