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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行渐远,她站在沐府门叹一声。云泥之别,不是一时模糊了界限就能抹煞的,即使被困局中,这人依然是皇亲国戚。

    唐刀见她叹气,也跟着叹了一声:“两年没见,咱主大婚常宁郡主……呃,现在应该称公主了,但又还没正式册封,呃,称殿吧。咱主大婚殿不仅没派人贺,贺礼都没送。如今,却又派了锦衣卫一路从应天府赶到常德府迎咱主,这事我是越看越不懂,老弟,你看得懂咱主和殿之间的事吗?”

    唐剑本不理他这茬,只是对七俭了个礼让的手势:“沈先生先请,主有吩咐,你想见的人就在西厢房,让你直接过去即可。”

    七俭略杂的心思顿时收,是啊,她是来此面见生母的,如今……或许真有近乡更怯一说,有娘亲在的地方,才是家,如今,她算是要正真的归家了。

    沐海棠在和殿见着了久违的故人,一风尘未除,便被行接来此,她是该表现得受若惊还是如何?女帮她除了披风,她站了一会才向那背对着自个的人施礼跪:“臣,沐海棠……”“不必跪了。宜秋,别来无恙。”湖蓝通绣金丝龙衫的女回眸一笑,让人有如风拂面。沐海棠把微弯的直起来,不喜不怒的看着面前的人,最终撇一抹冷笑:“海棠现在是该称您殿,还是婶娘。”

    女都已退,对于她这不敬言语,被质问的人始终笑得温柔,这会更是走上前轻抚她的脸颊:“宜秋还是小孩脾气。这一路累了吧,快去沐浴歇息,晚膳我们再细聊。”拒绝不了,本想继续扭着不依,但是,真的好久不见,也甚是思念。罢了,就留吧。

    七俭正真见着娘亲时,一句话也说不,本以为会生疏或尴尬,毕竟从未见过,但是当她娘亲一句我儿啊呼时,她就当即跪伏在娘亲怀里呜咽哭泣。两母女抱痛哭好一阵,疲力竭才缓缓平息。七俭直愣愣的看着娘亲,她娘亲轻抚她的额角又落泪:“你此时模样和你爹年轻时,简直太像。我儿啊,可苦了你了……”

    晚饭没吃,七俭一直和娘亲在房间里说话,也明白了郡主早打过招呼,恩威并施的让她娘亲认“儿”不认女儿。沈刘氏一直想知女儿这些年所受的苦,而七俭也想知娘亲这些年所受的难,说完这些又说到父亲,由父亲又说到沈家族人。声音嘶哑时,时辰已是近时。

    伺候娘亲睡,七俭来时看到院里有护卫巡逻,于是顺:“郡主可回府了?”那护卫愣了一愣才回:“沈先生说笑了,郡主,没有三五天是回不来的。”七俭哦了一声,本还想接着问郡主和那常宁公主什么,可想想又不妥,别说这话她不该问,即使问了,这些护卫又能知晓多少呢。

    时护卫换班,她也跟着吃了酒菜。唐剑此时也来了护卫院,见七俭在,于是过去坐。有属给他倒了杯酒,然后那桌人都挪到旁边桌上去了。

    七俭明白唐剑不会无缘无故过来,也不发问,等着他说。果然,唐剑在连喝两杯后,举杯向七俭:“沈先生,有句话,唐某不知当讲不当讲。”“讲吧,唐护卫不是多话的人,想讲的事,必然值得一听。”七俭和他碰了一杯,一掉杯里的酒,颇有些豪气。

    唐剑见她如此,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说:“郡主,看中你的才能,觉得你能成大事,她需要你能成这大事,一路对你是恩有加。从你娘亲到沈家族人的事,她无一不是亲力亲为,更别说一路对你的关怀了,我们兄弟们那是看得羡慕。可是沈先生,不论郡主如何对你好,你始终要看清一条底线别越了,那就是,她是主,你是仆,她是君,你是臣。郡主是真心对你好,可能有时会好到外人都会风言风语的地步,可你自个心中要守住那条线别糊里糊涂踩过了。依着这君臣主仆之谊的底线过日的人,才是聪明人,你说呢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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