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2/10)

    许是到了利的地方，丹枫大人猛地一挣动，本就坐的不稳，一大动作就从椅上了来，磕在凳边上。

    那染了迷离的脸，被血气蒸红了的，一张一合间却吐话来让我赶。

    瞅着别人都退的差不多了，我也不想再等了，怎么能让大人一个人在哪里捱着。

    一会是平日大人垂首于桌案沉思的模样，一会又是大人虚脱地靠着椅背，衣服被扯了半截皎白的肩膀。他往日总着手的修手指，却埋在自己止不住地扣，面也一个劲地。

    莫大的满足席卷了我的心，偏偏这时，大人原本无力的手，从我掌中了来。一刻，劲风袭来，先前无力的留了血的手扼住了我的咽，把我到在地，掐着我的脖颈。

    我听了大人的吩咐去，抬却发现，已月上中天。

    平日里如翠竹般的背脊，此时变成被拉弯的弓弦，然后啪的一断了。我听见丹枫大人发一声崩溃的哭叫，后仰的脑勺磕在了桌脚发咚的声音。

    手指还没拿来，骤然一摔就的更，大人惊着哭叫声，淅淅沥沥地往外吐迹。

    还没等我消化完，大人就着那节玉石动作起来，起初像是在恶狠狠地往里一样，咕叽咕叽地发声。大人也啊啊啊地起来，大止不住地抖，撞在桌脚。

    大人明明是需要帮助的，作为近卫，我合该尽己所能让大人舒服。他明明不满足，而我对大人的心思也早就无法满足了。

    我知大人的迷意，知他无法自己饱足的哼叫，装作光风霁月里却的一碰就哭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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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起风了，我瞧见了大人细瘦的脖颈泛着红，结上动着吐逐客的话，“没什么大碍，没有我的命令，这里暂时就不用来了，你可以走了。”

    我说是的。她叹着气，些担忧的神，“持明一脉被无法繁育的诅咒，落在血统最为纯正的丹枫大人上，就是倒行，男却生女。平日里大人又劳十分，忧心过甚，到了期更是难捱。你是近卫的，平常可要好生看顾着大人。”

    日月转，我能付诸实践的日很快就到了。他照常屏退了侍从，虚披着外袍，我给大人递了盏茶，也跟着其他人走了。

    丹枫大人的血是甜的啊。

    表里不一，勾人心魄的妖。

    但大人日渐疏远我了，虽说本来就算不上亲近。新来的侍卫一到，分在我上的光就愈发少，没什么错，连丹枫大人的责骂都听不到一两句。

    我该帮帮大人的，大人怎么能坐在地上抚自己呢。梦里我掀开了门帘，走了去，我闻见了大人上的莲香。

    我说着听见重撞击声音云云，嘴上编着理由，睛却还盯着那帘看。

    我没忍住低捧着大人的手舐，把那些血从洁白的手背上抹去。

    往日里的行事妥帖也是有些好的，大人信任我，惯常让我守在殿门。

    我是丹枫大人麾的好侍从，要为大人排忧解难的，更何况我痴心妄想，也里外不一。我不想站在帘帐后无人看见的角落，看着大人自己抚，只能往回吞咽唾沫。

    但我知的远比其他人多，我见过数次大人屏退众人，俯在案上批阅卷犊，一刻却不住地打起颤来，抿着嘴细来。

    她听了一惊，就赶忙低声问我是不是见过丹枫大人的秘了。

    我连声应好，心里却是想着如何让大人舒服，这也是近侍的职责。

    帘里人影赶忙窸窸窣窣地动了起来，我听见衣服布料的声音，却没挪动半步。

    刺的我一清醒过来，发现亵已被自己的白浊搞得一塌糊涂。

    肯定很疼。我一时没忍住，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大人。

    他脸上愉与痛苦织的表，秀丽的眉又拧着，都伸来，细细地叫，缺人好生细致疼的模样。手上的动作愈发快，玉石镇纸脱离那发啵的声音，又复被去。叫叠在一起，似乎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我与其他侍从于大人也没什么不同。

    快步向殿赶，听见杯盏落地的破碎声音。我急忙掀了帘，方才递的茶盏已碎了一地，大人阖着，睫止不住地颤，像是扑棱翻飞的鸦羽，手失了力摁在碎瓷片上，划几血。

    匆匆将自己收拾齐整，我就去见了族里阅人无数的护珠人，问她是否见过族里有明明是男样貌却多了一女的。

    我一路跑回殿门，好不容易捱到值结束。回到休息的地方一躺，尾飞红叫不止的大人就了我的梦。

    这个位置大人看不见我，刚刚都搞成那模样定然也不会来。

    偏偏那阵风走了，帘帐落了来，我看不清大人的脸，只能窥见他的形。

    我登时惊得不行，顾不上原先想好的说辞，奔过去跪坐在地，把大人扶起来。大人的手何等的宝贵，破了往外淌血，红晃晃得我丧失了思考能力。

    “什么事？”大人的声音响起来，语气平淡如常但带了哑，谁听了会觉得他与刚刚哭叫的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