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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让开了路。

    上了阁楼,见郡主负手而立,衣袂飘飘,仿若傲世独立看透世事变幻的一孤者。站那良久,最终轻步走了过去,轻唤一声郡主,却没成想面前的人应声转,继而抱住了她。

    贰肆回

    梁远去昆明一事遇郡主旁几人一致反对,表面上看,郡主的事不着他们说话,可往远看,郡主的前途亦是他们的前途。而郡主也一直明白边的人为何跟着她,这事上,她不好明着表态。赌七俭时,他们都前路茫然,生死与共,最坏不过各自潦倒东西,可七俭赌对后,偏得步步小心起来。

    七俭如今要用梁远,去昆明疏通官府,定是重金在。这事不旁落他们其中任何一人,而偏偏落在一不知哪里冒上,都不服。

    这会夜渐重,七俭见郡主坐那神游,时不时问轻竹晚膳的准备况,便知她无心表态。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话不能用在这事上,七俭心里也明白郡主不是在疑她,而是这事在外人看来着实悬了些。

    唐家兄弟本意是让属罗云清或宇文恒去,他们亦明白,在将来,七俭的金银帝国里若没有他们自个的人,那是绝对不行的。

    这事僵住,七俭负手叹了一声摇:“你们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门时抬望了一天,有细雨在飘,一时心里堵,也懒得接仆人递来的伞,大步踏着往门外走去。了门,雨势猛增,心中略显悲凉,果然不是自个的就不是自个的,都知她是负气门,而郡主未发话,竟无一人追送伞。

    倒也罢了,世向来如此,早该看透。

    往前走了不知多久,听到嬉笑声耳,才觉到了秦淮河畔。此时此地正是灯烛影动、丝竹声声的时刻。秋闱快到了,各地的考生此时齐聚金陵,而这秦淮河畔,向来不少文人学影。今日这院宾客满堂,多少是得了这雨势的恩助。苏东坡一句“风院”倒被他们用得“恰到好”。

    几日前那一抱,有些了心思。自娘去后,久不和人亲近,那一时确有些懵。事后郡主没说其他,她也自然不能提及。想来也好解释,她是女,已是郡主心腹,是最不可能背叛郡主的人,郡主一时弱不想被人瞧见,也就是那一抱的由来了。

    站在雨里久久神也不自知,忽然觉雨停才抬看去,一把雨伞撑在,再转看去,舒鸿笺正对她笑得温柔。

    “此我是不了,公若想喝酒,斜对门五香酒家倒是个好去。”舒鸿笺是笃定她会去,说完便已转,才抬步,旁的人果然跟上。

    这黑天雨夜,外人看来的孤男寡女在酒楼对饮着实是会招人闲话,这才落座,就有人掩笑指。七俭觉得不妥,不论对方是否神智不清,她不能欺人。刚站起来要说话,就听得舒鸿笺说:“闲言碎语哪都有,随它们去。与公第二次相见,着实有缘,今日一定要喝一杯。”

    就喜生豪气,七俭当即就不再推辞。一,这会正缺烈酒。七俭说喝最烈的,舒鸿笺二话不说同意。两人备好酒菜,开怀畅饮,谈古论今,一时好不痛快。七俭发觉这舒家女公果然不同一般,她算是自小猎奇看遍各类野记志异,可她说这些时舒鸿笺全然能对上,还能有不同见解让她耳目一新。

    聊到兴,七俭拿筷敲桌给唱了小段《琵琶记》,唱完喝彩声满堂,她才惊觉自个泪珠落得厉害。舒鸿笺递了锦帕过去轻柔:“蔡伯喈与赵五娘的故事虽动人,但公的泪却是落给心里那个人,不知鸿笺可有猜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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