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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才发现他其实只是一个得好看到要死的变态。但是当时我没有意识到后者,所以只能跟金丝镜说:“得好看。”

    我问他:“你为什么问我这个?”

    阿诺德的眸盯着我的脸:“因为我是心理医生。要消除病症,我必须要知病因。要让你不再喜加西亚先生,我必须知你为什么喜他。”

    我说:“同恋不是病。”

    阿诺德把我拉到一家地酒吧。里面人声嘈杂,男人们都赤膊,肱二肌上了纹女们用粉白的胳膊缠上前来买酒的男人。她们的嘴艳红艳红的,耸,裙几乎盖不住大

    他拉着我坐在角落里,要了两杯啤酒,然后摘金丝镜,叠起靠椅上,开始娴熟的评来往的女人们。摘了镜的阿诺德看上去文静秀气多了,如果不听他在说什么,我差以为这是个误打误撞来的学者。

    “你看吧台旁边的女人……对,就是D罩杯的那个。她的话不多,仔细看其实脸得也不错,上床应该是个一等一的货。艾,或者你其实喜床上浪一的?”

    我顿时觉得当初自己在康河边上跟埃德加评论咖啡店女招待时太纯洁了,跟阿诺德医生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上。

    我问他:“你经常来这地方?”

    他笑笑:“休闲方式之一。”

    “仔细看,油画旁边那个姑娘不一定没你的安得蒙好看。”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瞟了一,有气无力:“我喜谁是我的隐私,我可以回去了吗?”

    阿诺德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在座位上:“艾,看了这么多女人,你真的一兴趣都没有?”

    这和男人女人没有关系,关键在于她们都不是安得蒙。

    站在苹果树,肩上落着粉红,弯起碧绿睛向我微笑的安得蒙。

    阿诺德说,上一个人只需要一个理由,而不一个人需要很多理由。他在寻找最能让我放弃安得蒙的那个理由。

    其实不用寻找,我已经放弃了。

    只是要真正到漠然,还需要一段时间。

    我不是安得蒙这冷血的人,往的时候时间陪在你边,一旦分手,连对方的心都要收回去。一切抹得净净,不给以后的生活留痕迹。

    阿诺德在我边努力了几天后,沉告诉我:“艾,看来我必需换一策略。加西亚先生是我的上司,如果连他给我的这小事都办不到,我怎么跟他代?”

    他抱歉的对我说:“不好意思,每周占用你一小段时间。”

    我告诉自己,既然安得蒙想把半年来的过去丢掉,我也没有必要留。因此我试图合阿诺德。

    他的“占用一小段时间”方式是约会。

    每周末林顿来找我之前他会先来,约我去一咖啡店。时间大多数是光明媚的午后,位置大多靠着窗,侧就能看见英格兰远湛蓝的天空。当时时局已经有些张,价开始上涨,但是阿诺德的咖啡始终是最贵的那,并且持为我付账。

    我们主要在聊天。

    他小喝着咖啡:“艾,我不能提有效的治疗方案,因为我还不够了解你。”

    我们漫无边际的聊天,从时局,经济政治到童年经历。他以治疗需要为名,问了我父母,也问了我初恋对象。我告诉他我寄居在叔父家时追邻居小姑娘,叼着玫瑰唱歌,被上的倒刺刺的事。阿诺德哈哈大笑,前仰后合,全咖啡店都在看他,让我很郁闷。

    后来我提醒他,我说了这么多,你什么都没说。

    阿诺德摘金丝镜,取镜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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