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qing人(3/10)
呃啊,难——一会儿逮住某幻我要狠狠地骑他、骑到他一滴都不剩的。少北撇了撇嘴,但是心愉悦地跟着玫瑰的引导往房间走。
若果放在平日,这念肯定会因瞬间上涌的羞耻被行压的,但是此刻,过分的思念早已崩断神经,再加上某幻准备的这些浪漫的小伎俩,少北只想快些见到他那周溢满龙兰酒香的人。
站在半掩的卧室门前,玫瑰信息素已然清晰地捕捉到那本来也没打算藏的龙兰酒香,两信息素互相勾引一般在空气里拉扯,龙兰酒的辛醇终占了上风,霸地拉扯着那玫瑰的芬芳、连带着少北本人,一并往房间里迎。
知到人此刻的急的少北不难想象那人邃俊俏的眉间定然染着促狭又得意的神。
于是一门,便被那个酒香郁的怀抱抱了个满怀——说少北是还要比某幻上那么两厘米,却能被他的伴侣轻易裹怀中。
那包绕着龙兰的辛醇的玫瑰芬芳同那裹挟着玫瑰的香甜的龙兰酒,终在空气中烈地缠吻在了一起。
床单上铺满了新鲜的玫瑰,仔细看的话,不难发现房间里的废纸篓里凌地着数算不清的玫瑰枝。少北在心底偷笑,边肆意迎合着某幻的讨吻,边将人往铺满玫瑰的床上带。
然后相拥着、相吻着,玫瑰信息素引诱着龙兰酒信息素,一同坠一大片真正的玫瑰香中。
「老浪漫腻歪了,某幻……唔,不过我很喜。」
少北蹭着他的嘴、垂着嘟囔,受了夸奖的某幻得意地又凑上去吻他,却被少北翻过来跨坐在他的腹上将他摁在玫瑰间,随即那个应到来的吻被浑溢满玫瑰的香甜的oga送上。
某幻游刃有余地仰躺在玫瑰间,看着跨坐在自己腹上的少北直起来、慢条斯理地解衬衫扣,又似演般将它从上剥,平坦的和被龙兰酒信息素勾引得凸起的粉尖来——某幻用神肆意挲着少北的,炽烈的目光摆明了危险,可那又怎么样?少北没带怕的,挑了挑眉便俯去吻对方那凸起的结,叼咬着那块极近旖旎地吻。
直到某幻哑着低醇的嗓音求他:
「……师兄,让我去吧?」
这句话彻底挑断了少北还想再吊某幻一会儿的理智——玫瑰信息素汹涌地裹缠上那泓龙兰酒香时分毫不觉自己已然落陷阱,等少北回过味儿来要矜持推拒一的时候,亢奋且淋漓的后早已毫不矜持地将那狰狞张地起着的刃自上而地吞吃。
未彻底被引诱发的oga的亦是,仰躺着的某幻被的夹得不住叹谓着,边狎昵地看着自己的玫瑰人一向自己敞开来、明明被得了腰,却仍逞着引他去、去撞那的。
居临地回望着他的眸的少北昳丽得过火,微蹙的眉似在勾引、似在埋怨——不确定,再看看。某幻边享受着人主动摆腰所带来的快边叹谓。
「咿——哈呜、呃啊啊……某幻、动一……呜、求你……没力气了……呜、」
少北面上染满酡红的模样衬着被薄红盈满的耳朵尖,显得分外地可、格外地妩媚可怜,某幻忍不住想亲亲他,于是将他的玫瑰拉拽到怀中,仔细地啄那盈着红粉的眉,贪婪地以吻描摹过那致翘的鼻,最后着那两片单薄却意外的嘴,开始又又重地往上。
少北在狂风骤雨般地撞中终失了所有的余裕,他觉得自己仿佛骑在浪随波逐,被那侵犯得舒到香甜的玫瑰信息素都自丝丝缕缕地往外渗;又似乎是在被浪淹没,早已沉溺在愉之中的都扯着在过载的快中苦苦挣扎着的意识往更销魂的滋味里沉沦。
太多了……太多了吗?
可是分明在不知足地向埋在自己里的人嗫嚅着求讨愉,一一地往外冒的玫瑰信息素分明直白地表达着求不满。
分明是仍不满足吧?
发着颤,腰亦已经被过载的愉欺负到摆不动了。于是少北哼哼唧唧地揽住某幻的脖颈让他帮自己,却被心愉悦的伴侣在耳边恶劣地呼气:
「……全由我来动的话,北北可别后悔呀?」
少北被冲刷得发懵的大脑指挥着他乎乎地了。
事实上便是,少北连后悔的余裕都不剩一分——被某幻翻过来压抵在满床的玫瑰之间狠狠侵犯的少北,被愉彻底拖快织就的牢笼里,被死死缠住。那些的争先恐后地取悦起某幻在其间杀伐着的,却终被碾蹭得痉挛着上淋漓尽致的。
「呜啊啊啊啊——」少北放肆尖利地着,某幻却不依不饶地啃吻起他后仰的脖颈上凸起的结来,以快将那泓粉成红,将彼此淹没。
因为,少北,我你呀。
玫瑰粘得两人满都是,狼狈得——绝过后,还因的余韵而意识震颤的少北,被某幻抵着额轻啄的时候,没由来地便是想问他的人。
于是他在心底唾骂着自己的矫,又眨着不安的海睛,偏开了,只泛红得彻底的耳朵尖来。他问某幻:
「那你会不会……有一天、就不喜玫瑰啦?」
正在往外退的某幻怔愣一瞬,彻底来后又凑过去啄了啄少北的侧颊。
******
「我又不是因为喜玫瑰才喜你的,少北,我是因为你的缘故才钟于玫瑰……」
他的低笑醇厚得像。
「讲真,就算你的信息素是香菜味的,我也会为了你着上香菜。」
当然不是因为玫瑰才会你。
是因为你,所以我才钟于玫瑰。
—f—
【幻】玫瑰·生·龙兰
*龙兰酒味教父a幻x玫瑰味sha手o
*架空黑手党pa
*ooc
*关于大杀手的猫
「大杀手」在26岁那年的夏天,指挥着「教父」亲自开车带着他一家一家地几乎跑遍了满城的店,终从一家猫舍里抱回了一只有着蓝绿大睛白金吉拉。
他们带着小猫从猫舍里来的时候,天刚刚放晴,提着没派上用场的猫包的「教父」——某幻回看着将白金吉拉小猫仔细抱在怀里的「大杀手」少北,日光系初霁的云层里冒来,落在那人和那猫咪的上,平素凌厉的杀手也没由来地温柔得似教堂画上的圣母。
某幻突然意识到这样比喻着实荒诞,不觉哑然失笑。
他的玫瑰生在黑暗里,因着龙兰酒的浇生骄傲恣意,带荆刺的藤蔓滋蔓延,毫不留、凌厉地绞杀那些同样凶残的猎;却也有着艳丽媚的,被开之时腻得泛甜,亦香得危险。
着实是和柔安恬沾不上边的——他看着笼在自雨后初霁的灰蓝天幕落的日中的、抱着雪白小猫的少北,原本平缓的心便已怦然心动,于是某幻转将少北连人带猫地拉自己怀里。
「你嘛——」
少北嘟囔着抗议,却没挣扎,任对方蘸满笑意的醇厚嗓音落满了耳蜗:
「孩他妈,给我个名分吧……」随即,年轻的教父抬眸,看那人海的狭双眸中,又眨了眨,那些缱绻的笑意便自他的蓝睛溢来:
「……求求了。」
他哪里只是想要一个名分,他分明是想用在齿间嚼了又咬、咬了又嚼的缱绻温柔蛊得、哄得少北将自己悉数奉上,任他耐心又仔细地吃抹净、拆吃腹。
谙这一的少北却从未拒绝过他的索求,总是眸艳丽、眸光潋滟地任他予取予求。
于是到了家,将带回家的小猫暂时安置在笼里以后,他们便开始迫不及待地在客厅中央吻;起初只是蜻蜓般啄对方燥柔的,随即是自被撬得半张的嘴间被勾来不依不饶地缠;到末了实在吻得烈,难舍难分间尖都被某幻的犬齿蹭破,于是在满溢了龙兰酒裹挟玫瑰香的缠吻中,隐约带上的血腥味彻底挑断了被某幻摁着后颈、托住后脑勺吻的少北把控理智的那弦。
看起来纤细的oga被大的alpha推搡着抵摁在沙发上时,空气里的信息素早已郁到糜烂且香甜。
被放开后,少北又凑上去黏糊糊地吻了某幻尾的泪痣——好吧,他实在觉得这颗泪痣为某幻廓邃分明的脸庞增添了不少柔和,总而言之便是,喜得。
很难说清楚少北到底喜不喜这样被诱导发的滋味,他通常开始总是纠结着眉推拒,然后没过几秒便顺势沦陷在某幻的手中,变成一枝被开的玫瑰,艳红的嘴和泛红泪的睛都在向某幻渴吻、争吻。
毕竟「教父」的「大杀手」总是忠于自己求的。
那便,用望缠他,用浸他,以愉得那玫瑰向自己颤抖枝叶,以快得那苞在自己手中旖旎盛放——亲的,我很贪婪的,某幻啄了啄那双狭的眸上轻颤的睫叹谓,因着我对你,无论何时,总是求不满的啊。
你知、你晓得的,我亲的。
于是早已在笼角落里蜷成一团打呼噜的白发的小猫难以窥见的沙发上,那两双渴吻的再度缠在一起,少北被某幻压抵着吻得难舍难分,推抵着想从满溢着龙兰酒气息的alpha手上讨些许余裕——可是,人间的吻怎么可能会够,纤细的oga总是略微分开些许便又被拥压着捕获、地溺回到这个吻之中。
衬衫被剥落后袒的肤都被挲红来,某幻难得放过了他意识微张渴吻的,随即那泓温的吐息仔细掠过和脖颈,终在致的锁骨上吻一个嫣红的印记。
而后那炽燥的嘴连到平坦微突的上,叼着其中一个已经颤巍巍凸起的便是放肆地取悦,又咬在齿间仔细研磨——少北被快得几乎是抱了某幻埋在自己膛上的脑袋在胡地;睛明明被自腹上涌的得,却又好似得发、得发;空气里郁到了极致的玫瑰信息素已经将理智都涂抹殆尽,于是只剩、只剩……在那之后,便是余汹涌的意。
自后渗的已然洇了底的布料,甚至有些夸张地隐约渗到少北的休闲上,某幻边用手隔着休闲的布料搓那充血起的的鼓包,边有些促狭地笑着抬眸问少北:
「ayi……?」
少北被熏得熏熏然的脑艰难运转那句英文的意思,而后咂了咂嘴,咬牙切齿地伸手过去拧着某幻的一只耳朵,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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