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she兰浸玫瑰(7/10)

    ——来就来。

    于是龙兰酒将玫瑰彻底浸在了其中,以吻、以、以

    ****

    少北有个无伤大雅又破的小好——他在自己上打孔,比如说他前的就是刚跟着成为「教父」的某幻的时候打的钉,又比如说他那右耳单边耳——那是某年人节前打的。

    那年人节,其实就是某幻将满21岁那年的人节,刚从任务地回来的少北便被某幻抵在沙发上吻。吻落在额,仿佛熔岩淌过;吻落在睫,如同火燎;吻慢慢游移到右耳——刚打好耳没多久的少北「嗷」地一声捂住了耳朵,某幻追着又吻他,终凭蛮力压制住了少北,才看清他右耳耳垂上多了个着透明小针的耳

    【刚消没多久……】少北难得了语气同他解释,末了补充一句:【……怕你不同意所以先斩后奏啦。】

    某幻却低笑着埋在他颈窝上:【那……选耳饰得我来帮你选。】

    于是某幻后来给他选了个小巧的银质十字架耳坠,少北有嫌弃过它累赘,却亦是满心满喜地不乐意摘。

    而某幻真的特别喜亲那里——他们的通常都会先不清不楚地吻一,但少北的耳朵总是逃不过的,是的,比起其他位,某幻喜亲吻他的右耳,通常都仔细得令少北发指,但某幻即使被他拧着耳朵训斥了也死不悔改,就像现在这样,反倒是少北里的起涨大了几分,直直抵着那要命的

    「哈啊、怎么……怎么又变大了……呃呜……阿幻、太大了……不准再、不准再变大啦唔啊……」

    少北推拒着,某幻却拥压着他不撒手,复又凑在他耳边落吻,温吞着笑着把气都洒在那泛红的耳朵里。

    玫瑰被龙兰酒施施然开,艳丽地垂着盛放,颤抖着声音嗫嚅着边啄某幻尾的小痣边向怀抱着自己的龙兰酒信息素的alpha求讨愉。

    所以说,为什么会这么贪呢?

    随着送被带,潺潺地濡了泛粉的尖,少北被困在一泓糜烂的辛醇里,尾耳尖都缀着的红粉——明明被侵犯得了腰,他分明在逞着摆腰迎合、他却仍是笑,笑得恣意放浪,微垂的尾带着蓄意的勾引。

    因为。

    少北光潋滟的嘴

    因为你那么我。

    而我亦如此你。

    今年的巧克力终于是在两人的努力来了,然而多了,他们的三位友人,不约而同地人节前夕收到教父夫夫一起上门派送的巧克力。

    「艹?还是酒心巧克力?」

    中国boy关上门后迫不及待地尝了一个,被甜腻的玫瑰味巧克力包裹的龙兰酒心淌到尖的时候,他脑里只剩一个想法:

    我真傻,真的,我单庆幸beta闻不见信息素味儿,却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用香万恶玩意儿……我只求你们俩不要生在我嘴了,goddanit。

    而老番茄和lex自然也是逃不过的,于是两个beta加一个oga大半夜背着某对堪称「不知廉耻」的臭侣拉群激吐槽,这算是题外话了。

    *****

    「一块巧克力换一个吻好不好?」某幻拿鼻尖蹭蹭少北的鼻,淋漓的事后飨足的oga慵懒地往他的怀里缩了缩,被褥自他肩落,堆了一泓吻痕的肩背,某幻见状,有些害羞地低笑着替他掖上被

    「没有巧克力我也会吻你啊,笨。」

    少北闭着嘟囔。

    于是他们临睡前,在远宣告新的一天——214日到来的钟声之中,把愫和恋慕、将早已满腔的心动都藏在一个吻间。

    翌日,少北拿过桌上的礼盒,咬开其中的一颗巧克力,龙兰酒夹心淌于尖上的那一刻,眉致的oga抬眸正对上某幻蓄满缱绻笑意的浅蓝眸。

    忽然就什么都说不了。

    但是他想起某幻说,大概这有限的生命里,自己会无数次坠少北的眸,如坠海,但甘之如饴——那么,海也会坠向天空吗?

    当然是不会的,但我亲的,你会坠向我呀。

    —f—

    【幻】菸草

    *龙兰酒味教父a幻x玫瑰味sha手o

    *架空黑手党pa

    *ooc

    *关于教父戒咖啡瘾和大杀手戒烟的故事

    「你近期是不是摄了比较多的咖啡因?……那就是问题所在了,某幻,摄过量咖啡因会导致张、暴躁、易怒。」

    在组织私有医院的院办公室里,负责「教父」及「大杀手」的定期健康检查的院,正拿着面前两位的检报告,一脸严肃地据纸面数据给医嘱警告。

    「确实,一天喝两杯式……你知的,安东尼奥叔叔,最近我压力有大。」

    此刻某幻一手着眉心、姿势随意地坐在沙发上,像跟家里辈——确实安东尼奥院算是他的远亲——像是跟家里的辈撒,而把双架在某幻的大上的少北倾过去拿手指戳了戳他的额角,冷笑着跟安东尼奥院打小报告:

    「安东尼奥叔叔,最近他压力是有大,外忧患啥的,我又不老在他边上,他一天都不止两杯式,啧……办公室里咖啡混龙兰酒的味呛得要死,你知吧?」

    「某幻,适当地摄咖啡因会让神维持亢奋,但过多摄的话……对你的没有好。」

    年轻的「教父」低垂着眉,咬着少北见状啧了一声,伸手掐住他瘦削脸颊上一边的

    「戒咖啡,懂了吗某幻?」

    「嘶,戒、肯定的!」少北掐他没使多大劲儿,其实更像是被猫咪挠了一爪,可以的话某幻更想把人揣怀里一顿亲,但他也晓得此刻这么了的话,且不说会挨揍,安东尼奥院的办公室恐怕也就不保了,于是只能先乖乖答应来——事后再跟少北讨价还价嘛,毕竟少北看着油盐不,但对他的撒向来是耳的。

    安东尼奥院看着向来都对外雷厉风行的「教父」在「大杀手」跟前乖乖挨训的模样,不免觉得好笑,但他又敛起笑容,话锋一转,把又懒洋洋地、没个正型地半倚在沙发扶手上的少北拉了训斥战场:

    「某幻是必须戒咖啡的。……话又说回来了,少北,片显示,你的肺有个大约1厘米的结节,你知这意味着什么吗?」

    少北立坐正,到自己了——他最近是觉得有些气短,不仅仅是日常锻炼的时候,更是在迎合某幻时不时凑上来送上的裹挟着龙兰酒香的吻时,他单以为是自己机能在走坡,毕竟已经28岁了,总是比不过18岁的时候能偶尔在接吻这件事上反杀某幻的肺活量的。

    某幻好笑着将炸大猫咪一般的少北拉怀里,当着安东尼奥院的面低笑着了比自己年的青年的发,又眉无奈地同安东尼奥院讲:

    「我早劝过师兄不要那么多的香烟的,他不听我的——唔。」

    话说到一半自然是被少北再度凑过来用手掌捂住了嘴,被自家伴侣行捂嘴噤声的「教父」也不甘示弱,安分了一秒便拿少北燥的手心,意料之中被反杀的oga顿时少了几分刚上手的时候的——被过的手心仿佛熔岩淌而过,他面红耳赤地颤抖着无言,终究在安东尼奥院玩味的目光中裹挟着几缕刹不住的玫瑰信息素,一了大喇喇地在沙发另一坐着的alpha溢着浅浅一泓龙兰酒香的怀中。

    安东尼奥院平静地看着自己的侄和侄媳的耳鬓厮磨,习以为常地轻咳了一声:「……最后是,节制,虽然你们还年轻,但是纵也是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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