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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最后，虞老先生不悦地评了一句：“他周家，一家。”

    虞世南听着，笑了，斟茶：“这样看来，乔乔不会受委屈了。我今天看到乔乔手腕上那翡翠镯，极佳，像是上好的老坑玻璃，许多年没见过品相这么好的翡翠了。”

    “一个镯，有什么好稀罕的。”虞老先生放茶杯，“待会去叫人把你妈妈原先留给姝儿的首饰好，让乔乔带走。”

    细雪稀稀落落地飘了一午。

    陵江少雪，即便，也不过落地就化，虞乔靠在周宴肩，心满意足地看了一午的雪景。

    周宴低，看到她微红的脸颊，摸了摸：“醉了吗？”

    “没有。”虞乔昂起，“就两杯度数那么低的果酒，你别看不起人好不好。”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虞乔起，稍微有些晃，她张开手臂扑他怀里，“我只是有困，我们回去吧。”

    “好。”周宴搂着她的腰，虞乔整个人的重量绵绵地压在他上，拜别之后，他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放到副驾驶。

    虞家的佣人抱着虞老先生送的礼放车后座。

    他上落了雪，有些凉，虞乔被放座位的时候，看着男人清凌的眉，不自觉地伸手抚上去，冰凉的雪沾到她手指便化。

    “周宴。”她在昏暗的车辆里笑起来，甜甜歪，睛里像落了雪，亮晶晶的，“你得真好看。”

    周宴看着她的笑，忍不住勾起，手撑在她腰侧，俯在车厢里亲了亲她的额，温柔地说：“我们乔乔最好看。”

    副驾驶座的门关上，他回到驾驶座，因为要开车，周宴方才席间没有喝酒，只看着虞乔因为果酒清甜可一杯接一杯，喝到自己脸颊粉粉还不自知。

    车里开着气，一路上被霜雪覆满，太落，空气温度越发低。虞乔被周宴从副驾驶抱来的时候，被冷风得酒意散了几分，人清醒不少。

    周宴抱着她电梯，上楼，用自己的大衣裹住她，摸摸她的指尖：“冷吗？”

    虞乔仰，视线描摹着男人的颌，鼻梁，眸，搂住他的腰，摇了摇。

    了房间，周宴把人放到玄关上，正准备弯腰给她换鞋，脖颈忽然被人圈住，柔的顺势覆到他上。

    她喝了酒，齿之间都是青梅酒香，清清甜甜的，又带着些醉人，小巧的尖扫过他的牙齿，妩媚撩人。

    周宴掌心着虞乔的后脑杓，目光落在她鲜艳的上，呼之间也染上酒气，他眉带着笑意，抵着她额说：“还说自己没喝醉？”

    “当然没有。”酒意上，虞乔觉得有，她脱掉自己的外，贴羊绒裙勾勒锁骨之起伏的弧度，仰着还想去吻周宴，去寻他肤上让人舒适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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