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请上车》同人】(徐获x聂玄)多zuo运动有利于shen心健康(1/10)

    没想到当初那句玩笑话一语成谶了。

    聂玄也没想通他到底怎么就跟徐获鬼混到床上,现在真成炮友了。

    其实话也不能这么说,因为从那次意外后,他们俩也就只再了一次床单。两人都是大忙人,一个在外区风生起,一个在014区兢兢业业,一年都见不了几面,却在某次碰的时候,被徐获拐上了床。

    事后想起来,聂玄觉得这人肯定对自己用了神暗示,虽然,如果自己立场足够定,也不会被他影响到,但结果显而易见。

    “有话就说。”他语气冷淡,良好的教养让他隐去了后面那半句话,但其中的意思电话那的人自然听得懂。

    徐获在那笑了笑,给蹲在他脚边画圈圈的画女了张卡,示意她自己去玩儿,看着她眉开笑地亲了亲徐获递过来的银行卡,对他抛了个媚也不回地走了,才对聂玄:“过来吃火锅。”

    聂玄挑了挑眉:“你确定?”

    他的语调上扬了几分,徐获听来了他话里的暗讽。

    “我以为你对我前二十多年的生活作风很了解,不然也不会把‘冷淡’的衔颁给我。”他将手机换了一边,用肩膀夹着,双手腾来继续理手上的材。“还是说,上了两次床就让你对我的印象彻底改变了?”

    “我可没给你颁奖。”聂玄扯了扯嘴角,不太确定这算不算是个笑话。

    电话那边传来菜刀剁在菜板上的声音,富有节奏的切菜声表明了对方是个熟手,刀功显然很不错的样,让聂玄多了几分期待。

    虽说火锅这东西并没有什么技术量。

    聂玄抬手看了时间,没有拒绝:“大概还有半小时能班,你在哪儿?”

    “西边,上次那地方。”徐获说的是聂玄现在住的地方。

    聂玄眉心,“你就是这样随意别人家门的?”

    “我敲了门的。”徐获理直气壮,“我一拧门就开了。”

    “我家是瞳孔识别。”聂玄没好气回了句,但014区这地方就没有徐获不去的,周围的防御在他面前和摆设没两样。聂玄懒得跟他争论这些,随后又想到什么,问了句:“你哪儿来的锅?”他一个月都不见得能回去住一次,家里自然不可能有这东西。

    “现买的。”徐获转了一手里的刀,案板上的鱼被他砸,轻飘飘的一层鱼被刮丢到一边,又划了几,挑比较大的鱼刺,“尝尝我从011区带回来的鱼,味还不错。”

    聂玄冷笑了声,把电话挂了。

    ——————————————————

    屋的时候没有闻到想象中的刺鼻辛辣味儿,聂玄的视线从桌上冒着气的锅上移开,落到尽厨房那人的上。还是那黑衣黑,黑碎发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微微晃动着,周的气息平和又愉悦,看上去就像个喜饭的普通人,以014区大分人对他印象,都不会将“徐获”这个名字和前的人联系起来。以他的视力能够清晰地看见对方拿着小菜碾碎,应该是蘸料一类的菜。

    徐获在里面冲门的聂玄喊:“啤酒在冰箱里,你去拿一。”

    聂玄拿了两听啤酒,自己开了一瓶,另一瓶放到了还在厨房切菜的徐获旁边,冰凉带着气泡的顺着里,心都畅快了几分。

    “徐大厨师比我还像是这个家的主人,你要是看得上这房,送给你就是。”他站在一旁跟徐获闲聊,也没过去帮一手的想法,就这样看着对方,顺便挤兑这人不请自来的行为。

    徐获:“好啊,明天你就去过给我。”

    东西都得差不多了,他把菜板上那东西用刀扫碗里,然后指使着聂玄把这些东西端到餐桌上。

    可聂玄拿了这两个碗就坐着不动了,一边喝着酒一边看徐获来来回回又走了两趟,才把所有东西都放好,仿佛真将这房让给了徐获,自己是个客人。

    徐获坐来后在桌踢了他一脚,聂玄没躲,只是端着手里的碗给自己,然后才抬了抬看着对面的徐获,“火锅?”

    他咬着这两个字,语气有些意味

    “清汤锅怎么不是火锅了?”徐获奇怪地看了他一,伸手把电磁炉的温度调低了一

    “别以为我不知你在打什么主意。”

    他举着喝了一半的啤酒在徐获前晃了晃,徐获抠开易拉罐的拉环,也举起来和聂玄碰了一,对男人的话笑而不语。

    “看你一天到晚忙得不着边,特防的烂摊还没收拾完?”徐获夹了一筷丢到锅里了会儿,给自己碗里捞了几片,又给聂玄碗里装了些。

    聂玄正夹起一片徐获说的从011区带回来的特产鱼,皱着眉看了半晌问他:“这玩意儿没毒吧?”剥掉了鱼不是常见的粉,而是呈现看着就很不妙的绿

    徐获想了想,回了他个:“大概?你知觉不太来。”他耸耸肩。

    聂玄无语地看向他,但还是夹着在锅里涮了几秒,捞起来尝了尝。味意外地好,实,没有鱼腥味,也没什么小刺,清汤底料保留了它原本鲜,反正聂玄觉得为这东西中毒也没什么,一瓶解毒剂就能搞定。

    “烂摊要是能那么快收拾完就不叫烂摊了。”聂玄又涮了两筷的鱼,觉得锅里的汤都有些变颜了,看上去像什么邪恶女巫的药剂。“蛀虫也不是那么好的。”

    “需要我帮忙吗?”徐获倒是难得积极了一些,似乎是觉得很久没去拜访特防了,怕上面那群人忘太大。

    “你就别老吓他们了,老年人心脏不太好。”聂玄拒绝了他的提议,还可能是因为换人很麻烦,从筛选到接再到掌权,程又又繁琐,而且也不是谁都禁得住诱惑,换了一批再来一批不一定比现在这群人好。

    “好吧。”略带遗憾的放弃了这个念,徐获又问他的,“见过劳斯·李了吗?”

    “我又没你那运气,超级玩家哪儿有那么好见。”聂玄面无表地掠了他一

    徐获一时间不知这是在夸他运气好,还是运气差。他侧过看向聂玄的,那双被特殊护包裹着,金属质冷冽的光,瞧不个什么况。徐获见过他那双的样,充满了钻石,能折绚丽的彩,上面的菱形方块充斥满满的空间力量,嗯,危险又丽。

    “你在游戏上发个悬赏问问,超级玩家的信息总是备受关注,有不少人盯着拿第一手资料呢。”

    “等我收到消息赶过去,人早没了。”聂玄觉得这事儿还是得看运气,反正他现在也没什么问题,空间力量已经稳定了,倒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徐获见他不在意,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两人聊着一些外区的闲事解决完了桌上这一大锅菜,靠在椅背上歇息,颇有些酒足饭饱的悠闲

    聂玄从兜里掏烟叼了一在嘴上,托着烟盒递向徐获。

    徐获摆摆手,引来聂玄一声嗤笑:“你不会真戒烟了吧?”

    徐获盯着他看了两秒,突然伸手从他嘴上掳过那被他叼着的,烟嘴上有一圈淡淡的咬痕。徐获在手里了两,才自己嘴里。

    “只是觉得与其被二手烟祸害,不如享受一手烟。”他了一,吐烟气。

    聂玄没说什么,着自己的烟。

    房间里安静了来,两个人的影被烟雾笼罩起来,像是都在享受此刻的宁静。

    聂玄的烟烧得更快些,等到了烟他就把烟摁灭在碗里,望向对面那个细细品着烟味儿的男人。

    “收拾一?”

    “你看着办,我去洗个澡,一味儿。”徐获灭了烟,撑着桌站起来,也不聂玄什么表,熟门熟路地拐浴室。

    聂玄在“打一架把他丢去”和“打一架把他绑过来洗碗”之间思考了两秒,遗憾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打不过他。

    徐获来的时候聂玄已经把餐桌那边收拾净了,正坐在沙发上理工作。他举着电话在听那边汇报况,时不时回应两声,简短又快速的安排。他面上没什么表底却是明晃晃的杀意。

    徐获挑了挑眉,一坐到聂玄边,引来对方怪异的一撇,但也没避着他,反而继续听手的人说着。

    徐获手指搭在上轻轻敲击着,听了一耳朵的“机密信息”后,才见聂玄挂了电话。

    “都还没坐稳就想手边境的事了?”他托着看向聂玄,里带着戏谑的笑意。

    “我能让他坐上来,自然能让他去。”聂玄不耐烦地把手机丢开。这就是频繁更换人的坏,总有些摸不清自己几斤几两的人,被权力冲昏了脑。

    “我看你成天愁眉苦脸没个清静,活像人人欠了你几千万白钞似的。”徐获看着他笑了笑,抬手将挂在自己脖上的巾取来,盖在聂玄上,“连轴转了几个月,特防又不是没了你就不能运作了。”他手搭上聂玄的肩轻轻推了一,“去洗个澡。”

    聂玄抓那张巾扔回徐获上,起去了浴室。

    扔回来的巾盖住了徐获整张脸,他也没拿来,往后一躺,就这样靠着沙发闭目养神。

    聂玄裹着浴巾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人双手摊开搭在沙发背上,脸上还盖着那条巾,跟躺尸一样的仰靠在沙发里。他走过去踢了徐获一脚,毫不意外地被对方避开了。

    徐获抬手捋巾,视野渐渐清晰明朗,前的男人只在腰间裹了一圈,上半着,还有些没净的珠顺着落,隐没在腰间。

    徐获略意外地扬眉,带着温度的目光留恋于聂玄的腰线,着笑意地调侃:“这么主动?”

    “你过来不就是为了这个?”聂玄双臂抱,居地看着他,对他的话没什么反应。

    徐获笑了,没反驳。

    他抬手抓住聂玄的手腕往一拽,将聂玄在沙发上,自己换了个姿势,手臂撑着沙发把对方压在。这回变成他居地看着聂玄了。

    “就在沙发上吧。”

    徐获摸了摸他漉漉的发,看着还在往的发丝,捞过那张巾抵着聂玄的给他

    “看不来你还有当妈的潜力。”聂玄住徐获的手,将巾从他手走,不在意的甩了甩发。

    “有人说我还没结婚就能享受天之乐了。”徐获想起冬先生的话,装模作样地叹了气。

    “好事,不是吗?”聂玄嘴角勾个笑容,放松了不少。他在习惯徐获的存在,或者说他的已经不再抗拒徐获的碰。这对他们这人来说,尤为难得。

    “怎么,羡慕?我可以送过来给你养。”他嘴上跟聂玄聊着,手上动作倒也不慢,修的手指掀开裹着聂玄的浴巾,将男人的大大方方的摆来,在掌心缓缓动着。

    徐获低看着对方的兄弟,或许是因为肤原因,颜要比自己的一些。刚洗过澡,蒸腾着熏红了它,连带着聂玄整个人的都泛着淡淡的红。

    “你是觉得我事还不够多吗?”聂玄往后坐了些,让徐获抵在他双间的膝盖得寸尺的又往里凑了些,他也没在意,手指动了动隔着去摸徐获的那东西。徐获洗完来穿得还算规矩,宽松的运动倒是方便得很,但聂玄就是故意不把对方来。柔顺的棉质布料,聂玄手上的动作顿了一,疑惑地抬:“你怎么还穿了?”

    “我说我没那想法,你信吗?”徐获个有无奈的表

    聂玄扫了他两:“不信。”

    徐获耸耸肩,把手从聂玄的上移开。运动被他往拉了些,把自己的放了来,和聂玄的抵在一起。他抓着聂玄的手放在叠的两上,徐获的温偏低一些,两不同的温度包裹着两人的,一时间空气中的温度似乎都上升了几分,沉重地息声漫延开来。

    “家里有剂吗?”徐获用拇指过聂玄的铃,男人的大抖了一。男人垂着,炙的气息洒在徐获的脖上,像小刷一样扫过,挠得他心底也有些,不由往前倾,与聂玄靠得更近了些,压低了嗓音问他。

    聂玄使了劲,两人掌心间的被他的力度裹挟着动了两。“你准备的那么齐全过来,怎么没想到买这东西?”

    那就是没有了。

    他家要是有这东西,徐获才觉得奇怪。

    也就随一问,徐获并不在意。从栏拿了瓶药剂,得亏他的药剂又多又不太用,不然可禁不起他奢侈的用在这事上面。徐获想,是不是应该买剂备着。

    略冰凉的浇在两人的上,徐获听见聂玄低低地了一声,手里的分壮大了些,他不由低声笑了起来,埋去亲吻聂玄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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