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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溪境,三人找了家偏僻住打尖,二喜听了七俭吩咐去买了两男装回来。洗完澡,七俭把手里的白布递与她:“来吧。”二喜抿抿嘴,拿着白布一圈圈绕上七俭的,每一圈一,到后来见七俭额渗细汗,停小心翼翼:“想也知这可是真疼小先生,还要……”“要。”七俭咬牙忍住,让她继续。
“我娘在世时就说过,小先……呃,小公乃山中一凤凰,迟早要一飞冲天一鸣惊人的。”福德来说完又憨憨的笑笑,他不知七俭是否真有本事,他只是想跟着二喜。二喜则狠的:“小先生与事先生对我极好,我这辈就要跟着你们。”
白雪茫茫,覆盖了车辙印,德来又是挑着不常走的赶车,三人一路心慌气短的赶了好一阵发现后面没追来人,这才慢慢放缓来。
第陆回
一棉布男装冬衣裹,发髻束起,咋一看,确实清秀小公一名。来时德来都没认,被二喜醒后啊哦几声,恭恭敬敬一礼:“福德来给小公请安。”七俭脸微红了红,又正回神:“你二人真愿跟随我浪迹天涯?”
她本该是那沈家的金孙银宝,只因祖上一步踏错,如今后世孙便落得如此场。信上沈事把她生世详表,而后又嘱咐她拿那块沈家锦帕去昆明余家找余老十里先生,姻亲关系那般牢固,想必不会扔她不,必会认回这表孙。
三人一路风餐风宿,提防追兵且手中钱银不丰,到昆明时说饥寒迫实不为过。二喜昆明前就已肺发咳,昆明后人已烧得迷糊,不知自己在何方,直拉着福德来的手问爹娘在哪。二喜父母早年因瘟疫双双早亡,听得福德来这么一说,七俭鼻酸疼,连叹几声:“明日我想法去筹钱,这病得早治。”
福德来也,过会又回过神:“公去哪筹钱?这会还天寒地冻,想什么法一时都难以筹齐二喜看病所需钱银,不如咱们还是直接上余家吧。”福德来的话让七俭沉默,不知为何,她心中对那余家总有不安之,思绪再三,还是摇:“从昆明集结去普洱的茶商队和其他商队这时月也要
既然如此,那就向昆明而去。世把她上了这条路,那么能否借此东风实现心中愿,这一路且行且看。
临车窗看着白雪,七丛的泪涸在角、脸颊,风一过,冷一阵疼一阵。好一会,她声音静了来:“爹爹让我去昆明找余老,说他是我姑爹爹,我便要听他的话。”说完又呆了一会笑:“这命多看人笑话,才动,就被打得翻桌倒,我想,我的确是只能这样一辈的命。再折腾,只会搭去更多人。”
二喜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是替她抹了一把新的泪:“小先生不哭,我们到了昆明求余老先生搭救事先生,到时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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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俭目光空远,良久,似回话又似自言自语:“或许我真正喜的,只是她扮的模样和觉,因我一直想成为那样的人,只有那样的人,才能改自己的命。她也明这个理,所以,她终是能骗了我。我以后,就要那样生活去。”二喜还是不懂:“小先生,您在说什么?”“以后,便唤我公罢。”七俭说完,二喜一脸懵愣,好久又缓过神来,想着小先生这是要躲追兵,于是嗯的一声:“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