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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劳烦你多照顾了。”娘明白她这是顾忌孙大娘在,有些话不好说,于是也不再问。孙大娘已连喝了五六杯,这时欸的一声:“说什么劳烦,以后怕是我们娘俩要劳烦你们的时候多。”

    孙大娘走后,两人沐浴完又对饮良久。

    觉醉意起,娘窝在七俭怀里摸着她的手上的伤痕轻抚:“你一要走我这心里就慌,守信,我真是一刻也离不得你了。”“我已写信给金老板,让他送二喜和德来过来,也求了他赎红儿来,就不知他能否再帮一次了。”七俭说着说着便气息重了起来,娘起先是被二喜和红儿的事引没在意,这会听着耳边的心声快得异常,瞬时明白过来。

    转欺压往那人,看到那双眸里是期待,没有犹豫的期待。

    吻着那醇香的嘴娘心里莫名抖得有些想哭。那目光,是饱意的在看人的目光,没有虚伪,没有纠结,仿佛她的过去在这目光里本就不存在一样。无以为报,只能以熟知的云雨之事来让喜的人享受鱼愉。

    以侍人,虔诚且极至愉。

    觉绷,继而酥/麻无力的得气吁吁。七俭双目放空的盯着床帐,轻握着娘的手:“这是,□□?”“□□。守信喜吗?”娘又轻吻了她的侧,这才往上蹭她怀里。

    “喜。换我来……”话未说完,被娘掩阻断。“有些乏了,守信明日不是还要早起,歇息可好?”娘埋在她怀里,并未让她看到此时的神。她是烟柳巷来的,已被糟蹋,又怎可让人亲吻,此时她好恨当初。

    清晨,娘醒来时七俭已在收拾,她赶披了件衣服起来帮忙,看到自己的衣也被收包袱,笑得无奈的七俭的鼻:“小迷糊是否还没睡醒,看清楚,你确定要穿这件?”七俭接过衣服又往包袱里放:“我不穿你穿。”娘愣住,直直的看着面前的人,七俭还是手上忙活不停,又接着说:“你说离了我心慌,我离了你也难受。你随我一起吧,免了我日日想得。”

    说完已把娘抱怀里,亲吻了一阵又松开,见怀里的人还一脸懵懂,只得伺候她梳洗。

    七俭给描眉时,娘轻握住她的手,递到边亲住:“守信,我上辈大概善恶参半,可能善要多些,许是修了七桥七庙今生才能遇见你。老天始终待我不薄。”七俭只是笑笑不再说什么,相濡以沫患难与共的,不用再多说什么,娘懂,她更懂。

    应天府沐府,郡主正与二叔之沐斌对弈。虽是二叔之,但沐斌却他一岁,此次她来金陵,两军正打得酣,是沐斌一路将她接应天。

    两人完棋,喝完茶,沐斌便告辞了。月郡主看着他的背影一阵沉思。相传玉盈郡主与她这哥哥走得近,他这哥哥也从小居京里不回沐王府,如今燕王如日中天,很有明日就主九五的气势,这颇有意思。

    沐斌走,唐刀拿着密函过来:“蜀王府信鸽密函。”待郡主展开那纸条,他又说:“郡主不手帮她,可是为了验证她是否怀有沈家得富的秘诀?”没得到回音,但也没见斥责他自作聪明的神,于是继续往说:“如若她真在蜀地发家,富贾一方,那主还怎能让她心甘愿俯首称臣?”

    良久没得到回音,且郡主眉微皱,唐刀正要改,忽然听得郡主说:“俯首称臣?我不是她夫人吗?她不回来我边,还能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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