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1)
萩原研二又问:“你在什么兼职?平时有没有与人恶过?”崎元说:“我、我在一家郎店当兼职郎……”郎?!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脸一变。“什么郎店还招未成年人!?”萩原研二脸严肃的质问。崎元心虚的低了,他说:“我也觉得那间店不太正规,可是这家店给的分成和工资。我又急需要钱,所以就……就用了虚假的姓名和年龄。”崎元是个有几分姿,没什么婴儿,五官偏成熟的少年,化化妆换上一里胡哨的衣服确实能骗过不少人。松田阵平心中将仇杀的可能提升到了60%,不是他对这个职业有什么偏见……好吧,他就是对这个职业有很大的偏见,郎和陪酒女一样,都是为了自己的业绩而尽可能的骗客人一些贵的酒,而在这两职业中郎要比陪酒女更恶劣。很多郎都会用言巧语哄骗一些无辜女人在他们上、在他们店里砸超自己经济承受范围的金钱,没有钱就去借,去借/利/贷,偿还不了就会被郎介绍到涩/行业,由此又会有不少女生因承受不住各压力而选择自/杀或走上更极端的路。这职业树敌绝对不会少,萩原研二也是这么想的。崎元继续说:“至于树敌……我上个月成为了店的业绩第三算不算?我们店每季度都会给业绩排名前三的人发奖金,第三名就足足有三十万日元,我把每季度基本都在前三的一位名叫……呃嗯名为伊莱卡的前辈挤去了,我们店里都用名来称呼彼此,所有人的真名应该只有店才知。”秀忠将他的话再次转述给松田阵平,说完后他忍不住问:“所以,郎是什么?”“用言巧语骗女人钱的一职业。”松田阵平言简意赅的说。萩原研二又问了他,是否哄骗过客人欠/利/贷、去站/街等行为,说完后他又补充:“你要如实回答我,因为他们都有可能是杀害你的凶手。”崎元纠结片刻,最后叹息:“反正我已经死了名誉什么也不重要了,我这一行才不到一年,经常我的客人基本都是些富婆大小,我们郎的别的不说,看女人还是比较准的,过我的客人中只有两个女生家境比较一般,她们都是我刚职时就我的客人,我承认我在前期也骗过她们开价酒,甚至是香槟塔,但是后来我意识到她们经济条件也比较一般时就没再哄骗过她们,关于这一我也没必要骗你们,毕竟我已经死了……我曾劝过她们别再来我们店了。”“虽然她们两人之后也来过我们店找过我,但也的确没有再过价酒。”萩原研二看着崎元的神,选择相信了他说的话,他在本上记这一线索,并向他询问着那两个女生的名字。
“楠良小是一个型较胖,样貌比较一般的女生,二十三岁,从事会计一职。成田麻小二十五岁,较型较瘦,是个当模特的好料,就是有些龅牙,她是学服装设计的,从事的也是相关工作。”萩原研二又记录了崎元的家住址、兼职的郎店的名字和地址后,示意松田阵平可以报警了。涩谷警察署的刑警来的很快,很快,两辆轿车就在山脚停了来。“你好,我是涩谷警察署的小田切,两位就是报案人?死者在哪?”从两辆车上来了四名刑警,为首的男人名为小田切彻也。松田阵平说:“你好,小田切警官,我是松田阵平,这家伙是萩原研二,死者的话在那里。”小田切警官顺着松田阵平所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位于他们现在所站位置的斜前方一百米左右的位置,一棵参天树屹立于那里。松田阵平的手指向挪去,指着树的土壤说:“受害人在土里埋着呢。”小田切警官眉宇一皱,他快步走到松田阵平所指的地方,他疑惑:“你们是怎么知的?挖来看了?”“这里土壤松动,有翻新的痕迹,应该是昨天或前天被人动过,土壤颜,最重要的是……”萩原研二来到小田切警官的边,从袋中掏了一个手好,然后用手扫掉了一个鼓包上的土壤,土壤被扫掉后,一个了一个苍白的明显属于手指。小田切警官双眸缩,他招来了验尸官将位置留给了他们。验尸官在其他两位刑警的协助快速清理着那片土壤,小田切警官开始询问起他们的份。“我们两人是警视厅警备机动组的刑警,他是我的弟弟萩原秀忠。”萩原研二一边将自己的警官证展示给小田切警官看,然后他又说,“他是我的弟弟萩原秀忠,我们本来在那片墓地为朋友扫墓,扫完墓后我们本想着来山上散散心,就顺着连接着墓地和这里的那条小上来了,然后我们就发现了这里的异常。”见两人是警视厅的刑警,小田切警官心中对两人的怀疑少了许多,他严肃的神缓和了些。这时,尸已经被完全挖了来,尸上还穿着学兰服,衣服的前标有校标。“这是涩谷一中的校服!我妹妹就在那所学校上学。”一名负责挖尸的刑警惊讶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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