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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一宿,清晨醒来不知在何,摸向疼痛的脑,忽听得一句:“醒了?”慌后退,脑又一阵撞疼,跌跌撞撞,终看清前的人是娘,舒心来,接又想起早上该嘛,急啊了一声:“要迟了!”娘已起床,正穿衣,也拿了衣递给七俭:“不急,时辰还早。”说完替她更起衣来,七俭要推辞,手却被握住,瞬时不敢动。娘见她安分,这才继续。
夜过时,楼里的声笑语落了去,一些奇奇怪怪的声响若隐若现,七俭两颊通红,还着酒杯,一会走东一会走西,似是在寻那些声音哪里来的,最终贴在墙面上不动,静听了一会,一脸懵懂的看向娘:“他们这是……”“男女。”娘贴近她,温的气息里全是酒香。七俭瞪她久看,似还是不解,最终哦的一声,顺墙歪倒。
红儿拿来醮盐漱,温洗脸,一切洗漱妥当,门正见着金老板领着总事和几个在那聚集,她一现,全都盯着她和她后面的娘看。七俭起先并不知他们在看什么,稍后恍悟自己现在是男打扮,这才红了脸。
金老板临走寄信去普洱,让那边先调两帮手过来帮七俭开荒打地基,福德来和二喜都被他纳为商号人员,让七俭给时发放薪饷。从普洱来的是两三十左右壮汉,不识字,一把力气有的是,一个叫陈七,一个叫宋天福。五人一起在昆明西城盘了个院,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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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好大的面,让我们这些人等你,不过也没白等。缘也是缘,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以后驻守昆明,要对人家娘好啊小。”金老板等她来,用力的拍拍她肩,让她用力扛住才没咳嗽声,听了这话回对娘看了一:“必然如此。”
一语破,七俭燥的,不知说什么才好。站起来回走了几步:“我……”“不必慌张,我能看破不表示所有人都能,那些糙老爷们不都被你骗过去了么。也罢了,究竟如何我也不问,总之,你以后要在男人堆里打,就要万事小心。”娘又给她递去一杯酒,眉角一挑,笑得甚是好看:“首要练的,便是这酒量。你喝得过他们,就不怕醉后被人发现秘密。”
众人见这小重谊,嘻嘻哈哈打趣说笑着便离开了。
着手里的谷闻了闻,七俭心事重重。金老板说以后要茶米兼,货栈如今也收江南来的谷米卖往整个滇地。正想着爹爹的事,听得门有伙计了一声:“小七爷!娘来了!”闻声转向门瞧去:娘带着红儿拎着包东西走了来,已是三月的初,这街市上女的装扮也如万回后的红柳绿一般亮了起来。
这的伙计都知丽馆的牌娘是小七爷的人,不心里如何想,面上该给的还是给。
七俭放手中的谷,吩咐福德来就她刚说的标准继续看其他袋,这是陈谷,收
日一天赶一天的过,悄悄的来,地慢慢回。年近十六,七俭自取字为守信,商号的伙计跟随陈七他们叫小七爷。从玉溪来的商人偶然也有落脚到金氏货栈的,七俭从他们中得知爹爹虽受重伤但始终是逃掉了,这也放心来。但又不明,既然逃掉,为何不来找她。莫非去余家找过发现她不在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