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qing人(5/10)

    可那只手不消停,少北心知自己肯定遭不住某幻这般挑逗的——要问为什么的话,自后颈往外渗的那玫瑰信息素本压不住,他能知得到。

    某幻坐在少北的后座,揽着纤细漂亮的oga的腰,莫名害羞。说实话的,即使过了那么多年了,几乎每一次坐少北托后座的时候,他一开始都不晓得手该怎么放——最终基本都是少北忍无可忍地伸手把他的手引着揽自己的腰。

    但他知他的玫瑰,每一次都在等待着他主动环揽住他的腰。

    于是某幻把地贴上少北看着单薄、实则覆着一层薄薄的肌的背脊;他能知到自己的oga上的孔仿佛都雀跃着朝自己张开——于是他便心满意足。

    夏季的傍晚太落山得迟,他们把车停在路边的平台上、双双跨坐在托上看染红了天际的落日。前是泼金混红的天空,而后是拥着自己的人——少北忽然福至心灵地想,啊,某幻,这也太……太幸福、太浪漫了吧。

    他晓得自己是讲不某幻同自己呢喃过的那些旖旎话的。少北虽然格细腻,但表达意的时候格外直白,他会直白真挚地望着某幻的睛同他说,我你;他更会地主动送上亲吻——但尚年轻的杀手先生的浪漫细胞实在有迟钝,更参不透自己东方人血脉中独有的蓄浪漫。于是他只能一遍遍的,或坦然或羞涩、或主动或局促地同某幻讲:

    「……我你。」

    就像现在。

    某幻拥着他沉默不语,只埋凑在他后颈的上,垂着,用鼻尖蹭了蹭那覆着散发着隐约溢着龙兰酒的辛醇滋味的玫瑰馨香的、微微发着,而后用燥柔隔着衬衫轻轻地挲那

    自然是惹少北的一串糊颤音,然后他怀里周开始萦绕着郁的玫瑰香甜的oga黏糊糊地偏过、凑上来吻了吻他的

    「——森——~呀?」

    某幻促狭地垂眸看了他在夕泛着红的尾一,那太过昳丽,真的是他可以碰、可以亲吻的么?可这确又是他的玫瑰,于是他便慢悠悠地释兰酒信息素,让它缠住空气里突兀的玫瑰香吻;而后自己亦凑过去,扳着少北的脸同他放肆讨吻。

    我的玫瑰人,我钟于你。

    ***

    其实吧,两个人未师门且尚青涩的时候,是有过一段针锋相对地惺惺相惜的日的——好像是,自从那次因为餐后甜打架而被罚在师傅家大厅手牵手坐一天之后?

    那之后,他们依旧会拌嘴、会架,但更多的时候,是会在休息的时候跑到某一人的房间里盘并肩打游戏、甚至偶尔会在训练完毕之后一起冲个澡——毕竟少北虽然是分化成了oga,但他的信息素即使不收着也影响不到未分化的某幻。

    可是对一个人的喜,即使捂住了嘴,也会从藏不住绪的睛里跑来——比如那个明明就是偷藏给他的小糕,却会在送的时候红透了耳朵尖,当时某幻全然不敢看着少北的睛,眸里邀功一般得意的光仿佛都要溢;而在十八岁生日收到来自少北生日礼的时候,明明兴得睛都亮闪闪的,却自己垮着个脸——明明看不见的尾都欣喜得甩了、脸上藏不住的微表看得少北都在心底不住偷笑。

    而他们真正意义上的初吻,发生在淋浴间的,当时还某幻小半个少北,背脊被浇得泛粉——而某幻自背后拥着他,是的这时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暧昧到了极致,那细密而暧昧地啄在那覆着上。彼时明明某幻都还没分化却馋得——所以当他在未来的某一天,挨过了分化的浪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分化成了alpha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庆幸在他本都没思考清楚的便已变成了喜悦。

    但现在,那些啄吻慢慢蔓延上少北的脖颈、少北的侧颊;而被拥着的少北嗫嚅了声什么,边更扭过了脸去寻索某幻的

    他迷离的睛好像在说:吻我。

    他潋滟的眸好似在说:我希望你会是我的alpha。

    如他所愿的,某幻确实分化成了alpha,也确实在他火急火燎地冲他房间找他帮忙的时候主动翻过来将少北压在。那淋漓的后半推半就地吞吃过分炽的,尖锐且的快得大脑层都过电般一波一波地发着麻——少北嘴角溢满舒得来不及咽的唾,边用得失焦的眸虚视着伏在自己上杀伐着的某幻邃好看的眉,边伸手来,一手环住某幻的脖颈随波逐般摇晃、一手颤巍巍地拨了某幻垂遮住了一隅眸光的额发。

    【嗯啊、啊呜……呜嗯嗯唔、幻、阿幻……好……太、太大了呜啊——要被坏的——啊啊啊啊——】

    少北哀哀戚戚地着讨饶,那起到难受的早在年轻的alpha的的时候便已毫不矜持地,但被对方咬着牙发狠地捣后竟又慢慢重新立,抵在某幻的腹上,那些贪婪难耐的蹭在肤上,留靡的痕来。

    后兜不住的都随着的动作往外涌

    【呜啊、用力我……】

    好呀,那便予你所求的,只是师兄、少北,是你自己求的,可不能讨饶啊?

    撞带上了狠劲儿,碾得原本贪着缠涌的都招架不住避,少北被他握在手中的大都打着颤痉挛,那些呼雀跃着迎合却被炽的温度得瑟缩着逃开,复又毫不记教训地争先恐后着上涌,被夹的快叫某幻都不住咬齿关。他终擎着裹挟着密集而重地撞在少北那嗫嚅着张开了的生上,得哀哀戚戚地叫着床的oga本能地挣扎着逃——可此时此刻,怎么可能逃得掉?

    他上的刽知到他的挣扎,笑得温柔贴,亦残忍又缱绻:

    【……不会让你逃掉的,师·兄。】

    当洗完澡、上尚搭着巾、敲门后等了良久都不见少北来开门的某幻,火急火燎地掏备用钥匙开了少北的房间门后;发现对方背对着他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急促地息着,龙兰酒味的alpha恶劣地歪了歪,倚着门框温吞着开

    【唔,师兄在……自己偷偷什么好事呀?】

    彼时少北完了日常训练,冲了澡,因为因为发期将至而浑着,着宽大的t恤、背对着门、正不不愿地把手探手活——当时他还不能坦然面对自己的第二别,更不要说直面自己的望,因而每次被控着燥难耐,想寻求一些抚时总是别别扭扭的。

    当然这个难况终结于他听说自家师弟分化成了alpha的某一日。

    但彼时他的大脑熏熏然着,边因快颤抖,又边因壑难填的难挨而无声哀叫——他因突然被打开的房门而受惊、颤抖着呜咽了一声。伴随而的还有一刹不住的玫瑰信息素。

    嗅到郁的玫瑰味信息素的时候便瞬时反应过来什么况的某幻迅速将门关上、反锁,然后边释放郁的龙兰酒信息素边走近睁大了睛瞪着自己的少北,表促狭。

    【绕北、发了……咋不来找我呀?】

    空气中的龙兰酒信息素已然缠裹着濒临失控边缘的玫瑰信息素,似在腌臜地挑逗,又似在小心翼翼地吻。

    【某幻、你晓不晓得自己现在的语气像个怨夫?】

    少北以手撑着地板,用被得不住打颤的双站起来,有狼狈,却还逞着拱火挑衅

    于是他便把少北从背后拥住抱抵到沙发上,某幻炽烙在那微微发上,少北不受控地哭叫了声。

    【呜啊、嘶……、哈啊、好……】

    某幻佯装怜悯地咋了咋,边吻着他覆着的那块、边伸手到他颤抖着跪立的两间,握住那早已立的开始

    少北的声已近乎是在失控地尖叫,没几便大息着、颤抖着腰发在了某幻带茧的手里。他的面颊满是浪,于是那凝着一泓粉的尾被人用指腹挲,他听见用快主宰着他的那人沙哑着嗓怜悯

    【好可怜……但是,少北,我想……我会救你的。】

    那刃就着oga分慢慢抵到几乎最的时候,那些被开的黏不知羞地嗫嚅着缠着它贪少北被跪抵在沙发上,被某幻用力行抵开了两个膝盖、又又重地侵犯。

    某幻叼咬着少北的后颈,实打实地注了一发满得几乎要溢来的龙兰信息素,随即这枝被酒枝上尖刺的玫瑰——少北便在了他怀里。

    最的黏都被得发酥发,那些无视他失控的、哀哀戚戚的而直冲脑门的快太过剧烈,随着撞一又一地累加,积攒在尾椎——少北有那里堆攒了一泓熔岩的错觉,难耐地胡向某幻讨饶,却被对方一只沾染满了信息素的手掌捂住了颤抖的,另一只手掌则更恶劣地伸到颈前掐住了他因向后仰起而绷的颈

    少北被骤然这么一掐,窒息所带来的垂死让他绷了浑的神经。缺氧让愈加,几近痉挛的死死咬着其间侵犯着自己的刃贪,后兜不住的顺着抵开、愈往外,沾得某幻卷曲的都变得漉漉。

    他被来自后的某幻的那一撞撞得白直翻,太多了,说实话的,真的太多、太好了。可他羞于启齿承认的贪,于是被直冲天灵盖的快着,中发的鼻音也愈发可怜得

    某幻捂住他嘴的手,手背也被那些不由自主地往淌的泪彻底打——于是他更毫不留地往里那些不知廉耻般涌上来的,凿那颤抖着朝他敞开的腔;又边凑过去吻翻着、呜呜咽咽着哀叫、糊不清的少北的耳背,玫瑰味oga那的耳朵被突然而至的吻所濡,尖利的尖叫讨饶却被死死捂在着用愉折磨得他不住了腰的alpha那炙的手掌心。

    【呜、唔啊……啊、啊——】

    两个发浪凸起的蹭着宽大的t恤的布料,得难耐。

    好狼狈,如果少北此刻有哪怕那么一分清明的话,他也许会怜悯自己一二;可是此刻,被汹涌而来的彻底推期的oga,明明腰背都早已发麻发,却仍努力摆动着被愉折磨到发的腰向后侵犯着自己的人——求不满的泪落在兜满一泓艳尾,于是那抹红便透了来,像盛开在他尾的红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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