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朱门鞭簌簌寺外捣衣声」(1/10)

    县衙公堂上,潘大声泪俱,控诉凶嫌对其幼猥暴行,说到一半,还当场扒开潘迎儿的,“县丞大人您看,孩的小都被成什么样了。我家迎儿还不曾行礼开苞啊!”

    梁县丞绕过公案到堂前,背手弯腰仔细观之,果然看到那粉粉的两中间,夹着一朵艳红的小苞,被得红不堪的小门一张一合吐白粘稠的浆,显得格外靡。梁县丞怜地伸手抚摸着男孩的,指尖漉漉的,沾满了白浆,他不禁叹息:“这么年幼的孩,这样稚脆弱的小门,就算是指,为人父者也会多加护。那犯人却把这孩的小胀突起,看起来还了很多次,可见此人熏心,实在可恶。”

    “大人一定要为我家迎儿主持公啊!”潘大磕了个响,又接着哭诉:“我家迎儿还没有经过孔穿之礼正式开苞,小可是得很呐。大人刚才亲看到了,我家迎儿的小门被成了那个样起来了,草民在家对他试的时候,最多也不过用到二指,就算到小雀的程度,也不曾得这样严重啊。可见那犯人一定是用他特别的大了迎儿好时间,都不知过多少回了!他一个那么小的孩……”

    梁县丞坐回到公案后,一抬手打断了潘大的话:“本官知你心疼孩,可审案断狱讲究的是证据,为求公正起见,本官还是不得不令验……”惊堂木一拍,令签一撒,衙役们就把板凳、束带连同验所需的全搬了上来。梁县丞神凝重,稍稍叹了气:“就请你稍稍忍耐一吧。”

    衙役们将潘迎儿抱到了小板凳上跪着,又叫他双手撑在地上,去,,潘大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心惊胆战,因为那正是幼童过堂受审的标准姿势,为的就是对幼童一边审问一边重重地打,以确保他所说的都是真话,而那不起的小板凳,原来正是“威名赫赫”的“讯台”。

    小男孩当即被吓得哭了起来,直打哆嗦,衙役们则有条不紊地着准备,先用束带分别绕过小男孩的膝弯与脚踝,将他双固定在板凳上,接着就在他红的小门上涂抹起猪油膏来。衙役向梁县丞报告准备完毕,又在后者的示意,将一截形似竹筒,足有三指细的了男孩的小

    “开!”梁县丞一声令作竹筒的衙役转开了机关,那竹筒表面的一竹条从中段隆起,形如一只小香瓜。刑的骤然扩张令小男孩大声哭喊起来,然而没有梁县丞的命令衙役绝不会停手,只见男孩的双虽有带束缚却依旧剧烈挣扎颤抖,一阵阵尖叫哀嚎声中,衙役却仍转动着竹筒底的机关,直至那名为“竹瓜”的扩实实在在地把小门扩张到了可以的大小。

    “大……大人手啊!草民的儿方才受人许久,小这会儿还疼着呢,为何要对他如此折磨?这岂不是太不合理了吗?!”

    梁县丞闻言蹙眉却并未理睬,却转而再度令:“收!”衙役松开机关,竹瓜稍稍回缩,却依旧撑得小门胀痛不已。这时左右各有一名衙役手握戒尺走上前来,二话不说便开始打男孩的光,清脆的击打声与尖锐的惨叫同时响彻了公堂外。

    梁县丞这才对潘大安抚:“这验是为了准确记录你儿在遭人之后,后被扩张到了何等地步,虽然稍有些羞痛,但为了查明真相,这也是不得已。”其实梁县丞又怎会不知这其中的不合理之,无奈当今刑律偏偏对受害之人多有苛责,乃至为了惩戒、吓阻诬告之事的发生,而以这近乎上刑的方式,检验幼童是否当真遭受。梁县丞不禁哀叹,自己能的也只有在开审案前,命衙役关闭县衙大门,免得那可怜的小娃儿要在众目睽睽之,被衙役扒开查验小门,以此尽量为他保留最后一丝尊严罢了。

    轻薄的竹戒尺在小男孩细得噼啪作响,响声传至堂外,在围观众人之间引起一阵动。陈宁站在衙门外,神凝重地关注着里的动静,直到辨认那是竹尺的声音,心想公堂上大概正在验,这才稍稍放心来。他担忧的是自己设的计策万一被县丞大人识破,那此刻公堂上响起的就该是重重地打的声音了。

    陈宁是个卖杂货的小贩,平日里就和潘大在同一条街上摆摊,二人又是邻居,来往颇为亲密。今日早些时候陈宁在路上远远便看到潘大抱着不省人事的小儿往家里走,连摊都顾不上收拾,他立刻意识到一定了大事,便连忙追了上去。

    到了潘大家中,陈宁看到小男孩已苏醒过来,正站在澡盆里,男孩的父亲则在一旁为他。见陈宁到来,潘大澡巾,拉着他的手哭了起来:“佑宁哥!迎儿……迎儿他……”

    陈宁来到迎儿边细细端详,孩上除了背痕,并无明显的外伤,但尖的他立刻注意到了扔在地上的开。陈宁拾起一瞧,果然发现了大片的斑,他又扒开孩查看,顿时知晓了大概。

    “太迟了……迟了一步啊。”陈宁喃喃自语,又忍不住对潘大言责怪:“你怎么把他上的都洗了!”

    潘大委屈地回:“那白浊污秽,难还要让它继续玷污迎儿的吗?”

    “那可是证据啊!”陈宁将小男孩从澡盆里抱了来,为他披上浴巾,“要报官告状,光有衣服上的斑可是不够的,除非叫那县官亲看到白浊的浆,从迎儿的后来,否则他怎么会相信一名幼童自述遭人的说辞!”

    意识到自己好心了错事,潘大懊恼不已:“那……佑宁哥……这该怎么办啊?”

    就在陈宁也到一筹莫展之际,他瞥见了厨房里的淮山,站起来:“有办法了。”

    陈宁的办法,便是让潘大将淮山磨成泥,再用纱布过滤,只取黏分,用它涂抹在小男孩的,以此“伪造”成小里被满了的样

    陈宁端着一小碗白浆,严肃的表显示他已定决心:“大,你来把迎儿的小再扒开些。”

    潘大拉住了他的手,犹疑地说:“万一被人发现了,迎儿要被狠狠地打的!”

    “再验!”梁县丞再次拍响了惊堂木。衙役们纷纷上前,替小男孩解开束带、除去小门里的刑,接着又将他抱起来,仰面放在小板凳上,最后将他双抬起,摆成更为羞耻的换布姿势。绝大多数年满一周岁的幼童,第一次接受家中辈的教训,挨家法板,就是用这个姿势。但衙役们这样,则是为了行验的第二步——“”。

    竹连接着,在衙役的挤压缓缓将小男孩的。随后一只木盆接在小,两边的衙役挥舞着竹尺,再度开始打。事的发展正如陈宁所预料的那样。验分为两步,扩之后便是,这不仅是为了让幼童排残余的,也是便于观察小男孩的,是否符合被之后无力收缩的特征。即使在竹尺的打刺激,潘迎儿也无力夹潺潺,方的木盆中,梁县丞将此亲所见如实记,判定幼童确实曾遭。而淮山的黏则随着结束被冲洗净,不留痕迹。

    “经过验,你家孩儿的小门的确曾遭到扩张,被撑开了约有两寸之多,且突起,呈苞状,又明显松弛无力难以夹更残留余。本官现在确信,你家孩儿受人,乃确有其事。潘大,关于本案凶嫌,你可有线索、证啊?”

    “启禀大人,草民在小巷里找到我家迎儿的时候,在他边发现了此。”经衙役传递,那裂成两半的玉佩作为证,送到了梁县丞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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