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jiao儿伏膝上何chu不可怜」(2/4)

    小男孩事认真、不遗余力，总是勉力踮起脚尖，伸直了手臂，让手中又扁又宽的大木勺保持平，尽量使细腻鲜的豆腐在舀碗里的时候依旧形状完整。桶里的豆看就要见底，于是他探得更，稍稍抬起一条来，不经意间已将两之间小雀的光无遗。当小男孩“嘿呦”一声，直起重新站定，就看那乎乎的小，豆腐似地晃动弹着，圆的在大堆起两微笑的弧线。

    小男孩将豆端来客人面前，压低了小心地放瓷碗，又乖顺地跪在桌边，执起锡壶淋上糖，方才说：“客官请慢用。”那糯的轻声细语竟是比红糖还要甜上几分。只见那小娃儿的开向外敞着，白里透红的小上挂着汗珠，倒像两颗剥了壳的鲜荔枝；方才舀豆时，上的短衣又掀到了背上，大片羊脂一般白莹的肌肤，颇有些衣不蔽，他竟也不知羞臊。

    从落座开始，西门誉的睛便没有离开过小男孩的。只见小男孩正被邻桌的客人戏，趁他俯去捡铜钱的时候将碗挪开，小男孩不肯服输地伸手去够，却害得自己整个都扑倒在台面上，嘟嘟圆的小挂在桌边，惹得坏心的客人连拍带。小男孩被客人摸了，佯作嗔怒却并不真的生气，转又羞赧的笑容，捂着又伸手来，嗔地向客人抗议：“给钱！爹爹说了，吃了豆腐就要给钱。”那无意间的一语双关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小男孩正转要走，西门誉却抢先一步，伸手搭在小男孩的后腰上，拦住了他，“你叫迎儿是不是啊？”男人的手臂如同捕获猎的蟒蛇越缠越，将人揽怀中。或许是习惯了客人的玩笑，小男孩只是害羞地了，并没有表现得十分抗拒，却怎料一刻男人便得寸尺，蒲扇般的大手向去，罩在那两柔如脂、细如酥的上，肆无忌惮地起来。“瞧把你累得，小上都汗了……”男人言语轻佻，手上也愈发地不守规矩，竟以指尖探向了幼童宝贵的。小男孩被这举动吓了一，扭着从男人的怀里挣脱来，又怕惹恼了客人，低着不敢说话。西门誉轻笑一声，“看你这么懂事，我可得多给你些赏钱。”他一面说着，一面从怀里掏钱，取了一串银珠，拉起小男孩的手，到他掌中，“你可要仔细拿好了，这每一颗银珠，都价值一两。”

    男人庆幸正因如此，自己才有机会坐在如此近距离的位置，观赏小男孩的“表演”。盛装豆的木桶且宽，小男孩将碗放在桌上，然后一手扶着桶边，弯探桶，小自然就翘了起来。小桃似的丘越撅越，自然而然地向两边分开，因为平民家中少有给孩佩裈巾的习惯，小男孩白净的沟，还有致羞的，都一览无余地暴在众多客人的灼灼目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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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嘞客官，红糖冰豆六文钱，上就来。迎儿，快招待客人呐。”潘大正熬煮着一锅豆浆，得时刻盯着灶火，其余的事都给了小儿去。

    再往上看，乌黑如瀑的发披散双肩，只在颈后挽了一支竹簪，恰到好地缀着稚的柔；小男孩扶着桌边站起来，将碎发拨向耳后，抬起一双汪汪的明眸杏，带有几分骄傲地表冲客人莞尔一笑，像是在讨要奖赏，瞳仁中闪烁着如同幼兽一般天真无辜的神。此此景，西门誉这才明白何谓“垂髫陈玉，盼云鬓边。儿伏膝上，何不可怜”。

    赵员外叹了气：“还是贤弟思虑周全。愚兄明白，那今日就先告辞了，待我日后查明这小娃儿的家世背景，再来找贤弟商议。”

    男人不禁在心中赞叹，这小娃儿的当真是凝脂堆雪、惹人垂涎，看到那几乎要滴的红，男人更是忍不住立，起的大有力地收缩动，已克制不住地涌，洇衣衫。

    到了第二日午时，西门誉又来到茶楼，坐在与前一日相同的临窗雅座上。这一回，男人可是有备而来，早早地就派四名家丁，到街对面的豆摊上，暗中收买了一分客人让他们离开，借此悄悄地占一张桌。等小娃儿学之后，来摊上给爹爹帮手，男人便从容地坐到家丁腾的空位上。

    小男孩的一颦一笑都是那样惹人怜，一举一动更令西门誉心漾、意醉神迷，差就要忘了正事儿：“老板，一碗红糖冰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