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收场(1/2)
萧知遥不想这么稀里糊涂地毁了弟弟的清白,又不能不不顾,思来想去,最合适的方法大概只有从上面的嘴手。
都是甘,面的嘴吃是吃,上面的嘴吃也是吃,反正也不是没有作用,凑合凑合得了。
当然,在此之前,还得找别的惩罚把剩那一半藤条补了,毕竟这小都这样了,后面打肯定是打不得了,总不能这么便宜他了吧。
“,摸摸阿幽吧……”迟迟得不到抚,祀幽要被疯了,药效已经彻底发作,现在他不仅面的和小难受,也涨得发疼,忍不住拉着萧知遥的手要往自己上贴,“好疼……求给我吧……”
萧知遥当然不会让他如愿,执着折扇对着他前的红粒就是一:“疼?还有更疼的呢,好好受着。”
“啊……”折扇接二连三打着双,留玫瑰印记,两粒红樱也被得立,让祀幽又疼又,房间里回着他的浪叫。
折扇其实不是最适合惩罚这里的工,不过萧知遥觉得效果也还不错,至少很好看。她用端的玉石轻轻挲着变的粒,然后狠狠碾了去。
声骤然,祀幽疼得气,颇为幽怨地瞄她。
萧知遥才不理会,她见那平坦的因为受了责打而有些起,若是再挤一挤倒也能看个形状来,想了想,命令:“手,托好。”
祀幽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虽然被打的尖锐的疼,但胀意始终没有消退,他还是听话地双手托住了自己的,送到面前。
“乖。”萧知遥拍拍他的脸,看上面的玫瑰痕迹已经看不清了,只剩一片红,心里有惋惜,于是开始专注地往他前新的玫瑰。
直到把那对小完全扇,萧知遥才停了手。
不止是双,祀幽的整个上半都已红痕遍布,只是房是重关照对象,足足起了两圈,便是比一些未发育全的小娘也不遑多让。只是她先前并未给祀幽上抹清膏,也没怎么讲究,落全凭心,一番责打来,小少君那的肤有不少地方都泛了青。
她笑着问:“还敢发吗?”
祀幽早就把泪哭了,委委屈屈的,哑着嗓应:“阿幽不敢了……”
靖王殿这才大发慈悲地招招手,让弟弟靠在自己怀里,替他。
刚受完罚的双手却是很不错,又又,还带着意,萧知遥的手肆意着那两团,时不时碾过的红粒,引得祀幽息连连。
虽然才答完不敢发,但祀幽现在哪还有脑想那些,没一会就又开始了:“,阿幽的几把和小也好难受,嗯啊……好想……,求您了……”
无论何时对世家男而言私自自都是重罪,更别说就在前,祀幽一直都忍着不敢碰那,可他实在忍得难受,狰狞的憋得发紫,得生疼,只能哀求萧知遥。
“好啊。”萧知遥心这小是真不记,还敢求她呢。
她从脚边箱里翻来了带牵引绳的束环,把求不满的小少君从自己上扒来,往矮榻上一坐,抓着他的发迫人跪在自己间。
“自己把环上,把本王伺候好了,本王自然会允许你。”
萧知遥不是圣人,更不是家人,这么大个小人搁她上又蹭又又求的,要说她完全没反应也不现实,她只是对事没兴趣,又不是不举。
但她一直都把祀幽当弟弟疼,且不说过不过的去心里那坎,她要是这么随意就要了祀幽的,祀幽这辈就毁了。诚然,她可以对祀幽负责娶他回府,可他还是会被算作婚前失贞——大律法,婚前失贞的男不论份,连侧室都不得,从此只能为为。就算祀幽是西暝府少君,就算她不介意,也只能个低贱的侍,嫁时还要承受极重的规矩,甚至游街示众。
她不可能让祀幽受那折辱。
在萧知遥的记忆里,媚药除了直接承这最简单暴的方式可以解,也可以通过疼痛行训诫舒缓一分药,侍赏的甘也有一定效果。她不想破祀幽的,只能退而求其次了,至少这样他还能有选择的余地。
总归只是里沾了些藤条上的药,又没打破,这样应该足够解了。
为了效果,忍耐自然也是必须的,所以她才会让祀幽环限制他,只有等疼到了极致再才稳妥。
祀幽接过束环,萧知遥选的这个环很是小巧,以少年的尺寸只能堪堪环住,可若要扣上……
“、,扣不住……”祀幽跪坐着,手握着自己的,束环冰凉的让他本能觉得抗拒,他仰看萧知遥,中满是氤氲汽,试图让心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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