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始末(3/7)

    虽说与获季不过隔了数天，但就像是换了一张脸般，总觉得整个院看起来就不一样了，充满所谓萧索凋零的气氛。

    走在府中外廊，顾同想着等等的话题，以及可能的走向。

    虽说自家弟多半都已成年外，可多了一名七皇似乎也还是不得省心啊。

    厅之中设有三个坐为，主位是顾同，一位是闻人泓，另外一名则是东方文。

    顾同与东方文并不是那麽熟悉，但对闻人弟边都有一个东方家的人的这倒是知之甚详，有过数面之缘，却没怎麽。

    或者这麽说吧，就算顾同有意，想来东方家的人也会避嫌。

    东方家就是这麽只闻其名，难以就其面目的一群人。

    不过只要一想想闻人家与东方家之间的关系，也就不难明白了。

    东方家之祖是元皇帝的妹夫也是妻兄，虽在征南之战中战si，族人也在战中折损大半，但也因此获得元皇帝的亲自监护，获赐「东方」一姓。

    想想吧，元皇帝在主中州之前在哪里？在西方，为牧族之首。

    是以如此，东方二字对闻人皇族的意义不可不谓重大。

    当然，这不是闻人要与东方共天之意，而是为了保证东方家族一定能存续去的法，所以东方家族明明列牧族八姓之列，却没有任何一人仕。

    他们在元皇帝的安排步医学一途，从此闻人皇族边必然都会跟着一名东方家的人，哪怕是过往的十地之战，起兵的闻人皇族尽遭屠戮，也没有波及任何一名东方家族的人。

    也许他们不会涉及功名利禄，但只要闻人皇室在的一天，他们便会永远存续去，这也许便是元皇帝对自己的妹婿妻兄最後的补偿。

    作为目前年纪最幼的闻人皇族，闻人泓边自然也有东方家的人。

    这回事态过於超乎想像，所以顾同也只得让东方文全权照顾那两人，而这回的会谈也是在东方文的肯认才促成，条件就是他得全权陪同。

    ……与其说是侍奉闻人皇族的人，有些时候反而b较像是监护人啊，顾同如此想。

    他先在主位坐，同时仆役也奉上了茶。

    那壶冒的香气并不烈，喝来的滋味也不怎麽样，就只是茶而已。

    拿来招待客人或许有些失礼，但客人如果不在意的话，那也没什麽关系，至少就顾同所知的闻人泓来说，就是那无论好茶茶都当成在喝的人。

    明明是皇族，有的是机会品茗各好茶，却又一视同仁的糟蹋，真是不好说什麽。

    片刻後，闻人泓才自厅後廊门步，後跟着一个跟班。

    此刻的闻人泓自然不会穿上皇族正装，而只是一袭素衣外面加上一件保的棉质外衣而已，未冠而披发在後，完全是不能去见客的模样。

    哪怕表一样平静，但为师八年多的顾同倒是看得来，那是相当不满的神，想必是後面那人yb他这麽穿着的吧。

    嗯，就保来说无懈可击，在其他方面却是一踏糊涂。

    至於元凶则是保持微笑，上穿着的是再寻常不过的褐布衣裳，则是用条帻巾裹着发，说是不小心闯文卿府上的平民大概也有人会信。

    「若不是在自家府上，你们二位此时可是相当失仪呢。」

    「不不不，顾大人不是说过了吗？尽把这里当成自己家。」

    顾同是这麽说过，但那话绝对不是对东方文讲的。

    对此，闻人泓只是冷哼一声，也不打算辩解。

    「也罢，秋病t初癒，穿得和些也不为过。」

    至於东方文，顾同就决定不予理会，谁让他是东方家的人呢。

    「倒是有些事为师就算不好奇，也得好好探明这来龙去脉，秋你应该明白吧？」

    闻人泓信手倒了杯茶，既不闻香也不细品，就这麽饮中。

    「若先生想听，弟自然是会提，就不知先生知多少？」

    当，顾同便是简单提了自己所知的事，不过没有加任何推测。

    在授业先生的注目，闻人泓恭敬的连连，最终才开。

    「这方面的事就让常德补充吧。」

    「……咦？」

    只见被指名的东方文一脸错愕，倒茶的手顿时抖了一，不过并没有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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