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质02(9/10)

    “将军唤我青莲便是”

    李白的脖颈垂在桌沿,这会稍微支起脑袋勉能瞧见韩信的颌。韩信,拽着李白的胳膊将他直接抱起来,韩信刚一动弹硕大的什便又几分,李白不禁哼了一声,手臂意识的勾他的脖颈,脑袋垂在颈窝。韩信将他抱着转到榻上,李白刚一落便倒了一冷气,这会他只觉得像是要被穿了似的,稍微扭动一腰就疼的要命。

    他看着龙族本就恶心的很,的疼痛在心里的厌恶被无限放大,耻辱便如一般席卷而来。李白以为他已经习惯了这,他常常记不得上一个压在他上的人什么模样,是哪族人。可他永远忘不了那两百年受过的疼痛和屈辱,他恨极了龙族,恨不得将其剥骨熬成汤,如此仇恨就成了他苟延残的理由。

    韩信拍了拍他雪白的,随即印上一个微红的掌印。他着,相撞发一阵清脆的响声,李白的被拍的通红,嘴里不住的嘤哼着。韩信抚上他的背,脊骨突一条勾人的曲线延伸到尾骨。他的手掌游移到间,轻轻掐了一尖上的,李白只觉得浑无力,只能依靠韩信维持形。

    他自从被斩断八条狐尾后便灵力大减,只勉能维持人形,如今叫韩信这么一折腾竟是连人形都要维持不住。他勉收回快要的耳朵的尾,拼了命的想要掩饰住狐族的份。韩信又一次的撞击,狠狠的,李白直腰微微向后仰着,趁着韩信还未卸力,幻了一柄短剑反握在手,对准他的后心正,与此同时韩信收了力,猛的快速起来。李白手上一,短剑当啷一声落在地,冷白的剑刃正巧映韩信那双凌厉的眸

    他一愣,止了动作。李白闭了闭,知今日定然是难逃一死,如此这般倒也是个解脱。韩信看着他那一双已然满是决绝的紫眸,脸上早已没了方才的温柔,只余狠戾和怒火。

    “你想杀我?”

    韩信施法拾起掉落在地的短剑,用剑背拍了拍他的脸。李白一脸视死如归,语气更是平静的没有一波澜。

    “是,你杀了我吧”

    韩信轻笑一声,将剑刃抵在李白颈侧,却没着急一刀了结了他,反而只是比划一便将短剑扔了去。

    “这世上想杀我的人多了去了,但他们最终都逃不过被我百般折磨的结局。想死?这天底哪有这么好的事让你想死便死?”

    韩信取了一缕黛紫发丝绕在指尖,将李白鲁的扯起来背对着扔在床上,如暴一般狠狠,没动两便见了血。李白狠狠咬着牙不叫声,终于再也维持不好人形,一双狐耳在显了来,接着一条茸茸的尾意识的缠上韩信的腰肢,如此更像是拒还迎。韩信瞧着他那一双狐耳一愣,这世上该是没有狐狸了才是,他突然想起五百年前那个想要自刎却被他拦的小狐狸,问“你是青丘世李白?”

    李白的可见的一僵,微微发着颤。他都快忘了,自己也曾是一人之万人之上的世,也曾是集万千于一的。可凭什么他要被生生砍断八条尾,最后只剩一条黯淡无光的狐尾来维持生命。他也曾被人捧在掌心疼,也曾真正的快活过。可后来那舞剑的手在也握不剑柄,那本该睥睨万的眸永远失了傲气,只剩凄凉,李白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只剩被人鄙弃被人凌辱的命运。

    他不服,结果被捆在斩妖台受了九九八十一销魂钉,妖灵险些被毁。他反抗,换来的是越发残忍的对待。他两百年没见过太,关押他的地方青苔遍地,他受不到时间的逝,他只知每过来一个人便是又过了一天。他机械的任那肮脏不堪的什在他里横冲直撞,他起先还会反抗还知疼,到最后只剩麻木和绝望。

    他盼着有一天再也不用睁开双,不用费力的舐那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可现实往往就是这么残酷,他连去死的资格都没有。

    李白生了一副好看的蝴蝶骨,此刻染了一层绯更如初生的羽翼一般,撩人的很。他的汽回望向韩信,狐耳垂到两侧鼻尖上蒙了一红,俨然一副楚楚可怜的样。韩信心中一动,动作不禁慢了来。

    暗红的血滴落,在素白的床单上绽开一朵梅。李白似乎疼的厉害,呼中都带着些颤抖。他松开咬着的,雪白的贝齿蹭上了些斑驳的血迹。他啐了一血沫,讥笑“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总有一天会割了你的脑袋”

    韩信皱了皱眉,俯去,像是要将他贯穿一般,着。他揪着李白的迫他抬起,凑在他脸侧威胁“我一向最恨被威胁,不过你倒是勾起了我的兴趣。我不急着杀你,日着呢,我们慢慢享受”

    韩信惩罚的一阵猛烈的撞击,李白双手捂着嘴不愿声,却还是了几个残破的音节。韩信倒也不以为意,又了百来,最终一声低吼在他里。李白耷拉着耳朵趴在床上,尾哒哒的贴在上,正巧遮住那不堪目的

    韩信掀开他的尾,见着胀不堪还在不停的向外溢着白的,粘连在大之间。没了异侵像是一时半会还不适应似的,时不时的煽动着。韩信捡起地上的短剑端详了一阵,将剑柄齐齐烂熟不堪的和血丝顺着剑柄的纹路到剑刃上最终悄然落。

    “好好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来”

    李白回瞪了一韩信,握住剑刃向外扯了几分,手上立划了,不住的淌着血。韩信抓住他的手腕,施法禁制,叫他碰不到剑刃又给他治了伤。李白只觉得小腹涨的难受,疼的几乎没了知觉,他想着与其落在韩信手里慢慢折磨致死,不如现在自我了断来的痛快些,脆一咬向,打算咬自尽。

    韩信突然一手扯住他的发向后一拽,另一只手住他的迫他分开牙齿,恶狠狠地说“你若是敢死,我便杀了你在倚诗阁的那位,好让你们黄泉路上好相伴”

    “韩信!你卑鄙!”

    李白中噙着泪,中满是恨意。他最终还是妥协了,蓝月在危难之时肯救他命给他一个容已是大恩,他怎能去害她。李白认命的闭了闭落在面上留涸的泪痕。

    “你最好说话算话”

    韩信用一箱金珠赎了李白的,将他带回南海随意丢在镜中,在唯一的设了结界。镜中无日夜,只有虚幻的粼光。李白依旧维持着半人半狐的样,四肢被锁在冰床之上,捆着手腕的铁链。

    李白虽说不再寻死但也还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灵力微弱到几乎消失殆尽,整日昏睡着,像一。他就像个木偶,任韩信如何都不肯叫声,一双睛失神的望着穹,好像伏在他上的不过是一只野兽。韩信瞧着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心里一阵烦躁,着李白的迫他看着自己。

    “你是死人么?你让我觉得像是在

    李白挣开他的手,反相讥“那将军不也的很起劲?”韩信皱皱眉,瞧着李白说“若是你肯乖一,我便待你好些,也抬贵手放过你阿。若你还是这般惹我不快,就别怪我牵连无辜”

    李白咬牙切齿的模样也是这般好看,韩信抚平他锁的眉心,吻了吻他的的泪痣。李白用尽浑力气想要推开上的人,韩信却一的他浑,脖颈不自主的向后拱起,腰。

    “你…你到底想什么…哈…要…要杀我就快动手…”

    韩信握住他早已着,李白只觉得像是掠过了一节电一般,不禁溢一声低。韩信轻笑一声堵住端的小孔,偏偏不放他来。李白难受的很,尾不安的蹭着韩信的腰肢,双意识的夹,牵动铁链发一阵当啷的响声。

    “求我”他轻轻咬上李白低垂的狐耳,留一个浅浅的牙印“明明这么,耳朵都垂来了”

    说着他又狠狠撞击了几,李白再也忍不住,终于叫了声。他侧过看着冰面上倒映的靡,认命般的转向韩信扯了个笑容,双臂环上他的脖颈,他的手腕被铁链磨得通红,甚至渗血迹。韩信施法解了捆妖索,温柔的吻上他的双。李白这会乖的很,像是要讨他开心似的,放肆的着。

    “你倒还算识时务,记住,你是本座买来的妖姬,要懂得妖姬的本分便是讨男人的心,若是没了这心,那便是生不如死”

    韩信抬起他的颌,松了松的指尖,李白一阵颤栗,随即却又被堵住无法释放。他轻着求他,求他放过,韩信哼了一声撤开指尖,讥讽“原来也不过如此,原先听闻你们九尾灵狐烈的很,看来在床上也不过尔尔”

    韩信而退,赏了他一颗灵珠。

    “吃了吧,本座赏你一千年灵力,把你的耳朵和尾收起来,省的被人盯上砍了去”

    李白半晌没动,韩信见他没动作脆将灵珠中,施法掩去了狐族的妖印。

    自那日后李白便摇一变成了镇国将军韩信的小妾,坊间都议论那李白到底是给韩将军了什么迷药才叫他甘愿娶一个妖姬门,一时间李白成了无数少女的仇恨对象。李白其实没想到韩信会娶他,他明明知李白存了颗杀他的心,却为何还要把他放在边,还能是上了瘾不成?

    李白倒也没想那么多,他心心念念的便是寻个机会杀了韩信,若是能找到他的肋,胜算还能多些。

    韩信依旧每晚都来李白居住的别院,一阵翻云覆雨后再回正夫人那。韩夫人一向对李白百般刁难,她曾当着全府人的面骂李白是个狐媚是个贱人,她本以为李白会羞的无地自容,却没想到那人只是云淡风轻的说夫人没说错,我确是个狐媚,可你们韩将军却是似乎更喜我这条狐狸,夫人,您说这可怎么办?他从来在嘴上是不饶人的,即使在龙域他低微到骨里,也偏要乘这之快。

    当天夜里韩信怒气冲冲的推门而,扬手扇了李白一个耳光,角立了血。

    “李白,别以为我娶了你便是上你了,无论你是以何份示人,在我这你永远不过是个低贱的隶而已,今日我心好便亲自来你,明日我心不好便大可以将你丢给其他人玩,披张人你以为就真的可以得上人了?”

    李白只是角的血迹,自顾自的开始脱衣服,韩信一愣问了句你什么,李白突然顿住,反问“我什么?当然是脱净让你啊”

    “韩信,我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么?我求你杀了我吧,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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