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谁的(2/5)
而为了父母,石跃一直都在默默忍受着。
等了片刻,见石跃依旧低着不言不语,江训觉得无趣便转有意要走。不过在走之前,江训想起了一件事,就停脚步,说:“对了,记得替我与你那同样作的父亲问好。”
“我想离开这里了……”
次日午间吃饭时,有人故意向石跃这边走来,先是装模作样地嗅了嗅味,再说:“这里怎么有厕所的味?”
在这期间,石跃一句回击的话都想不来,甚至隐隐觉得江训的话很有理……而察觉到自己心态的转变,石跃怕了,就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急切地拿起电话,再次拨通了石父的手机。
他们走后没多久,石跃发现了用肩膀抵着墙斜靠在一旁的江训。
见四周没有其他人,领的男生解开了,让朋友把石跃在地上,再故意对着石跃的脸侧了去。
分不清周围到底是谁在笑,细细的声传来后没多久,一难闻的腥臊味也跟了过来,虽然这人的没有碰到石跃的,可石跃那与自己有段距离的,还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人见石跃转,朝着石跃招了招手。但这个动作完,却是外表丽的人主动接近了石跃。
有时坐在石跃附近的同学吃完东西,就会随手把垃圾扔在石跃的上;有时在所有人坐着上课的时候,石跃会被他们着站在一旁,给人当观赏的件,上课的老师则会合对面的同学对此视而不见;有时他们会围着石跃,脱掉石跃的,拿针或者打火机对着石跃的前面,要扎要烧的样。
完了,这群人拍了一张照片发到了群里,有说有笑地离开了。
见此,周围又是一阵笑声。
而这挑明的行为大概是安绪发的一信号,只是这个信号代表着什么石跃不敢问。好在安绪也只是在试探,见石跃没有回应,也就没有再提过这件事……
“不愿意吞却愿意接,果然,废品就算装上金纸,也只是装着金的废品。”江训温的大手住了石跃的肩膀,难掩轻蔑地说,“石跃,我记得你之前帮过不少人,可如今呢?有人因你过去的善意而帮你吗?你跟那群脚虾混在一起,守着你所谓的底线,你是得到了这些行为带来的好,还是得到了什么回馈?”
电话一接通,他听着石父熟悉的声音,忽然想起来江训的那句问候石父,泪瞬间落了来,难得不丢脸不丢脸,直接带着哭腔喊了一声:“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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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哽咽,一边住了自己上半张脸,将最后的希望寄托于父亲上,渴望着有一个人带自己走困境。
“石跃,商品和废品的区别在于商品很新,虽然现在没有主人,但终有一天它会被人买,因此它可以被商人漂亮地摆在橱柜里,而它有价值,它才是完整的,是有人想要的,是明码标价的,不是无人问津之后会被坏丢弃的,你明白吗?”
接来的时间里,学校里的学生对石跃的霸凌越来越严重了。
“……”
接着不等他反应过来,他被人拉了起来,又被人一脚踹在上,踹倒在地。
“……”
这话说完,他才真的走了。
阻止施暴的人随后靠近了想要施暴的人,趴在对方耳边说了一句:“你今天疯了?那边不是代过欺负可以,打碰不行吗?!”说罢,阻止施暴的人扫了一石跃,不知缘由地提了这样的一句。
笑过之后,有人抬起鞋踩住石跃的手指,但这么的那个人很快被旁人拉住了。
想要施暴的人听到这里瘪了瘪嘴,明显不服气,但又不敢无视规矩真的手,于是睛一转,喊着:“你过来,我们带石跃去放放风。”说完,他和三四个男生拉着石跃的胳膊,是把石跃带到了角落里。
石跃神木讷地抬起汤匙,刚要无视对方的挑衅把汤送到嘴里就受到脑后一沉。有人从后方住了他的,将他的脸盘里,等到黏腻的饭菜粘在了他的脸上,周围瞬间爆发一阵嘲讽的笑声。
“石跃,你不回答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得到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