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玉厢(1/3)

    “此与方才那不同,当不会有人暗中窥探,姊姊安心歇息便是。”边仲将她放在榻上,随手摘了面、放在一旁。

    男人不与她多纠缠,转而在房翻找。

    双鹭趴着不动,眸却一直跟着边仲的形:“在找什么?”

    “止痛化瘀的药膏。”边仲终于寻得个布包,几步就返回双鹭旁坐

    她曲起胳膊、撑腕转,看他一本正经的打开它,里面形状不同的几个瓶瓶罐罐并细不一的几玉势。

    边仲仔细分辨瓶小字,利落旋开个荷叶盖罐,并右手双指揩不少药膏。

    双鹭气,抬手扣他的手腕,脸绯红:“不过些许小伤,边小郎君不必如此。”

    边仲拍她的手背,语气不容置喙:“背上、上的伤或许不必,但姊姊方才了鞭柄在糙、恐有蹭伤,还是仔细些好。”

    药膏蹭到她手背,晶莹剔透。

    他的神那样理所应当,双鹭败阵来,不再阻拦。

    男人先是摸了摸小指细的玉势,抬双鹭一直看他,迅速旁移、拿起足有三指的另外一

    他指节修,细细挲过玉势的每一寸,让它沾满了药膏。

    女人终于看不去,彻底红了脸,拽过枕、直接埋去。

    裹的布料被拨开。

    边仲靠她更近,自而上、掴了一掌她痕遍布的:“姊姊把分开些。”

    双鹭短促的哼了一声,顺从着分开

    女近在前,边仲犹嫌不足。

    他伸手握住她左膝窝,将她朝自己的方向拽过来,又向外推平她右侧大

    这样的姿势令双鹭门大开,男人拇指碾过女人仍旧红,直到它颤巍巍吐才肯罢手。

    可接去,他却不肯慢慢来。

    玉势驱直,整去。

    “唔…”双鹭骤然被侵,不由得嘤咛一声。

    边仲绕了玉势尾端的丝线在指,将它向外拉一截,满意的看到她轻颤几

    “疼?”男人将她拖得离自己更近。

    双鹭右几乎整条搁上他的,左却被迫卡在他腰后,架在半空,将脆弱之地供于君前。

    他的拇指在她后打圈:“这样,姊姊可好受些?”

    双鹭呼渐重。

    边仲不依不饶,直接探了去。

    却意外摸到个

    他以两指拓开她后,从里面夹一小截竹

    “是针。”双鹭,“以备不时之需。”

    “说起此事,”边仲,“姊姊那个侍女实在不中用,小生已扣了,以后姊姊便用「夏至」。”

    “你惯用节气给自己的暗卫起名字吗?”双鹭不由一笑,“不过怎换了人?谷雨呢?”

    “他坏了事,在受罚。”边仲答。

    他无意在这事上多言,问:“姊姊不上药吗?寻常女大多惜容颜肌肤,不乐见红留疤的。”

    “你也说寻常女了。”双鹭侧着,指尖缓缓匀开先前粘在手背的药膏,“我自是不同寻常。”

    边仲用手背蹭了蹭她白皙光的大侧,而后一把将她翻起、让她坐了起来。

    “呃嗯…”遭受挤压,双鹭吃痛、向后退开。可玉势却随着动作得更,她不由得

    边仲失笑,任由她朝榻躲,上了榻、一步步近。

    枕卧之地能有多大?

    双鹭的后背很快抵上了墙

    边仲了她的,让她抬、与自己对视:“姊姊当然不同寻常,可小生却俗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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