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星尘与眸中宇宙(5/10)

    「帅哥的事你少!……虽然你也帅的。」

    某幻觉得他这副矜持着炸的模样可至极,却见打发了八卦的王瀚哲之后的少北,从边上犹豫着捧一大束卡罗拉红玫瑰,递到自己跟前来,神躲闪地开

    「喏,刚来的路上,看到店特价,随便包了束给你伴手礼……」

    大概是觉得这个理由其实也实在不太站得住脚,少北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到最后脆就蛮不讲理地把一大束红玫瑰到表怔愣的某幻的怀里,又说:

    「……总之给你的,拿好。」

    副驾驶上的王瀚哲闻言白都快翻上天了:妈的,刚在店磨蹭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挑玫瑰和纸的人不是你少北呗?

    明明少北说的是某幻在追他,可怎么看着分明都像是他自己凑上去让人家追的。

    不懂,不懂,反正帅哥的事我少

    因为参加的也算是半公开质的拍卖会,所以少北特地订的包厢——但架不住某幻要去凑看分拍品展示的闹,脆便站在展台开外等他的「追求者」。

    某幻站在展柜跟前端详那些个大大小小的宝石的认真神少北不自觉地想起那天午后,年轻的设计师伏在自己的双间认真吞吐的神来——也是这般垂着眸,微皱着眉,中带着……难言说的恋慕。

    少北张了张嘴,他透过某幻的侧颜,又好似看到了刚行时的自己,那时候的自己也是这样双放光地端详着那些亮闪闪的石,为它们的每一个切面而着迷,甚至会为宝石上的一个小瑕疵而难过好久。但某幻又与他不同,他不会为宝石的不好而失落、而抱歉,某幻的脑海里会有数不清的巧思,他擅掩盖瑕疵、牵引宝石璀璨的光——自诩珠宝恋的少北,看着在拍品展示柜前,浅蓝眸里落满了灯光和宝石折的光的某幻,不觉自己已经弯了嘴角,不知自己已然怦然心动。

    「怎么还有人真的那么寒酸,拍卖之前还要这么仔细地看拍品啊……哎哟,原来是老板啊,你这位同行者,可、真让你掉价啊。」

    那明显是故意掐起来了的尖细声线听得少北背脊发,他暗自咋:卧槽,这个怎么来了?

    声音的源是一位打扮考究的中年男人,是少北的众多追求者当中最锲而不舍的一位,最近因为实在好而不得、又听说少北和一位珠宝设计师好上了的缘故,破了大防——他骄傲又鄙夷地对少北笑,然后冲回过的某幻不屑地挑眉:

    「……哟,生面孔啊,别是借总的名来的小偷才好。」

    少北尾分给那人一瞥白,随即走到回过来打算跟人理论的某幻跟前将人拦,冲着挑衅的那位珠宝商歪嘴一笑:「我是有钱人,他是我的小黑脸,我倒要看看……谁敢编排我的人?」

    谈话自然是不而散的,少北拽住某幻的右手就将人往楼上包厢带,某幻被拉着跟在他后,看着对方的后脑勺,忽然萌生了新的灵——如果能拿今晚品相最好的那块蓝钻的话,大概能为少北再一个致的领带夹,那可比袖扣能陪在少北边更多的时间。

    包厢是个隔音很好的房间,如果不拉开看台的帘的话,几乎就相当于一个密闭的空间。

    包厢中央有一张沙发,和一张矮桌——矮桌上大大小小摆放了十几个盒少北示意某幻上前去看,年轻的设计师走近了才发现那十几个盒竟都是那些他看目录册时便已比较心仪的拍品。

    「……北哥,你这也太好了」某幻怔愣着、挲着装着那颗蓝钻的盒,回却对上坐在沙发上的少北那笑盈盈的狭眸,一时不晓得该说什么,他嘴翕动,中如落满了星光般璀璨。终问了一句:

    「……所以北北,要接吻么?」

    答案是要的,当然要,为什么要拒绝一个吻?

    少北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起走过去,拽住某幻的领带把人拉着贯到了沙发上,而后趁着某幻尚且还没彻底回味过来之时,面对面地跨坐在了年轻的设计师的大上。

    将吻落来。

    少北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一对上某幻便如此急,他闹不明白,却被某幻仰着颈回吻得狼狈,呜呜咽咽着将双手都搭上对方的脖颈,在某幻放开他的时候黏黏糊糊地用不自觉塌尖去讨一个吻。

    亲亲亲亲,吻吻吻吻,总是不够的,尤觉不足够的。

    当少北放开某幻的嘴时,那颗茸茸的脑袋已然转而凑过去用牙齿解开那些恼人的衬衫纽扣。

    少北由着某幻急地解开自己的衬衣领,而后低隔着层低领保衣的布料叼咬住他不自觉地主动往上凑的尖——很微妙,明明是隔着层布料,却好似肤都被剥开来,而那些再没有保护的组织被贪婪地吃、发狠地,不禁颤着压抑的呜咽,翘的坐在某幻大上的更难耐地蹭着某幻的大

    少北在细密的啄吻落在锁骨和颈上的时候,大脑发懵地想,为什么会这么乐意地被撩拨?又为什么会这么贪

    说不清的,明明如此分明的两个人,却是这般契合的两个灵魂。

    「……某幻。」少北呢喃着喊他的名字,某幻仰起脸望着他,却被他用双手捧住了脸,而后轻巧的啄吻裹挟着落在了自己不自觉地垂帘上。

    某幻仰着脸、阖着受着帘上轻浅细密的。最终少北的额抵上他的额,他听见那个放了的嗓音继续说,吐息也染得他的脸颊发

    「怎么办,我突然好想答应诶……你的男朋友什么的,可是啊……太容易得到的话,你会不会不珍惜呀?」

    某幻低笑,脸颊上不自觉盛上一泓粉,他睁开睛,直视着那狭上挑的眸,的话在尖打了个转,半晌,才在微羞地咬了咬后开

    「不会的,绕北,……你晓得吗,六方金钢石,就是来自宇宙的钻石……亲的,即使珍贵如它,它的每一个切面也都需要细打磨才能闪耀。但,少北。」

    他凝望着他的,温吞而地将自己剖白。

    「……你于我而言,你的每一个切面都不需要打磨,你本就比任何一颗宝石都要耀,你是我的宇宙星尘,也是我眸中的钻石……咳,我是说,你于我……比什么都要珍贵,无论你是否属于我。」

    「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会,很珍惜、很珍惜你的。」

    少北看着那双,大脑一片空白,自他坠名为某幻的那片海中之时,他早已失去了游刃有余;但此刻,在愉的漩涡当中沉沦、溺的他狼狈地挥舞着求救的手被对方十指相扣着握少北想:

    啊,我是得救了吗?

    我是得救了的,对吧?

    真的是得救了吗……?

    是坠到那片如白昼的海面一般泽的眸里了吧?

    得救的是灵魂——而被困在快织就的地狱里因愉而哀戚着讨饶、因快而放肆着尖叫。扶着对方的肩、抬着嘬满、自上而地用以手指草草开拓得堪堪柔,缓慢地吞纳某幻那起后尺寸惊人的少北,远没有他看上去那般游刃有余。事实上他快被心底涌的火燎拨透了,明明都早已上过床,换了个环境便又是莫名其妙地羞;少北张了张嘴,嗓得过分,黏都被那持续往里的撑开,生生被碾的两声带着无助的鼻音,却喑哑破碎。

    「呜、唔啊……幻、轻、轻……」少北被这而上又不容置喙地抵开自己的快得颤了腰,嘬着其间刃,背脊却酥在了某幻肩,耳边是那人带着笑的沉重吐息,仿若熔岩淌过耳际,得他耳尖都绯红。

    「……北哥,那我动啦?」

    偏生同他耳鬓厮磨的那人,总喜在床笫之事上将贴讲到尽兴,抵着他的额温吞着将的预告同愫一并嚼咬后呢喃而

    少北伏在他的肩,手臂揽他的脖颈,呜咽着促他快些动的声音也颤抖得潋滟。

    「呜……某幻、你轻些、唔呜……」

    「……好。」

    于是某幻便依了他,一手揽住他的腰、另一手摁住他的,将被快逃的人禁锢在怀抱里,而后开始抵着那块上的缓慢且重地蹭碾——少北尖叫着讨饶,不想又被一个黏糊糊的吻捕获,那些无助的呜咽被彻底吻困在了他们之间。

    坏心

    少北实是气短,他终被放开的时候早已面红耳赤,随着那一愈发重的撞急促地息着,一只手死死揽住某幻的脖颈,另一只手手掌始终捂住合不拢的嘴,将那些狼狈又浪都捂得呜咽,只偶有几声漏到某幻的耳中,惹得那人与他相抵的膛传来一阵震颤。

    某幻似乎很享受这样慢条斯理地杀伐,不得不说他死了那些贪褶贪婪地簇拥而上、急不可耐地着自己的——而少北,他红得如熟透了般,一副被熟了的模样,在他怀中对他予取予求。

    「北北、我想听你叫来……」

    他仰着颈凑上去,把啄吻落在少北捂住嘴的手的手背上,温吞着低声恳求

    少北中早已凝满了泪,他先是捂着嘴摇了摇,看着某幻中的恳求,又不住了心,颤巍巍地凑到了某幻的耳边,放开了手,小声地让那些旖旎的溢满某幻的颈窝。

    「哈啊、唔……唔啊、呜~阿幻、得好……哈咿——里面好奇怪呜……啊,啊、啊呜……我、用力我——呜啊,啊——?」

    某幻听得脸红耳赤,拥少北开始卖力地送得更过火。

    突然被某幻用力拥住开始在里狂风暴雨般猛烈送的少北,带着鼻音的、哀哀戚戚的都被撞碎在了嗓里,包厢明亮的灯灯光落在他呛满散碎的泪中,仿佛钻石切面折的碎光——他用双臂攀揽了某幻的脖颈,思绪像被快织就的浪再跌落,而某幻是他在这浪中唯一的浮木。

    妈的,不要那么啊,北北。

    某幻低叼住少北的结开始发狠地得他再压抑不住地仰起颈来无声地尖叫着——在自己怀里同那缠一并痉挛着被撞上绝,那艳红的尾引诱他不由自主地去吻,吻到一片旖旎的

    我会、我会忍不住……

    「……会忍不住把你坏的。」

    少北闻言却笑得浪恣意,狭眸弯起来好看的,趴凑在他耳边引诱着吐息,染得某幻本就红透了的耳朵尖更显鲜艳:

    「嗯哼?……我不信你舍得。」

    某幻闻言,不禁咬着嘴去看他潋滟的睛。少北眨眨,却被突然抱起,而后被掐着膝弯、架着双抵在了墙上挨更剧烈的侵犯。

    舍得的,亲少北,我舍得的……用意将你捆绑、用把你坏、用快使你失神沉沦。

    楼刚又成了一件拍品,掌声雷动,隔着厚重的帘包厢里,叫少北听了不住颤着嘟囔着埋怨某幻的急

    某幻却吻着呜呜咽咽地少北,病态地想。

    可那一切都不是想伤害你,只是想告诉你,我你。

    你知到了吗?我这为你而停驻的目光、我这为你而躁动加速的心……

    亲少北,你听我说,我所认定的最珍贵的,已然被我拥在怀里了。

    *****

    最近某幻的珠宝工作室开除了一个多次密的失职设计师——是由老番茄查来的,已经有好几次发布会前夕惨遭背刺经历的某幻脆地拍板把人开了,但那位设计师离开办公室前怨毒的目光像淬了毒,看得老番茄心里发,赶跑去促某幻把即将推的新设计再作修改。

    工作室的大家都忙得焦烂额。

    但正值午休时间,某幻并不在他的办公室里,打电话电话不接,发消息消息已读不回——不用问了,老番茄站在层的落地窗前一拍额

    是了,某幻昨天晚上还跟个孔雀似的开着个视频电话拉着他远程给自己挑今天中午同少北吃午饭——约会的衣服呢。

    老番茄不动声地翻了个白

    就在老番茄翻白的同一时刻,在餐厅包厢里和少北对面而坐的某幻,在少北即将格的举动前,将将握住了那踢掉了鞋、在桌布的掩护放肆踩在自己上作的、裹着黑尼龙短丝袜的足。

    少北双手撑在桌面上托着腮,笑眯眯地看着某幻脸上面般的微笑随着自己被握住足踝的脚掌、隔着西装的布料踩在那半上一地挑逗而逐渐裂瓦解,呼慢慢变得难耐却隐忍克制。

    「嘛呀,某幻?」

    偏生少北笑眯眯地咬着甜品的小勺看着他,就像一只狡黠的雪狐狸,一双狭上挑的着笑意勾引得某幻不由自主地往旖旎的方向想,又不得不把思绪拉回到谈话当中——自然的,某幻并不满足于这份关系仅止于,他想要的远比少北现在予他的要多得多得多。

    但是,他垂眸,咬着去用拇指挲着那人裹着黑丝短袜的脚豆——谁能拒绝来自人分明蓄谋已久、却故作漫不经心地挑逗?

    那只脚在某幻呼重的时候往回,却已被攥住了脚背,温温混合着脉搏的动隔着一层单薄的尼龙纤维传来;少北看某幻绪晦暗不明的蓝睛里,想再调笑一两句,却发现自己涩得可怕——他终只狡黠地眨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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