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小泽天生适合忍耐(1/2)
“你要打工?在延边吗?”
任泽的睛从里挪到汤寒脸上。汤大公脑是不是坏了,居然还想着自己赚路费。
他可记得汤寒刚空降到新月保安当领队的时候是什么表现,那绝对是一尊大混。和汤寒比起来,任泽都算很敬业了。难不成汤寒之前真是良善好少年,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生验让他成了摸鱼狂人?
刚才任泽甚至构想过,汤寒可能会向他借钱,他再用无比诚实的吻跟他说:我把家底都给你也买不起一张票。
汤寒煞有其事地:“是啊,外城打工就要钱申请id卡了。”
这倒是真的。
“冒味地问一,小泽我可以这么叫你吗?”汤寒说,“你是本地人吗?你今天是门工作吗,是什么工作的?”
任泽将手中的书翻了一页:“不可以,请叫我任先生或者任泽。我也刚来不久,不算是本地人,目前在餐厅刷盘。”
“原来这里不是你家吗?”
任泽以最简洁的话向汤寒解释西屋的现状:他是赊账的租客,明家是仁慈的房东。
“真可惜,我还想抱你大求你收留我”
确实很可惜,他如果真是房主就不会让汤寒在客厅躺一夜。
多是把人搬到门屋檐避雨,门是不用想了。
“今天有晚了,你可以明天个时间去找一他们,他们人都很好。”
说这句话的时候,任泽心里还有小纠结。
他想着如果自己没有重生,没有跑到延边,那么或许汤寒才是被明家抛橄榄的那个人。前世的汤寒被好心人收留尚且成了那副人嫌狗憎的模样,如果这次他再给人使绊,让汤寒彻底黑化了更记恨他可怎么办。最重要的是他的异能受限,实力大不如以前,应付别人还算可以,但像之前一样能随时和汤寒斗个不分伯仲是绝对不可能的。
任泽想,他和汤寒一定是磁场相互排斥,两个人在一起时总会有一方受折腾。
任泽的话缓解了汤寒面上的焦虑,汤寒还想再发起新话题时,任泽却表示自己明天还要上班,现在该休息了。
“你的衣服去哪了?”
“的,在浴室晾着。”
怎么不用火烤呢?与名字正相反,汤寒极其擅控火,小烧烤技术十分纯熟。但任泽不可以问。最后他借给了汤寒一自己的衣服。
任泽在洗漱台前洗脸时,汤寒敲门说:“小泽,也借我一条吧。”
“卧室衣柜最面的屉里,右边有两条新的,还没拆。”
听到回话的汤寒到卧室,打开衣柜翻找。
拉开最面的屉,汤寒的视线自然移动到一条着边的粉底白斑的上。
没办法,其他衣服不是黑就是白,颜实在太单调了。
这是女士?!
他轻轻将这条粉白斑从屉里拽了来。
与衣柜里安静躺着的基础款四角大不相同的纤细三角形像是一面小彩旗,在半空飘飘洋洋。
汤寒了解任泽的为人,他从未有过穿女装的行为,也没看来有这方面的好。
仿佛有什么在心里悄悄碎了。
才一个月居然就现曲,他应该再早来的
听见屋外声停止,汤寒用最快的速度拿起一条给自己上,还顺便将三角藏在了上衣兜里。
绝对不允许睹思人,一定要找时间彻查衣柜!
等任泽推门来,只看见汤寒像跟一样站在房间里。
将手上抱着的薄毯递给汤寒,任泽走到床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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