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青楼初遇先来一炮(2/6)

李白没死成，他看着韩信那一沾了血的月白甲胄，冷笑一声说将军何不让我去死？青丘一夜之间全族覆灭，我无颜再苟活。韩信却是漠然的瞧着那如末路困兽般的人，扯了披风扔给他。李白的衣衫几乎破的无法蔽，浑的血，伤还在不停的往滴着新鲜的血。

韩信拭去他角的泪珠，却见李白睑有一颗小巧的泪痣，他用指腹轻轻扫过，想着这小妖姬倒是个哭的人儿。李白不想叫他看什么端倪，只能摇摇表示没事，示意他继续。韩信抬起他的膝窝朝着那早已烂熟的而，李白别过死死盯着地面钩的青砖，暗暗的一丝厌恶的神。

他一愣，止了动作。李白闭了闭，知今日定然是难逃一死，如此这般倒也是个解脱。韩信看着他那一双已然满是决绝的紫眸，脸上早已没了方才的温柔，只余狠戾和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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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先是试探着缓缓动了几，见着李白没喊疼随即加快了的速度，人的腰肢拱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肋骨随着他的呼若隐若现。韩信这会才发觉他竟是这般瘦削，他想着似乎还不知晓那人的名字，在一次的撞后问“你叫什么名字？”

韩信只瞥了一，语气毫无波澜“要死就死得远一”

他看着龙族本就恶心的很，的疼痛在心里的厌恶被无限放大，耻辱便如一般席卷而来。李白以为他已经习惯了这日，他常常记不得上一个压在他上的人什么模样，是哪族人。可他永远忘不了那两百年受过的疼痛和屈辱，他恨极了龙族，恨不得将其剥骨熬成汤，如此仇恨就成了他苟延残的理由。

“疼你了？”

韩信施法拾起掉落在地的短剑，用剑背拍了拍他的脸。李白一脸视死如归，语气更是平静的没有一波澜。

李白无数次想，若是那天韩信没多闲事救他一命，也许他还能死的有尊严。他被龙族生生斩去八条狐尾当成他们炫耀的资本，留他一条命只为将他当成的工，李白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笼里过了两百年。他无数次想自我了断，却偏偏死不成，换来的便是更惨无人的凌。

“你想杀我？”

李白里蓄满了泪，尾红的像条丝绦。韩信以为是疼他了，轻轻指尖，发一阵黏稠的声。

他自从被斩断八条狐尾后便灵力大减，只勉能维持人形，如今叫韩信这么一折腾竟是连人形都要维持不住。他勉收回快要的耳朵的尾，拼了命的想要掩饰住狐族的份。韩信又一次的撞击，狠狠的最，李白直腰微微向后仰着，趁着韩信还未卸力，幻了一柄短剑反握在手，对准他的后心正刺，与此同时韩信收了力，猛的快速起来。李白手上一，短剑当啷一声落在地，冷白的剑刃正巧映韩信那双凌厉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