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5)

    相比更北面的海域，王国周边封冻的时间并不。菲斯莱特太急切，封冻稍就赶去葛底斯堡，正好错过，无法参加埃尔弗的生辰庆典。

    这是埃尔弗的二十岁生辰，自然要大肆庆祝。本来照例会有大型舞会，还要挑选舞伴，但埃尔弗借正要议亲，推托不参加舞会。贵族们也无法可想。

    既然国王没选舞伴，庆典上能的文章就有限，不如成大型园游会了。埃尔弗听到来议事的贵族们一本正经地提各游乐方案，心里觉有些稽，面上却郑重其事，谢各位为自己的生辰谋划策。于是推外事大臣萨克莱勋爵为代表，让他向家茄罗德代大小事项。近来城堡里庆典办过不少，茄罗德颇有心得，把院大厅都布置起来。

    那天清早，天暧昧不明，埃尔弗就觉得边的德拉蒙德轻轻起床了，睁开睛，看到他早已穿整齐，正在用心整理领饰，有些奇怪地问：“怎么起来这么早？”

    德拉蒙德弯来吻他的脸，说：“今天有些安排。”

    埃尔弗有些无奈，德拉蒙德走后也只能自己早些起来。去吃过早餐，就到书房里，逐个接受贵族们的问候。大家都习惯他的一些小怪癖，留他之后在小休息室里观看院里的各游园活动。往常比起自己去参加游园，埃尔弗总更乐意远远观赏，有趣又省去很多麻烦。这一天却总是觉得，不在边的德拉蒙德有些奇怪。

    午大厅开始布置起来，家茄罗德过来请埃尔弗。换上正式的晚装，再楼，发现大厅，宴会厅，舞会厅，之间的帷幔屏风都撤去了。连通的大空间里安排了大型自助餐会，舞池，乐队演奏区域。餐还没有上。茄罗德把埃尔弗带到一个独立的小休息区，安置了茶。

    这个地方很得埃尔弗的意，既可以看到所有区域，又不用被任何人打扰，既连通院的过，又有充足的采光。拿书来看，示意茄罗德可以离开了。

    正觉得天渐渐暗了去，就有人上了烛火。灯火通明中，四周突然闹起来，人群从外涌，是晚会要开始了。丰盛的餐酒饮不断送上，摆满了一排又一排的桌。在这个时间，大多数人都立刻被引住，但还是有不少人，即使在外玩乐了一天，还是惦记着舞会什么时候开始。乐队早已就位，却只随手奏些小调。茄罗德在乐队周围转来转去，也不知在忙着什么。四周一些盼着舞会快些开始的人在窃窃私语，埃尔弗也望了过去。茄罗德指挥着仆人抬过来一架键琴，细心摆放好。

    埃尔弗才发现，为了摆放键琴，特地新搭起了一个小小的圆形小台，连琴凳也是新订的。琴台周围烛火特别明亮，称得那架崭新华丽键琴闪闪发光。人群里的窃窃私语立刻围绕这架键琴展开，从材质到款式，从产地到工匠。慢慢演绎，有人专门订制了这架键琴，赶着封冻消第一时间远送来。所幸这话题并没有持续太久，键琴师本人终于姗姗而来。

    德拉蒙德穿过人群，姿态轻盈。上是埃尔弗之前从没见过的银灰细呢外，缀着钻珍珠，在灯火映照中闪着银光，发梳理丝绸般的盈盈光，在脑后束着蓝缎带。满室珠宝华服，在埃尔弗里，全都比不上他上溢的细碎星光。论外貌，论风度，他原本就无可挑剔。

    德拉蒙德是个经历丰富的演奏家，也是个天生天赋的艺术家，在人群注目中毫不怯场，翩然落座，对坐在暗的埃尔弗微微一笑。埃尔弗才发现，他坐的方位，正好让自己可以看清他的脸，以及他的表演。埃尔弗颔首示意。于是他开始了演奏。

    因为是舞会，德拉蒙德弹的都是舞曲，大概是事先反复排练过，乐队合得很好，以德拉蒙德的弹奏为主，其他乐师都是在衬托他。第一首大概是德拉蒙德自己作的新曲，舞池边的人群明显愣了一阵，才慢慢跟上了节奏。曲调优柔温雅，结束时，满厅烈掌声。

    埃尔弗确实是不懂音乐，只觉得那些新曲好听，至于是不是好听到需要那么多掌声，那么多关注，就说不清了。他也并不在乎，只是一直静静地看着德拉蒙德。人群里的德拉蒙德耀得就像照亮了夜空的星。埃尔弗想，自己人生里的太再也不会回来，但自己仍然需要这些丽的星光。不知是谁在这个晚上了这些安排，只知这一切让自己极度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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