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相03(9/10)

    他盼着有一天再也不用睁开双,不用费力的舐那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可现实往往就是这么残酷,他连去死的资格都没有。

    李白生了一副好看的蝴蝶骨,此刻染了一层绯更如初生的羽翼一般,撩人的很。他的汽回望向韩信,狐耳垂到两侧鼻尖上蒙了一红,俨然一副楚楚可怜的样。韩信心中一动,动作不禁慢了来。

    暗红的血滴落,在素白的床单上绽开一朵梅。李白似乎疼的厉害,呼中都带着些颤抖。他松开咬着的,雪白的贝齿蹭上了些斑驳的血迹。他啐了一血沫,讥笑“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总有一天会割了你的脑袋”

    韩信皱了皱眉,俯去,像是要将他贯穿一般,着。他揪着李白的迫他抬起,凑在他脸侧威胁“我一向最恨被威胁,不过你倒是勾起了我的兴趣。我不急着杀你,日着呢,我们慢慢享受”

    韩信惩罚的一阵猛烈的撞击,李白双手捂着嘴不愿声,却还是了几个残破的音节。韩信倒也不以为意,又了百来,最终一声低吼在他里。李白耷拉着耳朵趴在床上,尾哒哒的贴在上,正巧遮住那不堪目的

    韩信掀开他的尾,见着胀不堪还在不停的向外溢着白的,粘连在大之间。没了异侵像是一时半会还不适应似的,时不时的煽动着。韩信捡起地上的短剑端详了一阵,将剑柄齐齐烂熟不堪的和血丝顺着剑柄的纹路到剑刃上最终悄然落。

    “好好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来”

    李白回瞪了一韩信,握住剑刃向外扯了几分,手上立划了,不住的淌着血。韩信抓住他的手腕,施法禁制,叫他碰不到剑刃又给他治了伤。李白只觉得小腹涨的难受,疼的几乎没了知觉,他想着与其落在韩信手里慢慢折磨致死,不如现在自我了断来的痛快些,脆一咬向,打算咬自尽。

    韩信突然一手扯住他的发向后一拽,另一只手住他的迫他分开牙齿,恶狠狠地说“你若是敢死,我便杀了你在倚诗阁的那位,好让你们黄泉路上好相伴”

    “韩信!你卑鄙!”

    李白中噙着泪,中满是恨意。他最终还是妥协了,蓝月在危难之时肯救他命给他一个容已是大恩,他怎能去害她。李白认命的闭了闭落在面上留涸的泪痕。

    “你最好说话算话”

    韩信用一箱金珠赎了李白的,将他带回南海随意丢在镜中,在唯一的设了结界。镜中无日夜,只有虚幻的粼光。李白依旧维持着半人半狐的样,四肢被锁在冰床之上,捆着手腕的铁链。

    李白虽说不再寻死但也还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灵力微弱到几乎消失殆尽,整日昏睡着,像一。他就像个木偶,任韩信如何都不肯叫声,一双睛失神的望着穹,好像伏在他上的不过是一只野兽。韩信瞧着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心里一阵烦躁,着李白的迫他看着自己。

    “你是死人么?你让我觉得像是在

    李白挣开他的手,反相讥“那将军不也的很起劲?”韩信皱皱眉,瞧着李白说“若是你肯乖一,我便待你好些,也抬贵手放过你阿。若你还是这般惹我不快,就别怪我牵连无辜”

    李白咬牙切齿的模样也是这般好看,韩信抚平他锁的眉心,吻了吻他的的泪痣。李白用尽浑力气想要推开上的人,韩信却一的他浑,脖颈不自主的向后拱起,腰。

    “你…你到底想什么…哈…要…要杀我就快动手…”

    韩信握住他早已着,李白只觉得像是掠过了一节电一般,不禁溢一声低。韩信轻笑一声堵住端的小孔,偏偏不放他来。李白难受的很,尾不安的蹭着韩信的腰肢,双意识的夹,牵动铁链发一阵当啷的响声。

    “求我”他轻轻咬上李白低垂的狐耳,留一个浅浅的牙印“明明这么,耳朵都垂来了”

    说着他又狠狠撞击了几,李白再也忍不住,终于叫了声。他侧过看着冰面上倒映的靡,认命般的转向韩信扯了个笑容,双臂环上他的脖颈,他的手腕被铁链磨得通红,甚至渗血迹。韩信施法解了捆妖索,温柔的吻上他的双。李白这会乖的很,像是要讨他开心似的,放肆的着。

    “你倒还算识时务,记住,你是本座买来的妖姬,要懂得妖姬的本分便是讨男人的心,若是没了这心,那便是生不如死”

    韩信抬起他的颌,松了松的指尖,李白一阵颤栗,随即却又被堵住无法释放。他轻着求他,求他放过,韩信哼了一声撤开指尖,讥讽“原来也不过如此,原先听闻你们九尾灵狐烈的很,看来在床上也不过尔尔”

    韩信而退,赏了他一颗灵珠。

    “吃了吧,本座赏你一千年灵力,把你的耳朵和尾收起来,省的被人盯上砍了去”

    李白半晌没动,韩信见他没动作脆将灵珠中,施法掩去了狐族的妖印。

    自那日后李白便摇一变成了镇国将军韩信的小妾,坊间都议论那李白到底是给韩将军了什么迷药才叫他甘愿娶一个妖姬门,一时间李白成了无数少女的仇恨对象。李白其实没想到韩信会娶他,他明明知李白存了颗杀他的心,却为何还要把他放在边,还能是上了瘾不成?

    李白倒也没想那么多,他心心念念的便是寻个机会杀了韩信,若是能找到他的肋,胜算还能多些。

    韩信依旧每晚都来李白居住的别院,一阵翻云覆雨后再回正夫人那。韩夫人一向对李白百般刁难,她曾当着全府人的面骂李白是个狐媚是个贱人,她本以为李白会羞的无地自容,却没想到那人只是云淡风轻的说夫人没说错,我确是个狐媚,可你们韩将军却是似乎更喜我这条狐狸,夫人,您说这可怎么办?他从来在嘴上是不饶人的,即使在龙域他低微到骨里,也偏要乘这之快。

    当天夜里韩信怒气冲冲的推门而,扬手扇了李白一个耳光,角立了血。

    “李白,别以为我娶了你便是上你了,无论你是以何份示人,在我这你永远不过是个低贱的隶而已,今日我心好便亲自来你,明日我心不好便大可以将你丢给其他人玩,披张人你以为就真的可以得上人了?”

    李白只是角的血迹,自顾自的开始脱衣服,韩信一愣问了句你什么,李白突然顿住,反问“我什么?当然是脱净让你啊”

    “韩信,我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么?我求你杀了我吧,行吗?”

    李白突然哭了,他一遍一遍的求韩信,求他杀了他。他哭的上气不接气,最后只能噎着将自己抱成一团,他没机会杀了韩信,他不到,那这就变成了最残酷的刑罚,让他痛不生。

    韩信捧起他的小脸,用指腹蹭了蹭角的泪珠,他见不得李白泪,一滴都见不得。若是李白能乖一,若是李白能常常哄他开心,他定是会待他好些的。可李白总是不,总是故意惹他不快,总是不肯稍微骗骗他。可韩信就是舍不得杀他,他宁可伤他骂他也绝不会杀了他。

    李白一直躲闪着他的目光,韩信稍微他的,李白以为他又要伤他,吓得一激灵。韩信一怔,看着李白略显惊慌的眸,松了手。

    “你何时能?我说过,若你肯乖一,哪怕是装的,我也会待你好些”

    韩信他的发,继续说“我不会杀你,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乖乖呆在府里讨了我心,谁都不会有事,若你一心寻死,我会找人给你陪葬”

    李白微微仰着脸,瞧着韩信一如往常的那双淡漠的睛,终于了气。韩信丢了一句你好自为之便拂袖而去,别院冷风凄凄,只余他一人。李白抱着膝盖将脑袋埋在手臂中,哭的直发抖。

    他想逃走,他不要报仇了,他什么都不要了,就算韩信要了他最后一条尾他也能毫不犹豫的砍来,他只想逃的离他远远的,可偌大的九州竟再无他的容

    李白自那日之后便居简,整日躲在别院侍草草。他自从失了八条尾后便再也没有灵力执起青莲剑,也被废了全功法,只能握着竹剑比划个二三式。他后来便也习惯了,倒是上了诗作赋赏草。

    他像是真的和韩信成了夫妻一般,如别的妻一般满都是夫君。韩信偶尔去别院瞧他,李白总是会跑着过来抓住他的衣袖,甚至会嗔怪他怎的隔了这么久才来瞧他。韩信知他总算开了窍,知讨他心了,倒也真的待他越来越温柔,像是要把他捧在手心里似的,只要李白想要的,就算是那天上的月亮他也能闯上九重天为他摘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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