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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铃叫了咖啡,看着我微微一笑:“我没破译来,我想或许你可以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手上有大量(?)存稿的灯泡得瑟表示——日!更!其实我也是可以的!

    这个故事想了很久,手到等不及上个坑完结了,再不写来我要憋死了——于是我又挖坑了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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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第二章 ...

    安得蒙笑起来很好看,我一抵抗力都没有。

    我了一个星期研究那张纸条,叼着面包坐在图书馆里把纸条倒着看正着看斜着看,然而他们依然只是画满星星和月亮的废纸片,看得我烦躁无比。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我跟父母住在敦的一公寓里。冬天的晚上父亲和母亲总是习惯于炉前拿着本和笔推演运算,就像其他家习惯于和的炉火前看报纸一样。突然有一天他们把我和几大箱的笔记本与书送到叔父位于贝德福德的农场里。母亲一遍一遍亲吻我的额,保证等时局好了就把我接回去。父亲只是摸摸我的,安她说我已经是一个小男汉了,会自己照顾自己。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们,在敦火车站。

    三个月后,叔父收到从敦来的信,我们住的公寓失火了,父亲母亲无一幸免。

    叔父对我其实算不错,他虽然不教我,但从来没有让我挨过饿。他严厉反对我学数学,然而越是禁止就越想尝试。我很小的时候经常躲在储间的大木箱背后,背抵着箱蜷成一团偷看母亲的笔记本,用半截铅笔在地板上写写画画。有一天叔父间取斧,发现整个地板都是数字,加号减号分号数字密密麻麻蚯蚓一样。他把我痛打了一顿,第二天送我去了当地公立学校。

    最后我来到了剑桥国王学院。

    小时候我并不明白母亲笔记本里的东西叫密码破译,我只觉得是很有趣的数字-字母游戏,孜孜不倦,乐此不彼。

    是的,密码就是游戏。一群人想尽办法隐藏一样东西,另一群人绞尽脑把它找来。当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时,我把这个秘密用只有我们两人知方式加工后传递给你,你拿到信息后约定的方式把信息还原。加工后的信息叫明文,解密后的信息叫暗文,而我们约定的解密方法叫密匙。

    比方说,如果我要告诉安得蒙我你,我不会直接写明文的I LOVE YOU,而是写成密文的hknudxnt形式,即每个字母字母表的顺序后移四位,I就变成了H,L就变成了K……当安得蒙拿到这张看似没有意义的纸条,把每个字母字母表的顺序前移四位时,就能还原我的意思。这就是当年凯撒大帝给他的将军们传递机密时使的密码,经典的凯撒密码。

    这是在知密匙是“后移四位”的,可以轻松还原密码愿意。可是一般解密员是没有敌方密匙的,他们直接拿着密文猜测对方加密方式,然后试图把密码破解来。我现在的就是这,对着一张画满星星和月亮的纸猜里面都他妈是些什么意思。

    密码与数学密不可分,解密人员往往有天才的数学脑。他们必须从千千万万的明文中找的联系,从而破解密文信息。

    据说密码天才们都是数学英中的变态,普通的数学难题已经不能引起他们的兴趣,因此才涉足解密这个领域。

    后来我才知,安得蒙是变态中的变态。

    埃德加来图书馆找过我三次,给我带来了这几天的报纸。捷克人要独立,德国老蠢蠢动,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关心我的安得蒙。

    最后一天周末的午,图书馆几乎没有人,空气里是苹果的甜香,我趴在橡木桌上昏昏睡。我觉到有人在我旁边坐来,拿过我演算的本沙沙的翻着。我猛然睁,就看见安得蒙弯起睛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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