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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这是句托辞,官府所到之地,都会公布七俭的真画像与男装画像说明,哪能还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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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俭摇不语,郡主前来不为她在玉溪犯的事,而是余家的事。余家拿她骗婚的事对郡主来说也是奇耻大辱,若真要报仇,不会牵扯官府。但听郡主刚才的意思,似是没有要报这个仇的意思,而是在说别的。什么叫运命绑在一起了,奇怪的话语,而且惹人害怕,像是看透了她全命运的仙人来给她说命了。
“有些事,你经历了才会明白为何要那样。你是我边的人,从我开始找你那一刻起,你就注定了这个命。命运会教你怎么走前面的路,我可以慢慢等你回到我边来,沈守信。”郡主说完,手已到七俭的,轻轻用力着抬起来:“沈守信,我们的命运,从大婚那天起,就绑在一起了。你信,是这条路,不信,也是这条路。”
一时没法和娘说清楚,只能抱她吻了吻她额:“盘算手上银两,我们再往北走,总有他们寻不着的地方。”娘也嗯了一声:“好,我们尽快收拾行装离开。”
屋静得只听到雨落屋檐的声音,七俭本已颓弃撑着自己的力气,但想到娘,又说:“一人事一人当,我边的人,都与此事无关。人活在世本已不易,望郡主看在同为云南……”说到此,七俭突然觉后颈被一阵温覆盖。如没会错,这是,郡主在抚摸她,就像辈在安抚受惊的晚辈一样那样轻轻抚摸。
郡主走时,雨势已歇,娘第一个回到铺面,见七俭无力的坐在椅边,赶去扶,这才觉七俭的好沉,是那被去全力的沉,没预料这况,也被扯带得坐。
几人听了这话,一包泪又要往掉,七俭欸了一声:“哭哭啼啼没必要。我们这不是都好好的,只要人在,总有再聚的一天。”
两人靠在那里良久,七俭才觉有些麻,轻敲了几,把边的人揽怀里:“天大之,哪才是我们真正的容之啊。唉。跟着我,苦了你了娘。成都,怕又是呆不了。”娘窝在她怀里摇:“有你便不苦。那位郡主,想如何?她怎能如此轻易就找着我们了?奇就奇在她都已经知晓,官府为何没找上来?”
二喜先哭了来:“七爷,我不要离开你,你带我一起走。”她一哭,红儿也抱着娘哭,福德来忍了又忍,还是被勾泪来:“七爷,没你在,我们都算个啥啊,要走一块走吧。就算要饭,大家一起也有个照应。”听了这话,七俭笑笑又喝了一杯:“你们的义,我和娘铭记,只是这一路人多杂,反而不便。你们先留在此静观其变,或许,风一过我们又会回来。”
晚饭时,都没心吃东西,七俭见他们都低沉得很,先举杯喝了一杯:“我与娘都算在逃,与其被抓回去,不如逃得更远。你们不用跟我们吃这么大苦,成都这块地儿,基地算是打了,你们留在这,也有个安家立命之本。药皂的烧造工艺是最值钱的,德来,谁跟你要你也不能讲,否则,他们会随时踢开你。二喜和红儿,收蜀绣的铺面你们继续经营着,我们留周转银给你们。药皂属于我的分成,我不在,吴老板必不会再给四成,但一二成他总要给,这钱,你们三人,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