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01：远侵不如近淋(4/5)

    闭上，那熟悉的味又来了，蜿蜒着钻鼻腔。像被人丢到雨后的草地、漉漉的。小七不解：今天好像没雨吧……怎么越来越了？但这缕疑惑很快就被庆祝的心挤了去。

    睁开，发现王士涂睛亮晶晶，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他拍手助唱生日歌，小七有些局促、又雀跃，他很喜被王士涂包容着注视的觉。

    王士涂一时绪起伏，不自觉溢些信息素，他晃神，以为回到十二年前。但不容忽视，提醒他注抑制剂迫在眉睫。

    没事的，再晚一也没事……先让豆…先让小七完成仪式之后再说。

    他带着笑意观察小七的表。很开心吧？脸颊有少，在金家没敢好好吃饭？该补补了；上有颗小痣，这儿也没；脖上……

    王士涂慢半拍地瞪大双，看小七挠着脖、嘟囔着好，然后修手指开翘边、抠破了那个东西——抑制贴、怎么会是抑制贴！？

    “不不不、别——”

    完了。王士涂脑里的弦“嘣”一断了，脸难看。他甚至有那么一秒钟侥幸地想会不会是oga？但是腹瞬间的酸让他绝望。怎么会是alpha？真的是alpha……

    “我、我这是怎么了？”小七慌地用手背贴脸，求助地看向王士涂，“怎么突然这么了——”还企图理降温。

    王士涂踉跄起、差被椅绊倒，问他抑制贴还有没有。

    小七茫然地摇。他想起来，他去买抑制贴的时候本没有经验，再加上他知在金家呆不久，于是只略估算了一番、买了差不多一次的量——而现在手里的碎片，是他最后一张抑制贴。王士涂咬牙，撑着后退、却跌倒在地，他痛苦地发，还试图向卧室爬去。小七也很不舒服，泥土味越来越，引得一团火在窜，他快要吐了。他隐隐猜到这是什么，捂着脖想逃这间屋，却没办法真的放任王士涂不。

    “王叔，王叔，我该怎么办？！”

    他跌跌撞撞地朝王士涂扑去，大直直撞上茶几的角，他忍着痛伸手去捞男人，刚穿过他腋、贴上后背，对方就发了甜腻的哼声。两个人都吓了一。王士涂徒劳地开，想说些什么，脱的还是低，只好闭嘴，皱着脸，害怕与崩溃无遁形。没办法，他打了十多年抑制剂，猛一发，如何抵挡。记忆闪回，他好像看到曹卫国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鼻，说：看你哪天就栽了。

    小七额上冒冷汗，他能觉到，他起的正着王士涂的大。刚刚发育成熟的官发动，是要违背主人的意愿。

    ……真的违背了吗？

    王士涂烧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本能地想从alpha的信息素里寻找安全，却什么也没闻到。他能受到不属于他的气息压迫，溺者逐渐失去力气，无助地叫着抑制剂、抑制剂……

    王叔不是beta吗？所以那味真的是信息素？

    少年痛苦地低吼，发，他快要忍不住把对方拆吃腹的冲动。被动发，他脑里突然闪这个词。太可怕了，自从分化后他第一次经受，咬破腔才换来持续的清醒。

    王士涂拽着小七的领，回光返照般使劲，翻过将他压坐在。挤压着他的，小七悲哀地发现自己越来越，那东西几乎是要破。

    “王叔你还听不听得见我说话？”小七着气，珠颤动着打量男人的脸。王士涂显然已经无法分辨他说了什么，或许连他是谁都无法辨别。

    隔着衣料传递，小七后悔为什么要手贱撕抑制贴，但问题是它本也快掉了啊，谁知王士涂是oga？！

    平日雷厉风行的刑警此时脑混沌，抖着手解带，越急越解不开、越解不开越急。小七再不知接来要发生什么就真成傻了，他惊恐地瞪着对方，想要推开，但却跟施了咒似的、动弹不得，更是得发痛。

    “王叔我是小七啊王叔——！”

    王士涂好不容易带，利索地一脱，厚的就贴着的鼓包蹭。小七穿的是透气的运动，布料薄，很容易就透。小七能清楚地知到oga的是如何一浸他的的。男人不讲理地扯他腰，连带着也被扒。胀粉的一弹，连都秀气。王士涂才不了好看不好看、的年龄又是多少，他几乎是贪婪地抓住就往后里。

    小七鲜少手，庆爷那里的环境也没机会让他放松。他还记得他第一次撞见庆爷和女人，瘪瘦的人趴伏在女人上，丑陋的黑在里。他吓得逃回自己的窝，用被蒙住……第二天一早，他摸到底上的黏腻，忍不住呕。

    王士涂很难形容这是一什么样的觉，满足？怀念？即使那地方许久未开拓，oga的也能让他很容易地吃整。十二年来他只靠抑制剂过活，真的撑不去了也只是蜷缩在床上，轻抚亡妻的照片，拿手指徒劳地后来安抚望，最后在床单上留的、分不清是泪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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