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1/4)

    炎如火,映照在大雍皇朝寂静无声的朝堂之外。

    院之中的满朝文武,已在烈日伫立多时,却迟迟不见帝君令,准朝堂。

    直到数名年迈的朝臣开始趔趄不支时,方见帝君龙颜威怒,步大殿。

    帝君愠怒的目光扫视过群臣,最终停留在最为年轻的朝臣上。

    他并未开,只是细细审视着这位玉立的俊青年。

    在一众苍颜白发、亦或面容丑陋的朝臣之间,这位刚刚晋升的青年才俊容貌倾城,宛若谪仙凡。

    帝君后佳丽三千,其早已遍览天,然而前这名绝文臣,竟令那三千佳丽黯然失,帝君的神一时无法移开,被那眉目的瑞凤眸和盈手可握的纤腰引到目不转睛。

    半晌过后,帝君冷冷开

    “钦天监藏监副,朕近日来多次收到奏章弹劾。奏章中提到,平津侯向朕引荐你,将你擢升为钦天监要职,乃是你暗中引诱平津侯,惑朝纲。”

    “朕更听闻,你引诱永容王,夜里时常到王府中留宿!”

    朝臣们心怀鬼胎,纷纷看向神镇定的藏海,冷笑或暗讽。毕竟这言蜚语,正是这些朝臣散布,其中多是平津侯的政敌,将藏海视为平津侯豢养的禁

    见藏海不动声,帝君确信此事并非空来风,何况他一向忌讳朝臣与王侯纠葛不清,顿时喝令

    “将监副的官服褫夺!”

    禁卫军上前扒去藏海红的官服,只留天蓝的里衣。霎时间,一众红衣冠冕的朝臣之中,一袭蓝衣的藏海犹如雕玉琢的玉人般,令众人暗暗惊叹那惊艳尘的貌。

    帝君本想将藏海关御监,可看到人群之中惊为天人的蓝衣人,竟然改了心思,令将人带到自己的寝审问。

    重重之中,帝君凝视着前跪拜的玉人,示意贴侍卫端来一壶御酒,倒酒樽后递到藏海面前:

    “藏监副,朕不喜朝臣与王侯有私。”

    “你有两个选择,向朕供平津侯是否有欺君罔上之举。哪怕是永容王,倘若有结党营私的谋逆之举,你同样可以告知于朕。”

    “若是不肯,你便只能饮这御赐的鸩酒。”

    藏海在朝堂之外,便已猜到帝君不可能仅因言而将他削职囚禁。

    此刻,帝君终于显真实目的。

    藏海想起初遇永容王的那一日,永容认他是故人蒯铎之知他在这尔虞我诈的朝堂之中危机四伏,故而掩护他的份,予以庇护。每到夜,更是亲自邀他到王府留宿。朝臣由此开始猜忌,纷纷传言说这藏海若不是用诱惑王爷,便是勾结私党,意图谋逆。

    永容对他呵护至此,他自然不能牵连永容。

    至于平津侯,与他的血海仇和恨纠葛早已缠不清,可对方确实并无谋逆之心。

    藏海推测,帝君在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之前,并不会轻易取他命。

    忖度片刻过后,藏海端起酒樽:

    “永容王与平津侯对陛忠心耿耿,并无二心,陛若是有疑,责罚微臣便是。”

    不待帝君发话,藏海将酒樽一饮而尽。

    须臾之间,他便到意识模糊起来,倒在了帝君膝

    帝君并不意外,命令贴侍卫与女全退

    他俯抱起藏海,将人放在了龙榻上。人虽然形颀,却单薄瘦削到柔若无骨。帝君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绝容貌,终于明白为何昔日的诸多帝王会有断袖之癖。

    他想到沉迷董贤的汉哀帝,正如现在这般,不愿惊醒睡人,宁可斩断自己的龙袍袖,令断袖之癖从此传后世;想到将慕容冲纳为妃的苻,贪恋床第之,最终牡丹死;更联想到痴迷于韩,意将其册封为史无前例的男皇后的陈文帝……

    若是过去,帝君对男尚且无动于衷。可今日不同,这天独一无二的绝人此刻躺在前,帝君前所未有的到后佳丽全都相形见绌,与之相比俨然是庸脂俗粉,再也无法

    面前的太过诱人,以至于他将对平津侯和永容王的猜忌抛之脑后,不自禁的褪去了藏海的衣衫。

    片刻后,藏海莹白如雪的玉骨冰肌彻底绽放在帝君底。致的五官、细的鹅颈和修的臂,全都一览无余的展现在帝君中。

    帝君忽然庆幸,自己御赐的并非毒酒,而是让人失去意识的迷药。

    他的本意是震慑藏海,可偏偏这个宁折不弯的俊玉人没有如他所愿,反而将迷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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