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1)

    掌门住在破岳峰,破岳峰南边的无间峰是大白仙尊所居之地,西南的飞云峰是二老太明仙尊的住所。至于姚月,则主动选择了东北方向,距离四峰比较远的元邑峰。相对来说更加的静谧。山巅坐落着姚月仙尊的修炼之地望月殿,除了三个徒弟,旁人严禁踏。靠近山巅,冬日的寒风的更肆意了,甚至还飘来一细雪,宁安裹着大氅也无济于事,浑冻的通透。望月殿前着一棵白梅,素洁莹,雪附上去,倒不知谁更白些。宁安盯着殿前的白梅看了看,然后折了一枝打算把它放到自己寝殿里。她走到殿前,曲起手指,指节叩响了望月殿的门:“师尊,您找我?”门应声而开,里面的形也逐渐显现。殿她的师尊一席平常的白袍素衣坐在大殿的主座上,而左首则坐着一个男人。“宁安,过来。”姚月抬手把人招呼过来,面容白净似玉雕琢。那个白胡的老闻言侧瞥了宁安一,然后捋了捋胡静默不语。他穿着白袍,腰裹玉带,一派仙风骨。“师父。”宁安走过去,余光瞥见放在姚月座的沾了血迹的宝剑,不动神地走到台阶上刚想要跪地叩拜,就被一双温燥的手托住了。宁安愣了愣。“白仙尊,你这便是我的小徒弟,你看如何?”她攥着女孩冰凉的手,转对着大老轻笑问。“哼,不错。”这老颇有些忌惮姚月的样,不过由于平时的臭脾气,也并未太过客气:“许喆是我友人的儿,今日他死于此,你说,我如何向我友人代啊?”宁安闻此并不诧异,那个男平时穿金银,在外门弟中颇为威风,常常带着一群跟班欺凌同门,没有些背景,他是不敢在天青宗这么的。不过人是师尊杀的,这人却来问她这个小辈,宁安心里好笑,却也拱手面带恭敬地行礼:“仙尊受罪。”白站起来,一双布满褶皱的脸上此刻带了些威势,盯着宁安神荫翳。“请大老降罪。”宁安没理会白的不满,反而心思突然被再次包裹着自己的素手引了,姚月不动神她的手,淡淡:“白,怎对一个小辈如此咄咄人?”

    “我!”看着白几乎要把到自家乖徒弟的脸上了,她把宁安往后一拽,挡在后,一字一顿:“那弟坏我元邑峰的规矩,刚刚对他用识心术时,大老也看到了,他毫无悔改之意,甚至想要再次伤我徒儿。”她语气沉稳,话说来却带着不容反驳的态度:“此人贪婪狡诈,心已毁。”宁安站在姚月后,垂眸没有说话,一缕墨发柔柔的搭在肩上,显得无比乖巧。白本来就是想要来这里一趟,到时候他的友人问起来好有一说辞罢了,却没想到这姚月如此认真,还护起犊来。“…仙尊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此事这样便了结罢…”他话锋一转,倒是变得笑呵呵的:“姚月仙尊可不要忘了一月后的大比啊?”宁安对这老突然变脸莫名觉得稽,嘴角轻勾,却是暗暗低不叫人瞧见。白心里虽然仍是气愤,但对这个师祖最为喜的大师心里还是有几分畏惧,比起凡间的友人,面前这位可是不能得罪的。他原本来这里也是顺便告知姚月一个三洲五郡的大事。西北黄沙之境的封印自从被她们这些五宗的人加固后,平静了百年又隐隐有作之像。恐怕是里面的妖百年不断削弱他们的封印将要破封而。五宗老们一月前在聚才大会上暗暗讨论了解决方案。各宗都一个老带队,带上十个外门弟去加固封印。天青宗作为五宗之首,自然先力卒,一月后的宗赛事会选十个弟来跟从自家老前去加固。“自不会忘。”姚月再次坐到玉座上,眉一片淡然,她向来与这大老不太对付,这个所谓的师弟不仅私对掌门告状,说她不知打理峰实务,而且还多次在宗的大比中针对元邑峰的人,上次不过是他徒儿输给了自己大徒弟一局罢了,这般小肚着实不像个修仙之人。姚月拿过宁安手里的一枝白梅,拢在袖后轻轻嗅了嗅,莞尔一笑:“不劳费心。”“哼!”白看着她那漫不经心地样,站起来一甩衣袖,瞬间就消失在殿。“师尊。他说的大比是什么?”宁安不解。“你才来天青宗刚足一月,自然不知。”姚月把梅枝递过去,拉过女孩来用白布为她去沾在宁安发丝上化的雪,温声解释:“在我们宗门里,门弟一个月就会有一场大比。…签决定对手,在擂台上相互讨教,赢了的人会得到掌门赐的药丹,有助修行。”“那输了呢?”宁安攥着梅枝,上面有一些雪被抖落在了姚月的衣服上,她把梅枝移了移,然后低眸轻声。“输了?自是没有奖励了。”姚月看着女孩有些失意的模样,以为她会害怕参加这个大比,于是轻声安:“你虽是本尊的徒弟,但宗门以实力为尊,这大比你需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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