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第一hua魁(1/7)
夜市千灯照碧云,楼红袖客纷纷。灵运河边的红袖楼、天香楼外姑娘们衣袂飘扬,笑语盈盈一片,灯光辉煌的照为夜晚的扬州更添了几分说不清的意蕴。这大梁啊,民风开放,这男风倒也盛行,南风馆便是扬州最有名气也是生意最好的一家。
而南风馆之所以如此火爆的原因啊,不仅是因为里面的小倌们得俊、会伺候人,关键是啊,扬州第一魁就在这南风馆。你可千万别惊讶,这第一魁啊,不是女人,而是个男人。
这第一魁啊,名曰初淮,虽说受万人追捧,大家都叫他淮公,可其实再怎么有名,也不过是一个以男侍人的罢了。
“妈的,让开,今天老必须让那小婊服侍老,初淮呢?给老来。”一男酒气冲冲地现在南风馆门,后还跟着一群人,醉醺醺地把周围的人推开。
众人瞧他满脸凶神恶煞的样,都给他让开了一条路。
初淮能被称作第一魁不仅是因为他得,而且因为他不接客,只是在特定时候表演一琴艺,且表演的时候在南风馆的中心的台外还要罩一层纱帘,面上覆一层面纱。因此,几乎没有多少人见过初淮的真面目。本来众人不买账,可这副遮还休、帘微微飘动的样实在惹的人心,一时间初淮名气更胜。
众人其实也想瞧一瞧初淮,因此想着跟着这男瞎嚷嚷两句,说不定还能引得人来,好目睹一芳容。
因此,门的声音更大了。小厮见事不对,上去告诉了妈妈。
这南风馆的老鸨啊,也是个人,据说年轻时与当朝侯爷有过一段缘,后来不知怎么的,有谣言说是侯爷负了她,不过这大人的又值几个钱呢!不过也许是侯爷心里还是有几分愧疚,借着这份照拂,在这三教九的地方倒也混的风生起。
王妈妈从大堂满笑意地走来,“哎呦,失敬失敬,原来是李公。不过今儿是不巧了,晋王今日指定要听初淮弹琴呢!”
众人一听是晋王,都吓得禁了声,晋王是谁啊,那可是被称为笑面罗刹的存在,这李公一听也是顿时酒醒了一半,带着一众家仆走了。
南风馆四楼最大的房间里,不时传或或低,呜咽哭的声音,那声音似愉又似痛苦。门两个灯笼地悬着,屋除了幽暗飘渺的几红烛燃着,用以照明的更多的是几颗夜明珠。
青的纱帐半遮掩,步床上一形大的男压着一形小的男,不时现一白的发光的肌肤。底那名男的手死死地攀住上方人的脖颈,又无力松开,却被狠狠一,中发一声呜咽,沙哑又勾人。
大男扯过底男的脚踝,缠在自己的腰上,雪白的肌肤缠绕在颜稍微一些的腰上,更令人血张。
“不要了,不啊——”又是一记。前的男比一般男要小一些,因着肤白,显的是一片粉白,十分秀气可,光洁一片,一丝发也没有。因着这记,男一白粘腻的。
“你说什么,还要,这就给你。”男人换了个姿势,将底男翻过来成跪趴姿势,在他腰垫了个枕,接着又开始了。
那大男得十分英俊,剑眉星目,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却又浑透着一风。
而那跪趴的男形小,肤雪白,一张薄背上蝴蝶骨微微颤抖,不堪一握的小腰,一青丝铺了满背,若隐若现中可见背上,腰上,脖甚至大都是一片痕迹,更别说前,可见被得有多狠。更绝的是那男的脸,一张莹白的小脸上满是,那双睛很好看,微微桃的形状,很大又很明亮,小巧的鼻梁,红得艳丽的小嘴急促地呼着。
换了个姿势无疑令男更好疼人,似是被的狠了,那貌男呜咽了一声,挣扎着往前爬了一,却被后男狠狠打了一掌,雪上霎时现一片红痕。
那貌男正是初淮,而这大男无疑是晋王夏承枫。
初淮被打得疼了,嘴里喃喃念叨着,“不要了,受不了了,啊——”他想要用手去推开夏承枫,可蚍蜉安能撼树,又被夏承枫抓住,在了两侧又开始新一的征伐。
“受得了,初初天赋异禀,没关系的。”又了一会后,的一终于了来,夏承枫得呼了一声。
可是夜晚还很漫,这场单方面的索取注定无法结束。
一直到天快要亮的时候,房间的动静才停息,而初淮早就已经累的过去了,一张小脸上满是泪痕,发也被汗或是泪打了,一片红,后面那都被得合不拢,一一地往外着粘腻的。
夏承枫看到这一幕,又了,他打开旁边的小屉,拿一块玉势堵住了那的。床榻也是一片狼藉本没法睡人,好在晋王有良心,他取过那床没被脏的被,一半铺在床上一半盖在初淮上。接着取一条锦帕,随意了他那件,穿上衣裳走了。
午时,初淮的门才被轻轻地敲了敲。“淮公,您要不要用午膳?”
大床上青纱半遮,一双雪臂随意地搭在锦被外,上面的红痕经过一晚上的“发酵”更加的清晰,甚至变得有些青紫。床上的人的睫扇了扇,敛微微睁开,初淮张了张嘴,预备回答,才发现咙特别的痛,他抿了抿,“不用了,我等会再去吃,能帮我抬两桶来吗?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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